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盏凝愁:李清照与琥珀酒的词心医意
下卷·珀痕寄远:易安晚年的琥珀愁慰
第一回 靖康颠沛·珀桂酒解老妇痹
北宋靖康二年,金兵南下,汴京沦陷。李清照随赵明诚弃家南渡,一路颠沛,行至滁州郊外时,遇一姓刘的老妇蜷缩在破庙墙角,瑟瑟发抖。老妇原是汴京城郊的农户,战乱中与家人失散,连日在寒风中奔走,右腿膝盖红肿如馒头,连屈伸都难,脉象沉迟——这是“风寒痹痛”之症。乱世风寒侵袭,气血凝滞于膝部经络,不通则痛;又因年老体弱,气血亏虚,无力驱邪,寻常草药难化深层寒瘀。
李清照见老妇可怜,便从行囊中翻出仅剩的一小块琥珀——这是她从汴京带出的最后一件琥珀器物,原是镶嵌在发簪上的,逃亡途中拆下来贴身藏着。“老阿妈,我有法子能帮您止痛。”她说着,借庙中残破的青石臼,将琥珀碾成细粉,又让赵明诚去附近山涧采来几枝桂枝(温通经脉)、独活(祛风湿),按二钱珀末、三钱桂枝、三钱独活的比例混合,放入陶罐,加少许随身携带的黄酒,在庙外点燃枯枝加热。
“这酒您先喝半碗,剩下的趁热擦在膝盖上,能透骨驱寒。”李清照一边为老妇敷药,一边将裹药的陶罐贴在老妇膝上保暖,“琥珀能通经络,桂枝独活能散寒,黄酒引药入里,比光用草药快些。”老妇哆哆嗦嗦地饮下酒,片刻后便觉一股暖意从喉咙滑至膝盖,原本刺骨的疼痛竟慢慢缓了。
第一夜,老妇靠在庙墙,膝盖虽仍隐隐作痛,却能勉强弯曲;第三日,红肿消了大半,她已能拄着赵明诚找来的树枝,跟着他们缓慢前行;第七日,老妇的膝盖竟能正常屈伸,她拉着李清照的手,哭着说:“姑娘这‘珀桂酒’,是救命的药啊!若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早冻在破庙里了。”
李清照望着手中空空的陶罐,想起早年汴京宅邸中那对温润的琥珀盏,心中五味杂陈。“这不是我的功劳,是琥珀懂人间疾苦。”她轻声道,“早年在汴京,我用它盛酒安神;如今乱世,它又能化寒止痛——可见好物的用处,从不在精致的器物里,在人的实践中。”此时的琥珀,于她而言,已不再是优渥生活的点缀,而是乱世中护己护人的“救命草”,其药用的智慧,也在颠沛流离中愈发贴近生存的本质。
第二回 江南湿困·珀蝉散安稚子啼
南宋建炎三年,李清照与赵明诚暂居建康(今江苏南京)。江南梅雨季,湿热弥漫,邻居吴家的幼子阿棠,连日夜里啼哭不止,一哭就是大半个时辰,吴家夫妇急得团团转。阿棠才两岁,此前随家人从北方逃难而来,水土不服,又受湿热侵袭,夜里总因腹胀、惊悸哭闹,脉象滑数,舌苔白腻——这是“湿热困脾、心神不宁”之症。江南湿热滞脾,脾失健运则腹胀;又因旅途受惊,心神未定,故夜啼不止。
吴家夫妇请了当地郎中,开了清热的汤药,阿棠却嫌苦不肯喝,病情愈发加重。李清照听闻后,便主动上门探望。她见阿棠双眼含泪,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便想起早年在章丘用琥珀救侄女阿瑾的往事。“嫂子莫急,我有个法子,孩子能接受。”
李清照取来自己碾好的琥珀细粉(因物资匮乏,只得用一块小琥珀反复研磨,粉细如尘),又让吴家去院中采来新鲜的蝉蜕(去头足,轻清平肝)、茯苓(江南湿地多产,健脾祛湿),按五分珀末、一钱蝉蜕、一钱茯苓的比例混合,用温热的小米粥米汤调成稀糊状,“每次喂两小勺,一日三次,米汤甜,孩子肯喝。”她还将一小块打磨光滑的琥珀碎,用红布系在阿棠的胸口,“这珀贴着心口,暖光能镇住惊,还能帮着散湿气。”
吴家夫妇按法子喂药,第一夜,阿棠只哭了一次,哄了片刻便睡;第三夜,他已能从天黑睡到天亮,没再哭闹;第七日,阿棠腹胀消了,能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还会甜甜地叫李清照“易安姨”。吴家的妻子捧着一篮新蒸的江南米糕,送给李清照:“易安姐,你这法子比汤药管用多了!要是在北方,我们哪能想到琥珀还能这么用。”
李清照摩挲着阿棠胸口的琥珀碎,望着窗外连绵的梅雨,轻声道:“其实我也是学来的——早年在章丘,我用琥珀配钩藤救过侄女;如今到了江南,湿热重,便加了茯苓祛湿,不过是跟着地域、跟着孩子的症候调整罢了。”她忽然想起早年在汴京填的“莫许杯深琥珀浓”,那时的琥珀是酒盏中的温润,如今的琥珀是稚子胸口的慰藉——乱世虽苦,这小小的琥珀,却总能在细微处给予她力量,也让她更懂“因地制宜”的医药智慧,这种智慧,从不在典籍的字里行间,而在每一次面对具体生命的用心。
第三回 金石烬夜·珀龙眼补明诚虚
南宋建炎四年,赵明诚赴湖州任职途中,因连日奔波、忧思过度,忽得重病:高热不退,咳嗽咯血,面色苍白如纸,脉象细弱如丝——这是“气血两虚、肺络受损”之症。乱世颠沛耗损气血,又因金石收藏多在战乱中遗失,忧思伤肺,肺络破损则咯血;气血亏虚则无力抗邪,高热难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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