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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725集 :边陲对峙,余孽挟持百姓要挟

残阳如血,将雁门关的断壁染成暗红。秦斩勒住“踏雪”的缰绳,玄铁战甲上凝结的冰霜还未完全消融,指节叩了叩腰间的“裂穹刀”,刀鞘上暗纹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他追了三天三夜,终于在这边陲小镇堵住了“幽冥教”最后的余孽。

镇口的老槐树下,二十多个百姓被粗麻绳捆着,孩童的哭声混着老人的咳嗽,在寒风里打颤。幽冥教副教主魏奎踩着石阶站在酒肆二楼,手里的弯刀架在一个妇人脖颈上,刀刃已陷进半分,血珠顺着衣领往下滴。

“秦将军,别再往前走了!”魏奎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石,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一枚黑色令牌,“你若敢动,我便让这二十多条人命,陪我幽冥教一起上路!”

秦斩停下脚步,身后的三百锐士也齐齐收住步伐,甲胄碰撞声骤然消失,只剩下风卷黄沙的呜咽。他目光扫过被挟持的百姓:最左边的老汉是镇上的郎中,去年寒冬还给他的兵送过草药;中间缩在妇人怀里的孩童,前几日在城门口还递给他一块热乎的麦饼。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沉得像压了千斤铁:“魏奎,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无辜?”

“无辜?”魏奎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当年你血洗幽冥教总坛时,我教中三岁稚子、八十老妪,哪个算无辜?秦斩,你今日敢踏进一步,我就先杀了这妇人!”他手腕一紧,妇人的惨叫瞬间刺破暮色,孩童的哭声更响了。

秦斩瞳孔骤缩,脚步下意识往前迈了半分,却见魏奎的刀又深了一寸。他猛地顿住,玄铁靴底在石子路上碾出浅坑。身旁的副将赵烈按捺不住,低声道:“将军,再耗下去不是办法,不如让末将带一队人从后巷绕过去——”

“不行。”秦斩打断他,目光死死盯着魏奎手里的弯刀,“这酒肆后巷只有一个窄门,他既然敢选这里,必然早有防备。一旦惊动他,最先遭殃的是百姓。”他抬眼看向魏奎,声音缓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要什么?只要放了百姓,我答应你。”

魏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迅速被贪婪取代:“我要你亲手解了玄铁战甲,弃了裂穹刀,再让你的人退后三里!等我出了雁门关,自然会放了他们。”他知道秦斩的厉害,当年幽冥教教主手持“噬魂剑”,都没能接下秦斩三刀,若不卸了他的武装,自己绝无活路。

寒风卷着沙粒打在秦斩的战甲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甲胄——这是先帝亲赐的玄铁甲,陪他征战十年,挡过箭雨、挨过刀劈,甲缝里还嵌着去年在漠北厮杀时的血痂。可再低头,能看见那被挟持的孩童正怯生生地望着他,眼里满是依赖。

“好。”秦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让魏奎都愣了一下。他抬手解下头盔,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额角一道浅疤——那是当年为救百姓,被乱箭划伤的。接着,他开始解战甲的系带,玄铁甲片落地时发出沉重的“哐当”声,每一声都像砸在赵烈和锐士们的心上。

“将军!”赵烈急得声音发颤,“不可啊!这魏奎阴险狡诈,他若反悔——”

“他不敢。”秦斩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坚定,“他要的是活着出雁门关,百姓是他唯一的筹码。只要我没威胁,他不会轻易杀人。”说话间,最后一片甲片落地,他只穿着里面的粗布劲装,身形依旧挺拔如松。接着,他握住裂穹刀的刀柄,缓缓将刀抽出——刀身映着残阳,泛着冷冽的光,刀身上的纹路仿佛在无声嘶吼。

“扔过来!”魏奎的声音带着急切,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刀。

秦斩手腕一扬,裂穹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插在魏奎脚下的楼板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他抬手示意赵烈:“带兄弟们退后三里,在镇外待命。”

“将军!”

“执行命令。”秦斩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赵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拱手领命,带着三百锐士缓缓后退,甲胄声渐渐远去,只剩下秦斩一人站在镇口,与酒肆二楼的魏奎对峙。

魏奎探头往下看了看,确认锐士们真的退远了,才松了口气,但手里的刀依旧架在妇人脖颈上:“秦斩,算你识相。现在,你往前走,站到酒肆门口来——别耍花样!”

秦斩依言迈步,每一步都走得沉稳。离酒肆还有十步时,他突然停住:“魏奎,你先放两个老弱妇孺,我再过去。”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魏奎脸色一沉。

“我现在手无寸铁,你若想杀我,随时都能动手。”秦斩直视着他,“但你若不放人,我凭什么信你?你放两个人,我就站到你面前,让你绑了我——这样,你出雁门关的把握更大,不是吗?”

魏奎眼珠转了转,觉得这话有理。他瞥了眼被捆在最前面的两个老人,喝道:“老三,把那两个老头解开,推下去!”

一个脸上带疤的教徒上前,解开两个老汉的绳子,粗暴地把他们推下石阶。两个老汉踉跄着站稳,抬头看向秦斩,眼里满是感激。秦斩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往镇外走,才又迈步走向酒肆。

刚走到门口,魏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站住!转过身,双手举起来!”秦斩照做,身后立刻有两个教徒冲了出来,用粗麻绳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麻绳勒得很紧,磨得手腕生疼。

“秦将军,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魏奎从二楼走下来,手里的刀终于离开了妇人脖颈,他走到秦斩面前,伸手拍了拍秦斩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嘲讽,“当年你何等威风,现在还不是任我拿捏?”

秦斩没说话,只是目光扫过被捆在大厅里的百姓——孩童还在哭,妇人紧紧抱着孩子,眼里满是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平静:“现在,你可以放他们走了。”

“放他们走?”魏奎冷笑一声,“我还没出雁门关呢,放了他们,你若反悔怎么办?”他转头对教徒们喝道:“把这些百姓都押上马车,还有秦斩,也给我押上去!等出了雁门关,过了黑风口,再放他们!”

教徒们应了一声,开始把百姓往镇外的马车上押。秦斩被两个教徒推着,跟在后面。走到镇口时,他瞥见老槐树下还落着那两个老汉的拐杖——刚才走得太急,忘了带。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车厢里挤满了百姓,孩童的哭声渐渐小了,只剩下压抑的抽泣。秦斩被绑在车厢角落,手腕上的麻绳已经勒出了红痕,他悄悄活动了一下手指——刚才被绑的时候,他故意让手腕往内侧偏了些,留出了一点空隙。

魏奎坐在前面的马车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确认秦斩没动静。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渐渐驶进了一片山谷——这里就是他说的黑风口,风更大了,卷起的沙粒打在马车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差不多了。”魏奎勒住马,对身后的教徒喊道,“把那些百姓放了,我们带着秦斩走!”

教徒们解开百姓的绳子,把他们推下马车。百姓们不敢停留,纷纷往回跑,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被绑在马车上的秦斩,眼里满是担忧。

“秦将军,大恩不言谢!我们这就去找赵副将!”之前被挟持的妇人抱着孩子,对着秦斩大喊了一声,才转身跑远。

魏奎看着百姓们跑远,才松了口气,对教徒们道:“走,把秦斩押上我的马车,我们尽快出塞!”

两个教徒把秦斩推上魏奎的马车,魏奎紧随其后,手里的刀又架在了秦斩脖颈上:“秦斩,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当年对幽冥教赶尽杀绝。等出了塞,我就把你交给漠北的狼王,让他活剥了你的皮!”

秦斩依旧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马车窗外——刚才百姓跑远时,他看到赵烈带着锐士们正从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往下冲,甲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手腕悄悄用力,将留出的空隙撑得更大了些。

“魏奎,你以为你真能带着我出塞?”秦斩突然开口。

魏奎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你的人早就被你打发到三里外了,等他们赶来,我早就出了黑风口——”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教徒的惨叫。魏奎脸色骤变,猛地掀开马车帘子,就看到赵烈带着锐士们已经冲了过来,教徒们根本不是对手,纷纷倒地。

“怎么可能!你不是让他们退后三里了吗?”魏奎转头瞪着秦斩,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只说让他们退后三里,可没说让他们一直待在那里。”秦斩缓缓抬起被绑的双手,手腕一用力,麻绳“咔嚓”一声断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束手就擒?从你挟持百姓的那一刻起,你就输了。”

魏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在秦斩的算计里。他恼羞成怒,举起弯刀就朝秦斩砍去:“秦斩,我跟你拼了!”

秦斩侧身躲开,左手抓住魏奎的手腕,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魏奎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秦斩顺势夺过弯刀,架在魏奎的脖颈上,声音冷得像冰:“魏奎,你挟持百姓,滥杀无辜,今日,该算账了。”

魏奎瘫在马车上,看着围上来的锐士,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突然狂笑起来:“秦斩,你赢了又如何?幽冥教的人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会有人为我们报仇——”

秦斩没再听他废话,手腕一紧,弯刀划过,魏奎的笑声戛然而止。

解决了魏奎,秦斩走下马车,赵烈立刻迎了上来:“将军,您没事吧?”

“没事。”秦斩摇了摇头,目光看向远处——百姓们正跟着几个锐士往回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柔和得像一层纱。他捡起地上的裂穹刀,重新系在腰间,又弯腰捡起自己的玄铁甲胄,对赵烈道:“把魏奎的尸体处理了,再派人送百姓们回镇,好好安抚。”

“是!”赵烈拱手领命。

秦斩站在山谷里,望着雁门关的方向。残阳早已落下,月光洒满大地,风依旧在吹,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寒冷。他抬手摸了摸额角的疤,又看了看手里的裂穹刀——这把刀,斩过无数恶人,护过无数百姓,往后,也会一直如此。

“走吧,回镇。”秦斩翻身上马,踏雪发出一声嘶鸣,朝着小镇的方向奔去。身后,锐士们的甲胄声、马蹄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月光下的山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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