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盏凝愁:李清照与琥珀酒的词心医意
楔子
北宋哲宗元符三年,济南章丘的李家府邸,海棠开得正盛。十六岁的李清照,正伏在书案前临摹《兰亭集序》,忽闻院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响——是父亲李格非从汴京带回的西域商队,随行的鎏金锦盒里,躺着一对琥珀盏。盏体如凝蜜,泛着暖黄的光,日光透过窗纱洒在上面,竟似有松脂的淡香漫出来。
“清照,此乃波斯贡珀所制,性甘平,能安五脏、定魂魄。”李格非将一盏递到女儿手中,“前日你为赶制新词彻夜难眠,今夜用它盛些温酒,助你安神。”李清照握着琥珀盏,只觉掌心温润,往日里因构思词句而焦躁的胸口,竟慢慢舒展开来。
当夜,她按父亲所说,在盏中倒了少许桂花温酒,酒液与琥珀相融,泛着淡淡的金红光泽。浅酌一口,酒香中带着松脂的淡香,那夜竟无梦睡到天亮。此后,这对琥珀盏便成了她书案旁的常客——填词累了,便盛半盏温酒;偶有惊悸,便摩挲盏壁的纹路。彼时的她尚不知,这琥珀的温润与酒的醇厚,终将伴随她走过半生颠沛,从“莫许杯深琥珀浓”的优渥,到“瑞脑香消魂梦断”的漂泊,而其药用的智慧,也将在一次次偶然的救治中,融入她的词心与人生。
上卷·珀盏承欢:易安早年的琥珀医意
第一回 新婚悸夜·珀茯酒安婆母魂
北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李清照与赵明诚新婚燕尔,居于汴京青州宅邸。婚后不久,婆母赵氏因连日为筹备婚宴操劳,又逢秋雨连绵,竟得了心悸之症:夜里躺在床上,心口发慌,像有只小鼓在乱敲,一闭眼就梦见宾客满座,脉象细弱如丝——这是“心脾两虚、心神失养”之症。操劳耗损气血,秋雨湿邪困脾,脾失健运则气血生化无源,心失所养则心悸难安。
赵氏请了城中的老中医,开了安神汤药,却总嫌味苦,喝了就吐。李清照见婆母日渐憔悴,便想起父亲留下的琥珀盏与琥珀安神之法。“婆母,儿媳有一法,不苦还能安神。”她说着,从妆奁中取出一小块琥珀(是父亲送的新婚贺礼,与琥珀盏同出一源),用青石臼碾成细粉,又取来晒干的茯神(青州当地所产,抱木而生,宁心效果最佳),按一钱珀末、三钱茯神的比例混合。
她将药末撒入琥珀盏中,倒入温热的黄酒,隔水蒸半个时辰,待酒液泛出淡金光泽,才端给赵氏:“婆母,此酒借琥珀安神,茯神宁心,黄酒引药入脉,您慢些饮。”赵氏半信半疑地接过盏,浅酌一口,只觉酒香醇厚,毫无药味,心口的紧闷感竟慢慢退了。
第一夜,赵氏夜里只醒了一次,没再梦见宾客;第三日,她能坐起身打理家事,面色也添了几分红润;第七日,心悸的症状完全消失,她还笑着对李清照说:“我儿妇这‘珀茯酒’,比汤药贴心多了!以后咱家安神,就靠它了。”
赵明诚见妻子用琥珀解了母亲的疾,好奇地问:“你这法子是从哪学的?医书中倒未曾见。”李清照摩挲着琥珀盏壁,笑道:“是父亲早年教的,他说西域胡商常用琥珀碾末泡酒治惊悸,是实践出来的妙处。我不过是加了些茯神,贴合婆母心脾两虚的症候罢了。”此时的她,已懂得根据病症调整用药,将父亲的口传经验与婆母的体质结合,这便是“源于生活”的医药智慧,没有典籍的束缚,却比任何理论都更贴合人心。
第二回 金石倦夜·珀枣羹解易安忧
北宋徽宗崇宁二年,赵明诚沉迷金石收藏,李清照常陪他整理碑帖铭文,久坐书案前,竟也得了失眠之症:夜里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碑文中的篆字,即便勉强入睡,也总被零碎的词句扰醒,脉象弦细——这是“脾虚不运、心神失养”之症。久坐伤脾,脾失健运则水湿内停,湿浊扰心则失眠多梦;又因协助丈夫整理金石,思虑过度,更耗损心神。
赵明诚急得团团转,想请医问药,李清照却笑着摆手:“我自己有法子。”她取来之前碾好的琥珀末,又找来了晒干的酸枣仁(青州山中采的,炒过的酸枣仁养心助眠力强)、蜂蜜(自家蜂房所酿,润燥安神),按一钱珀末、二钱酸枣仁的比例混合,用温水调成糊状,再加入少许蜂蜜,制成“珀枣羹”。
“白日整理金石时,我便盛一小碗,用琥珀盏温着,时不时吃一口。”她对赵明诚说,“酸枣仁能养心,蜂蜜能润燥,琥珀能安神,三者相和,既能解久坐的困倦,又能助夜里安睡。”赵明诚按她所说,每日帮她温好珀枣羹,李清照吃了三日,夜里便能睡上四个时辰;第七日,她已能在整理完金石后,安然入睡,连梦中都少见篆字的影子。
一日午后,李清照在书案旁填词,赵明诚见她握着琥珀盏,盏中盛着半盏珀枣羹,便笑道:“你这盏,原是盛酒的,如今倒成了盛羹的‘药盏’。”李清照放下笔,望着盏中泛着淡金光泽的羹糊,笑道:“琥珀本就不分酒与药,能安神便是好的。前日隔壁王嬷嬷说,她孙儿夜啼,用琥珀末混着米汤喂,竟也好了——可见这琥珀的妙处,全在民间的实践里,不在医书的字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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