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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官渡。
历史的车轮在这里发出了沉重的轰鸣。曹操与袁绍两军对峙,乌巢的粮草是决定天下的命脉。
但在姜小伍的时间线上,这场决定北方霸主归属的战争,却奏响了一曲完全不同的变奏。
此时的姜小伍,已非吴下阿蒙。他占据徐州、青州、豫州,推行新政,实力大增。他坐山观虎斗,看着曹操和袁绍在官渡前线死磕,却迟迟没有动手。
“主公,曹袁相争,必有一伤。此时正是我们北上的最佳时机!”张飞急得哇哇大叫,“俺们直接杀向许都,掏了曹操的老窝!”
“不。”姜小伍摇了摇头,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一条线,“我们的目标不是许都,而是河北。”
“河北?”陈群眉头微蹙,“袁绍兵强马壮,谋士如云,直接与其对抗,恐非上策。”
“长文,你忘了我们的根本了吗?”姜小伍笑道,“我们的根本是‘秩序’,是打破门阀。袁绍的强大,是建立在四世三公的士族根基上的。这根基,看似坚固,实则一推就倒。”
姜小伍的计划大胆而阴险:他不去碰官渡的硬骨头,而是派出一支精锐奇兵,由张辽和高顺率领,绕过战场,直扑袁绍的大本营——邺城。
同时,他让“风林火山”全面出动,在河北各地散布流言:“袁绍外宽内忌,必为曹公所破。刘皇叔仁义,唯才是举,河北士子何不择明主而事?”
更重要的是,姜小伍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宣布,任何袁绍麾下的将领,只要带着城池或兵马来投,不仅官升一级,其家族在徐州治下的产业,还将免税三年。
这个“缺德”的阳谋,精准地打在了袁绍集团的软肋上。田丰、沮授因直谏被囚,审配、逢纪掌权,内部早已矛盾重重。那些非核心圈的将领,一看袁绍大势已去,又看到姜小伍开出的“优厚条件”,顿时人心思动。
当张辽的兵马出现在邺城外时,负责守城的将领高干二话不说,直接开城投降。袁绍在前线得知老巢被端,气得吐血,军心瞬间崩溃。
官渡之战,曹操还没来得及烧乌巢,就收到了袁绍败亡的消息。他望着河北的方向,眼神复杂。他赢了,但最大的赢家,却是那个在南方虎视眈眈的“刘备”。
姜小伍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河北,但他没有停下脚步。他找到了被袁绍囚禁的田丰和沮授,亲自为其松绑,奉为上宾。
“二位先生之才,袁本初不能用,乃其愚也。”姜小伍的态度谦卑而真诚,“我刘备不才,愿闻先生教诲,以安河北百姓。”
田丰和沮授被袁绍寒了心,又被姜小伍的气度和“唯才是举”的承诺所打动,最终选择出山。至此,河北的顶级人才,尽入姜小伍囊中。
### **第五章:仲家帝的末路**
解决了北方最大的威胁,姜小伍将目光投向了南方。那个自称“仲家皇帝”的袁术,成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历史上的袁术,因得到玉玺而称帝,成为众矢之的,最终众叛亲离,吐血而亡。姜小伍觉得,死得太便宜他了。
他没有直接发兵,而是派人给袁术送去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表示自己愿意承认袁术的皇帝地位,并请求和亲,愿将自己的“妹妹”(实际上是找了个貌美的宗室女子)嫁给袁术的儿子,两家永结同好,共讨曹操。
袁术本就穷途末路,看到兵强马壮的姜小伍主动示好,顿时飘飘然,以为自己真有天命所归。他大喜过望,同意了和亲之请。
迎亲那天,袁术在寿春城外大摆宴席,场面奢华。当“新娘”的花轿抵达城下时,轿门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娇滴滴的新娘,而是身披重甲、面带煞气的葛青。
“奉我家主公之命,”葛青手持巨斧,一声怒吼,“送袁术上路!”
话音未落,埋伏在四周的姜小伍大军如潮水般涌来。袁术的军队毫无防备,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袁术在混乱中被张飞一矛刺于马下,那个荒唐的“仲家王朝”,就这样成了一个笑话。
姜小伍占领淮南,收服了纪灵、桥蕤等袁术旧部,势力进一步扩张。他“缺德”的名声,也因此传遍了江东。孙策在江东听闻此事,不禁打了个寒颤,下令加强长江防务,绝不让这个“刘备”踏足江东半步。
### **第六章:荆襄的棋局**
接下来,是荆州。
此时的刘表年老多病,内部蔡氏、蒯氏等世家大族盘根错节,长子刘琦与幼子刘琮的继承之争愈演愈烈。这是一个比河北更复杂的棋局。
姜小伍没有像历史上刘备那样寄人篱下,等待时机。他直接以“吊唁”为名,亲率大军兵临荆州城下。
刘表惊惧交加,病势更重。蔡瑁等人则主张抵抗。
姜小伍却不急于攻城。他派人秘密联系了被排挤的刘琦,并向他承诺:“只要你愿意归顺于我,我不仅保你性命,还让你做荆州之主。我只要兵权和税收,至于荆州内部事务,全由你和蒯氏、蔡氏共管。我姜小伍,不做夺人基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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