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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三年,赤壁。
在姜小伍的时间线里,这场决定三分天下格局的着名战役,并未发生。因为当曹操率领号称八十万的大军南下时,他面对的不再是孱弱的刘表残部和寄人篱下的刘备,而是一个已经整合了北方、西凉、荆襄的庞然大物——姜小伍的汉帝国。
曹操的舰队还未抵达赤壁,就遭到了来自江夏、夏口等沿江要塞的猛烈阻击。姜小伍任命的水军都督,是早已被他收服、深谙水战的甘宁和蔡瑁。他们利用长江天险,以逸待劳,让曹军损失惨重。
曹操被迫屯兵江北,与姜小伍的隔江对峙。他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比袁绍更可怕,比历史上任何诸侯都更难缠的对手。
而在成都,姜小伍的帅帐内,气氛却异常凝重。
“主公,曹操虽受挫,但其根基未动。我军虽占优势,但欲一举荡平,仍需一位能统筹全局、算无遗策的擎天之柱。”陈群指着地图上的许都,神情严肃,“此人,非司马懿不可。”
帐内一片哗然。
司马懿,字仲达,河内司马氏的杰出子弟。此人如龙,潜于深渊,其才智之深沉,谋略之诡谲,连郭嘉、荀彧都曾有过评价。
“主公,万万不可!”张飞第一个跳出来,“那司马懿鹰视狼顾,心机深沉,用他,无异于养虎为患!”
“飞将军所言甚是。”法正也点头附和,“司马懿之才,不下于我等,若其心怀二意,必成心腹大患。”
姜小伍却笑了,笑得胸有成竹。
“诸位只知司马懿是狼,却不知,狼,也是可以驯服的。”他看向众人,“你们怕他,是因为你们把他当成了同类,当成了可以争夺权力的对手。而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冰冷而清晰:“我要的,不是与我平起平坐的谋主,而是一把没有思想的剑,一个精准无误的算盘。司马懿的才能,是这把剑最锋利的刃,这个算盘最精密的弦。至于剑柄和算盘的框架,必须牢牢握在我手里。”
他转向葛青,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命令。
“葛青,你亲自去一趟河内。不要带兵,不要带礼,只带三样东西。”
“哪三样?”
“一份曹操的‘罪己诏’仿本,一封我写给司马懿的亲笔信,还有……我的佩剑‘惊鸿’。”
葛青大惑不解,但还是领命而去。
在河内司马府,司马懿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风林火山”统帅。葛青没有多余的废话,将三样东西一一摆在司马懿面前。
仿本的“罪己诏”是姜小伍伪造的,上面写满了曹操对自己穷兵黩武、滥用民力的“忏悔”,字里行间透露出曹操的疲惫与绝望,极具迷惑性。
姜小伍的亲笔信则更为直接:
“仲达先生,闻君有经天纬地之才,却蛰伏于乡野,如宝剑藏鞘,明珠蒙尘。曹孟德外强中干,汉室将亡,此诚天下有识之士建功立业之时。我刘备,不才,然志在扫清寰宇,重塑秩序。我知君之才,亦知君之志。我非请君为臣,而是请君为‘友’,为‘师’。我愿与君共论天下,共谋大业。若君不弃,请佩此剑,代我巡行四方,剑锋所指,皆如君意。若君不愿,请以此剑断我之颈,我绝不怨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唯请君一观。”
这封信,软硬兼施,既表达了无上的尊重,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而那把“惊鸿”剑,更是姜小伍权力的象征。将此剑交予司马懿,等于说:我信任你,如同信任我自己。
司马懿看着眼前的三样东西,沉默了良久。他鹰隼般的目光在葛青和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之间来回移动。他看穿了“罪己诏”的伪造,也看透了姜小伍信中的试探与笼络。
他更明白,姜小伍派葛青这样一个武夫前来,本身就是一种姿态:我对你毫无防备,我的坦诚,就摆在这里。
“请回复主公,”司马懿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有力,“司马仲达,三日后,当亲赴成都,拜见主公。”
葛青走后,司马师不解地问:“父亲,此人名为刘备,行事却霸道无比,与传闻中的仁义之主判若两人,为何还要应召?”
司马懿抚摸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因为‘仁义’救不了天下,但‘霸道’可以。此人,非池中之物。他敢用我,说明他有掌控我的自信。我倒要看看,他的笼子,究竟有多大。”
### **第九章:双星辉耀下的决战**
司马懿的到来,在成都军政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姜小伍却力排众议,任命司马懿为军师,地位仅在陈群之下,专门负责对曹作战的总方略。
帅帐之内,姜小伍、陈群、司马懿,三颗三国最顶尖的大脑,第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曹军远来,粮草不济,士气低落,此其败一也。”司马懿首先开口,一针见血,“其军中多北方之士,不习水战,此其败二也。曹操生性多疑,朝中荀彧等人与他貌合神离,此其败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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