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佩吟苏:东坡与琥珀的药趣词心
下卷·珀痕寄远:东坡晚年的药意传承
第一回 黄州农舍·珀母汤散妇瘀阻
北宋元丰三年,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躬耕于东坡之上,自号“东坡居士”。这年深秋,邻村农妇李氏产后半月,恶露仍淋漓不尽,小腹坠痛如绞,连喂孩子都需靠家人搀扶,脉象沉涩,舌苔紫暗——这是“产后瘀阻”之症。黄州深秋湿寒重,李氏生产时失血过多,气血亏虚难行,瘀血滞于胞宫,经络不通则痛;又因家贫无钱请医,只用粗布热敷,瘀痛竟日渐加重。
一日,苏轼在东坡田埂上劳作,见李氏的丈夫背着柴火,愁眉不展,便上前询问。听闻缘由后,他放下锄头,道:“我有一法,或许能解你妻子的痛。”便匆匆赶回农舍,从行囊中取出一块琥珀——这是他从杭州带来的佩饰,边缘已因常年摩挲而光滑,他用小刀小心刮下二钱珀末,又让李氏丈夫去田埂边采来新鲜的益母草(黄州田间常见,活血调经力强),按一钱珀末、三钱益母草的比例混合。
“将这药料用黄酒煮半个时辰,加一勺红糖,让你妻子温服。”苏轼一边指导,一边将剩下的琥珀碎块用布包好,递给李氏丈夫,“这珀贴在她小腹上,温气能助药力散瘀,别让她受凉。”李氏丈夫半信半疑地照做,当晚,李氏的恶露便少了些,坠痛感也轻了;第三日,恶露颜色转淡,她已能坐起身喂孩子;第七日,瘀痛完全消失,李氏竟能下地帮着丈夫择菜。
李氏夫妇特意提着一篮新收的红薯,来到苏轼的农舍道谢:“苏先生,您这‘珀母汤’比城里的大夫还管用!要是没有您,我这身子怕是废了。”苏轼握着手中的琥珀佩饰,望着东坡的麦田,轻声道:“这不是我的功劳,是琥珀懂人间疾苦,益母草解农妇忧愁——都是土里长的、石里藏的好物,配在一起,就成了治病的药。”
当晚,他在灯下写《东坡八首》,其中有“泥芹有宿根,一寸嗟独在。雪芽何时动,春鸠行可脍”之句,字里行间满是对田园生活的接纳。他还在诗稿旁写下“珀母汤方”:“产后瘀阻,琥珀末一钱,益母草三钱,黄酒煮服,加红糖补气血”,这是他第一次在文稿中系统记录琥珀药方,没有华丽辞藻,却字字皆是对民生疾苦的关切——从杭州的惠民坊石碑,到黄州的农舍诗稿,他的“琥珀医意”正从“公共实践”走向“个人记录”,为日后的文献传承埋下伏笔。
第二回 惠州巷陌·珀薏膏安童暑惊
北宋绍圣元年,苏轼被贬惠州,岭南的暑湿比黄州更甚。这年七月,惠州城遭遇罕见暑热,巷陌间的小儿多染“暑湿惊啼”之症——发热烦躁,夜里哭闹不止,有的还伴有腹泻,脉象滑数,舌苔黄腻。邻居陈家的幼子阿福,刚满两岁,染病后连哭两夜,眼窝深陷,陈家夫妇急得团团转,请了当地郎中,用了清热的汤药,阿福却嫌苦不肯喝,病情愈发加重。
一日,苏轼在巷口的凉茶摊闲坐,见陈家夫妇抱着阿福抹眼泪,便上前查看。他摸了摸阿福的额头,滚烫如炭,又看了看孩子的手心,满是湿热的汗渍:“这是暑湿困脾,热扰心神,得用琥珀安神,再加薏苡仁祛湿,孩子才肯服。”
他回到住处,取出珍藏的琥珀(是友人从岭南采得的本地珀,色偏红,性更润),用细磨石碾成极细的粉末(比成人用的细三倍,怕伤孩子脾胃),又让随从去巷尾的药铺买来薏苡仁(岭南特产,炒过的薏苡仁祛湿不寒凉)、灯心草(鲜采的灯心草,清心除烦力强),按五分琥珀、一钱薏苡仁、一钱灯心草的比例混合,加蜂蜜调成糊状,制成“珀薏膏”。
“这膏子甜,孩子肯吃,每日喂三次,每次一小勺。”苏轼一边将膏子递给陈家夫妇,一边取一小块琥珀碎,用红布系在阿福的手腕上,“这珀贴着腕脉,能镇住暑热,夜里就不闹了。”陈家夫妇按法子喂药,第一夜,阿福的哭闹就轻了;第二夜,他竟能睡满三个时辰,发热也退了些;第三日,阿福已能在巷口追着蝴蝶跑,腹泻也止了。
陈家的邻居们见阿福好了,纷纷来向苏轼请教方子。苏轼便在巷口的大榕树下,教大家辨认药材:“薏苡仁要选颗粒饱满的,炒过的不寒;灯心草要选鲜的,晒干的药效差一半;琥珀要选色润的,能透光的最好。”他还让随从将方子写在油纸伞上,挂在凉茶摊旁,供百姓抄录——“暑湿惊啼,琥珀末五分,薏苡仁一钱,灯心草一钱,蜂蜜调膏服”。
惠州的老妪林阿婆,按方子治好自家孙儿后,特意用丝线将琥珀碎串成小坠子,送给巷里的孩子们:“戴着苏先生的‘珀薏坠’,夏天不闹病。”这方子渐渐在惠州巷陌间流传开来,甚至有药铺将“珀薏膏”制成小罐售卖,标注“东坡传方”。苏轼在《食荔枝》中写下“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时,或许未曾想到,自己随手传下的琥珀方子,竟成了岭南百姓夏日护童的“良药”——这便是“实践先于文献”的生动写照:没有医书的权威认证,却靠百姓的口口相传、手手相授,在湿热的岭南扎下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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