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佩吟苏:东坡与琥珀的药趣词心
楔子
北宋嘉佑六年,汴京国子监的梧桐叶落满庭院。二十一岁的苏轼,刚中进士不久,正随恩师欧阳修整理古籍。一日,欧公从书箱中取出一方鎏金锦盒,里面卧着一块波罗的海金珀——珀体如凝蜜,泛着暖黄的光,日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上面,竟似有松脂的淡香漫出来。“子瞻,此乃西域贡珀,《本草经集注》言其‘活血散瘀、安五脏’,你且拿去,日后或有用处。”
苏轼接过琥珀,指尖触到珀体的温润,忽然想起幼时在眉州,母亲程氏曾用松脂为邻里治过跌打瘀痛。他连夜翻出《本草经集注》,在“琥珀”条目下批注:“松脂所化,性甘平,可治劳损瘀痛,或佩或碾末,皆可入药”。那晚,他将琥珀系在腰间,灯下读书时,摩挲着珀壁的纹路,竟觉往日里因伏案久坐而酸胀的腰腹,渐渐舒展开来。
谁也未曾想,这枚琥珀的初见,竟成了苏轼日后与“珀佩”结缘的开端——从楚州宴上的歌伎佩饰,到杭州民间的小儿惊啼,从海南贬谪时的偏方记录,到词稿里的“琥珀装腰佩”,琥珀的药用智慧与文人的雅趣,终将在他的生命里,酿成一段跨越南北的传奇,而其“源于生活”的实践,也将在一次次偶然的救治中,融入他的词心与豁达人生。
上卷·珀佩随行:东坡药趣的实践初章
第一回 楚州宴上·珀杜酒解伎劳损
熙宁四年,苏轼因反对王安石变法,自请外任,赴杭州通判任途中,经楚州(今江苏淮安)。楚州太守刘士元设宴款待,席间,歌伎柳娘身着舞衣,腰佩一枚琥珀佩饰,随丝竹声起舞。苏轼见她旋转时,右手总不自觉地按着腰侧,眉头微蹙,连舞步都有些滞涩——柳娘为练新舞,连日弯腰旋转,腰腹劳损,气血瘀滞,成了“筋脉瘀阻”之症。
宴至半酣,刘士元请苏轼即兴作词,苏轼却起身走到柳娘面前,轻声问:“柳姑娘,可是腰腹不适?”柳娘一愣,点头道:“先生怎知?近来练舞,总觉腰里像有根筋扯着疼。”苏轼笑着指了指她腰间的琥珀佩饰:“此珀能活血散瘀,只是单佩着,药效难透筋脉。”
他从行囊中取出自己珍藏的琥珀(正是欧公所赠),借太守府的青石臼碾成细粉,又让仆人取来晒干的杜仲(楚州山中所产,炒过的杜仲补肝肾、强筋骨),按一钱珀末、三钱杜仲的比例混合,倒入温热的黄酒中,“姑娘,此‘珀杜酒’你饮下,再将剩下的药末敷在腰上,明日晨起,劳损必减。”
柳娘半信半疑地饮下酒,只觉一股暖意从喉咙滑到腰腹,往日里紧绷的筋脉,竟慢慢松了。次日清晨,她特意换上轻便衣裳,来见苏轼:“先生的药真神!今日弯腰旋转,竟一点也不疼了。”苏轼望着她腰间的琥珀佩饰,诗兴大发,取来笔墨,在宣纸上写下《南歌子·楚州醉赠行》:“琥珀装腰佩,龙香入领巾。只应飞燕是前身。共看剥葱纤手、舞凝神。”
刘士元见词中既赞柳娘舞姿,又提琥珀佩饰,笑道:“子瞻兄,你这词里竟藏着药方,真是雅趣!”苏轼举杯道:“《本草经集注》只言琥珀活血,却没说配杜仲治劳损——这是民间舞者代代传的法子,我不过是借来一用。”那日的楚州宴,琥珀的药用与词的雅致相融,成了苏轼旅途里的一段佳话,也让他更深刻地明白:医书里的文字,远不及生活中的实践鲜活。
第二回 杭州惠民·珀蜜膏安稚子魂
熙宁五年,苏轼到任杭州通判,恰逢初夏梅雨,杭州城中小儿多染“惊啼”之症。一日,他在惠民坊巡查,见百姓张阿婆抱着三岁的孙子阿明,急得直抹眼泪——阿明连日夜里啼哭不止,一闭眼就梦见打雷,脉象浮数,虎口青筋凸起,是“小儿惊风”之症。梅雨湿邪困脾,又逢惊雷受惊,肝风内动,扰了心神,张阿婆请了郎中,用了压惊的草药,阿明却哭得更凶。
苏轼蹲下身,轻轻摸了摸阿明的额头,不发烧,再看他的手掌,掌心泛青。“阿婆莫急,我有个法子,孩子定能安睡。”他说着,从腰间解下琥珀佩饰(是楚州宴后,刘太守所赠的新珀,比欧公的那块更大些),用小刀刮下少许珀末,又让随从去附近的蜂房取来新鲜蜂蜜。
他将珀末与蜂蜜按1:3的比例混合,调成糊状,用小勺一点点喂给阿明:“此珀性甘平,能定魂魄;蜂蜜能润燥,孩子爱喝,还不伤脾胃。”又取来一小块琥珀碎,用红布包好,系在阿明的手腕上,“这珀贴着腕脉,暖光能镇住惊,夜里就不闹了。”
张阿婆按法子喂药,第一夜,阿明只醒了一次,哄了片刻便睡;第二夜,他竟能从天黑睡到天亮,没再啼哭;第三日,阿明已能在惠民坊的巷子里追蝴蝶,虎口的青筋也淡了。张阿婆特意提着一篮新蒸的杭州米糕,来府衙谢苏轼:“苏通判,您这‘珀蜜膏’比啥药都灵!邻里家还有几个孩子惊啼,我能不能把法子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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