孤剑残雪录 第419章 援兵将至，水困药谷

【第一节：青城飞鸽，援兵将临】

八月初一卯时，龙涎泉哨塔。漕帮弟子张三（轻功冠绝）如猿猴般攀上松枝，忽见远处山径腾起白影——是青城派的“飞鸽传书”！他滑下树头，狂奔至议事厅：“阿青姐！青城派掌门飞鸽传信：援兵已出山，由大弟子‘玉箫剑’林啸带队，三百精锐三日后抵龙涎泉！”

阿青展开信笺（桑皮纸，青城剑纹火漆封），字迹苍劲：“清弦吾友遗志，门派必践。林啸率‘青城二十八宿’（精英弟子组）先行，携‘暴雨梨花针’（改良袖箭，三十发齐射）、‘火雷匣’（便携火药箱）助战。余部十日内到。”南宫明抚掌：“清弦哥的故交果然重义！林啸师兄的‘玉箫剑法’专克骑兵，加上暴雨梨花针，吴天佑的冲车云梯不足惧！”

郑舵主却皱眉：“三日后援兵才到，这三天吴天佑若倾巢来犯……”阿青将信笺收入怀中，目光扫过众人：“趁这三天，加固所有防御——尤其是泉眼下方的泄洪道，绝不能让吴天佑断水反灌！”

【第二节：钦差密谋，水困毒计】

同日午时，西山行辕。吴天佑捏碎茶盏，盯着地图上的龙涎泉水系图（王知府所绘）：“青城援兵三日后到？哼，正好在他们抵达前，送阿青一份‘大礼’！”李虎（手臂伤愈）凑近：“大人有何妙计？”

吴天佑指向龙涎泉东北角的“断头溪”（溪流至此汇入大河）：“传令下去，征调民夫三百，用‘竹笼装石’（竹篾编笼，填鹅卵石）堵住断头溪上游，逼溪水改道灌入龙涎泉！药谷地势低洼，必成泽国！”王知府（锦袍玉带，刚到）阴笑：“妙极！水淹之后，阿青那丫头要么投降，要么被淹死在泉眼里。至于青城援兵……堵溪期间，我派乡勇绕后截杀，断其粮道！”

吴天佑取出令牌：“李虎，你带两百兵堵溪；王大人派五十乡勇截杀援兵；我亲率三百主力，等水淹药谷后，从正面收割！”李虎领命：“末将已在附近村庄征到民夫，午时出发！”

【第三节：药谷备战，固堤疏浚】

未时，龙涎泉泉眼。阿青带弟子沿泉眼四周巡查，见东北角地势最低（易积水），当即下令：“老周，带青城弟子用竹筐装沙土，在泉眼外围垒‘防水墙’（高一丈，厚三尺）；老郑，漕帮弟子疏通泉眼下方泄洪道（去年淤泥堵塞），务必让水有处可排！”

郑舵主扛起铁锹：“泄洪道在岩壁下，需凿开三处石缝引流。”周伯通拍着新削的竹枪（长六尺，尖蘸桐油）：“防水墙留箭窗，万一乡勇偷袭，可用竹枪戳！”阿青补充：“翁伯，备足‘避水散’（苍术、白芷研末，防湿邪入体），水淹后伤员易染风寒。”

药童小莲指着泉眼边的药圃：“阿青姐，这药圃地势高，但七叶苗在地下药窖，需再垫高三尺土！”阿青点头，命人用竹架支撑药窖顶部，铺防水油布：“宁可备而无用，不可用而无备。”

【第四节：内奸疑云，暗哨追踪】

申时，龙涎泉外围松林。漕帮弟子张三（轻功好）跟踪一名“樵夫”（樵夫打扮，却无柴担），见他鬼祟绕至泉眼后方，从怀中掏出竹哨吹三声——正是西山兵营的“集结暗号”！张三屏息靠近，却见樵夫突然转身，袖中寒光一闪！

“叮！”张三用短棍格挡，火星四溅——对方使的是“峨眉刺”（双刺带链，近战利器）！樵夫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张三追出数十步，见他跳入芦苇荡，消失不见。他回禀阿青：“那樵夫定是吴天佑的内奸！刚才的暗号，是要引敌军包抄泉眼！”

阿青攥紧铁尺：“加强暗哨，凡陌生面孔，一律盘查！另外，明弟，你带丐帮弟子在芦苇荡设伏，活捉那内奸，问出吴天佑的全部计划！”

【第五节：援兵先至，青城亮剑】

八月初二辰时，龙涎泉十里外山道。青城派先头部队抵达——三十名“青城二十八宿”弟子（穿青布短打，背竹篓），为首者正是玉箫剑林啸（三十岁上下，面容俊朗，背负玉箫与长剑）。南宫明迎上前：“林师兄！清弦哥若在，定会高兴！”

林啸跳下马，拍了拍南宫明肩膀：“明弟，清弦的仇，青城派报定了！”他打开竹篓，取出“暴雨梨花针”匣（铜制，三十枚细针）、“火雷匣”（木箱装十个火药球）：“这是掌门让我带来的，专克吴天佑的冲车。另外，余部‘青城伏魔阵’（一百五十人）明日午时到，届时前后夹击，叫他插翅难飞！”

郑舵主凑过来：“林少侠，吴天佑正打算水淹药谷，我们已垒好防水墙，疏通了泄洪道。”林啸点头：“水攻？青城派最不怕这个——我带了‘木罂渡河’的法子（木桶扎筏），必要时可反制。”

【第六节：水困药谷，初战告捷】

八月初三寅时，断头溪上游。李虎带两百兵与民夫用竹笼装石，将溪流堵得只剩三尺缺口。溪水越聚越高，终于“哗啦”冲破缺口，改道灌向龙涎泉！同一时刻，王知府的五十乡勇（猎户打扮）已绕至龙涎泉后方芦苇荡，准备截杀青城援兵。

辰时，龙涎泉东北角。洪水如猛兽般涌来，泉眼外围的“防水墙”承受着巨大压力。周伯通带青城弟子用木桩顶住墙基：“加沙袋！快！”漕帮弟子肩扛沙袋（每袋百斤）飞奔，将防水墙加高至一丈五尺。郑舵主带人在泄洪道凿石：“开闸放水！”洪水顺着泄洪道涌入大河，水位渐渐稳住。

后方芦苇荡，丐帮弟子按阿青吩咐设伏：张三用“绊马索”缠住一名乡勇的马腿，南宫明袖箭射穿另一人膝盖。乡勇们猝不及防，被青城弟子用“玉箫剑法”（剑走轻灵，专刺关节）打得七零八落。王知府派来的领队刚要吹哨，被林啸玉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第七节：吴天佑强攻，暴雨梨花】

巳时，龙涎泉正面。吴天佑见水攻未果，亲率三百主力列阵：“弓弩手准备！火箭射防水墙！”数百支火箭呼啸而来，防水墙上的油布遇火即燃。阿青在岩顶见状，令旗一挥：“放暴雨梨花针！”

林啸与三十名“青城二十八宿”弟子同时扣动“暴雨梨花针”匣——三十枚细针如暴雨般射向敌阵！弓弩手纷纷中针倒地，吴天佑急令：“盾牌手上前！”青城弟子趁机掷出“火雷匣”，火药球在敌阵中炸开，浓烟滚滚。

周伯通带青城旧部从侧翼杀出，柴刀劈砍盾牌缝隙；郑舵主率漕帮弟子用“水囊接力”泼湿敌军火药（防二次爆炸）；阿青铁尺“点穴手”专戳马眼，战马受惊乱窜。吴天佑见势不妙，拔剑砍翻身边逃兵：“撤！回营再报！”

【第八节：战后复盘，暗潮犹存】

酉时，龙涎泉庆功宴。林啸擦拭玉箫：“吴天佑水攻不成，反折了两百兵，已是强弩之末。”阿青却忧心忡忡：“他败而不馁，王知府的乡勇虽败，却探得我们泄洪道位置，下次必来破坏。”

百草翁从药窖出来，手中捧着七叶苗：“苗儿没事，但泄洪道石缝被震裂，需重新加固。”南宫明补充：“王知府的内奸还没抓到，刚才芦苇荡的伏击只抓了三个乡勇，领队被林师兄点了穴道，他说……吴天佑已派人去邻县调‘水鬼’（擅长潜水凿船的水贼）。”

阿青望向窗外——洪水虽退，泉眼边的泥地仍留着水痕。她握紧铁尺：“不管吴天佑用什么手段，药谷弟子都会守住这里。师父的仇，要报；药谷的根，要守！”

【第九节：夜探敌营，谍影再现】

戌时，西山兵营外围。南宫明换上夜行衣，用“壁虎游墙功”潜入中军大帐。帐内烛火昏暗，吴天佑正与王知府、李虎密谈：“水攻失败，就用‘水鬼’凿沉漕帮船队！青城援兵明日到，林啸那小子不好惹，让‘黑风双煞’（杀手榜排名第七的双胞胎）去截杀他！”

王知府阴笑：“水鬼我已派去邻县码头，三日后到。至于林啸……黑风双煞的‘玄铁锁’（带毒铁链）专克玉箫剑法，定能取他性命！”南宫明心头一凛，悄悄退出，心想：“必须连夜回报，否则青城援兵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