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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第1133集:疫病防治

作者:竹晴园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0-15 07:44:59

寿夏疫记

入夏的寿春总裹着层化不开的湿热。南淝河的水汽顺着河道漫进沿岸村落,晨雾里能拧出潮气,日头一晒又成滚烫的蒸笼,连田埂上的狗都蜷在树荫下吐舌头,只偶尔抬眼瞥瞥路上稀稀拉拉的行人——往年这时该是农忙最盛的时候,如今却连村口的老槐树下都见不着下棋的老汉,只有几只乌鸦落在光秃秃的枝桠上,叫得人心头发紧。

秦斩是在巡营时听见的风声。他刚查完城西卫所的军备,正翻身上马,就见个穿粗布短打的后生跌跌撞撞跑过来,膝盖上的泥蹭到了甲胄,张嘴时带着哭腔:“侯爷!求您救救我们村!俺娘昨天还好好的,今早就烧得说胡话,吐得只剩口气了!”

后生是十里外张村的,叫张二柱。秦斩扶住他的胳膊,指腹触到对方滚烫的皮肤,眉头瞬间拧起。他去年刚领了寿春侯的爵位,镇守这片江淮之地,深知夏日常有瘴气滋生,可从未听说过这般烈性的病症。“除了你娘,村里还有多少人这样?”他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铁,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那不是要杀人,是要压下心底翻涌的不安。

“十几个了!”张二柱的眼泪砸在地上,混着泥成了黑团,“李伯家的小孙孙,昨儿还跟俺家娃子掏鸟窝,今早就没气了!俺们想往城里送,可村口的兵不让过,说怕把病带进来……侯爷,俺们不是要闯城,俺们是想求个大夫啊!”

秦斩没再多问,翻身上马时对亲卫统领赵武说:“传我命令,立刻封锁张村及周边五村,不准任何人进出。另,让文书拟告示,召寿春境内所有医者,三日内到侯府集合,有违抗者,以通敌论处。”

赵武愣了愣,勒住马缰:“侯爷,封锁村落容易,可召医者……眼下城里的大夫本就少,要是他们怕染病不来怎么办?”

“不来?”秦斩的目光扫过远处的村落,炊烟稀稀拉拉,像是随时会断,“告诉他们,来了的,每人每日赏半石米,若能研制出药方,赏百两白银,封九品医官。不来的,我秦斩不杀他,但他看着百姓死在眼前,往后也别再拿行医的招牌。”

马蹄声踏碎了晨雾,往侯府去的路上,秦斩一直望着两侧的田野。稻子刚抽穗,绿油油的该是喜人景象,可他总觉得那绿色里藏着死气——他想起十年前在北疆,见过草原上的瘟疫,一夜之间能死半个部落,尸体堆在草原上,连秃鹫都不敢落。寿春是江淮粮仓,要是疫病蔓延开,不仅百姓要遭殃,秋收也会泡汤,到时候别说守土,连军粮都成问题。

侯府的书房里,秦斩一夜没合眼。文书送来的消息越来越糟:李村又添了五个病患,其中三个是孩童;王村有个老大夫试着开了退热的方子,喝下去的人吐得更厉害;甚至有村民偷偷挖地道想逃出封锁,被守兵拦下时,哭喊着“与其病死,不如饿死”。

第二日清晨,赵武领着十几个医者来见秦斩。为首的是个白发老头,叫苏伯,是寿春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据说曾在太医院待过。剩下的多是年轻弟子,还有几个走街串巷的郎中,一个个面带惧色,站在厅里不敢抬头。

“诸位都是行医之人,”秦斩坐在主位上,没穿朝服,只着一身素色锦袍,却比穿甲胄时更显威严,“眼下寿春周边村落爆发疫病,高烧呕吐,致死甚快。我召诸位来,不是要逼你们做事,是想求你们——救救这些百姓。”

他站起身,对着众人作了个揖。这一下把满厅的人都惊着了,苏伯连忙上前扶住他:“侯爷折煞老朽了!医者仁心,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只是这病症来得蹊跷,老朽昨日已让人去张村取了病患的呕吐物,还没查出症结所在。”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秦斩直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药材、器具、人手,只要寿春有的,我都能给你们调过来。但有一条——三日之内,我要知道这病的症结;七日之内,我要看到能缓解症状的方子。”

苏伯点头应下,领着医者去了侯府西侧的偏院,那里被改成了临时医馆。秦斩站在廊下看着他们忙碌,赵武又凑过来:“侯爷,方才探子来报,张村有个病患冲破守兵的阻拦,往城里跑了,已经被拿下,您看……”

“带他去偏院,让苏伯诊治。”秦斩打断他,“另外,给所有守封锁线的士兵发口罩,用麻布浸了烈酒,每日更换。告诉他们,不许跟村民起冲突,要是有村民要送东西给里面的亲人,先消毒再送进去。”

赵武应了声“是”,刚要走,又被秦斩叫住:“备马,我要去张村。”

“侯爷!”赵武一下子跪了下来,声音都变了调,“您万万不可!张村是疫区,那病邪凶得很,您万金之躯,要是染了病,寿春就完了!属下愿替您去,保证把里面的情况查得明明白白!”

秦斩弯腰扶起他,指腹擦过他甲胄上的锈迹——那是去年跟倭寇打仗时留下的。“赵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想想,里面的百姓看见的是拿着刀枪的士兵,不是能救他们的人。我去了,至少能让他们知道,朝廷没有放弃他们。”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张村的方向,那里的炊烟又少了几缕。“再说,我是寿春侯,守的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要是百姓都死了,我这侯位还有什么用?”

赵武还想劝,可看着秦斩的眼神,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他只能让人备了最好的麻布口罩,又找了件浸过烈酒的外衣,亲自跟着秦斩往张村去。

快到张村时,远远就能闻见一股怪味——是草药味、汗臭味,还有隐隐的腐臭味混在一起,让人胃里发紧。村口的守兵见秦斩来了,连忙行礼,手里的长枪都有些发抖。秦斩摆摆手,戴上口罩,掀开挡在村口的麻布帘子,走了进去。

村里静得吓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和哭声。路边的院子门都关着,有的门上还挂着白幡,风一吹,飘得像招魂的旗子。秦斩走到一户敞开着门的院子前,刚迈进去,就见个老妇坐在门槛上哭,怀里抱着个面黄肌瘦的孩童,孩子的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时不时抽搐一下。

“老夫人,我是寿春侯秦斩。”秦斩蹲下来,声音放轻,“城里的大夫已经在研制药方了,很快就能治好孩子。”

老妇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侯爷?俺们都以为……以为官府不管俺们了。俺家娃子烧了三天了,水都喝不进去,昨儿他爹想出去找大夫,被兵爷拦下了,回来就咳血……”

秦斩顺着老妇指的方向看去,里屋的土炕上躺着个中年男人,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在发抖。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再看男人的舌苔,又黄又厚。“赵武,”他回头喊了一声,“把我带来的药粉给他们,用温水冲开,让孩子和他爹都喝下去。”

那药粉是苏伯昨晚配的,虽不能根治,却能暂时退热。赵武连忙取来水囊,冲了药递过去。老妇接过碗,手抖得厉害,刚要喂孩子,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喧哗。

秦斩出去一看,只见几个村民围着个守兵,手里拿着锄头,脸上满是怒色。“凭什么不让俺出去?俺娘在城里,俺要去看看她!”一个年轻汉子吼道,锄头柄都快被他捏断了。

“不是不让你去,是现在出去太危险!”守兵急得满脸是汗,手里的长枪对着人,却不敢真的扎下去,“侯爷说了,等药方出来,治好病就让你们跟亲人见面!”

“侯爷?”年轻汉子转过头,看见秦斩,眼里的怒火更盛,“你就是那个什么寿春侯?俺看你就是怕俺们把病带到城里,故意把俺们困在这儿等死!”

秦斩没生气,走到汉子面前:“我知道你担心你娘,可你现在出去,要是染了病,不仅救不了你娘,还会把病传给更多人。你想想,要是你娘在城里听说你病了,她会怎么想?”

汉子愣了愣,手里的锄头垂了下去。“可俺们村里……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俺怕俺也等不到药方出来。”

“不会的。”秦斩拍了拍他的肩膀,“城里的大夫正在没日没夜地研究,我也会每天来这儿,有什么情况,你们可以直接跟我说。要是谁家里缺粮缺药,就让守兵报给我,我让人送过来。”

他在村里待了两个时辰,走了十几户人家,每一户都进去查看病情,安抚几句。太阳升到头顶时,他的锦袍已经被汗水浸透,口罩里的烈酒味也淡了,喉咙里像卡了团火。赵武在旁边劝了好几次,让他先回去,可他总说“再走一家”,直到看见一个刚退烧的孩童对着他笑,才松了口气。

往回走的路上,赵武忍不住说:“侯爷,您刚才在那户人家里,离病患那么近,属下真怕……”

“怕我染病?”秦斩笑了笑,抹了把脸上的汗,“要是我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还怎么当这个侯?你看刚才那个孩童,要是再晚两天,可能就没了。我多待一会儿,他们心里就多一分指望。”

接下来的几天,秦斩每天都去疫区。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傍晚,每次都带着药粉和粮食,挨家挨户地走。他的锦袍换成了粗布衣裳,因为怕染了病邪传给别人,每次从疫区出来,都要在侯府的院子里用烈酒泡澡,头发上的酒气连风都吹不散。

苏伯那边的进展却不顺利。他们试过用黄连、黄芩等清热的药材,可病患喝了之后,呕吐得更厉害;后来又加了生姜、半夏止呕,却又让高烧退不下去。偏院的医者们熬了好几个通宵,有的甚至自己试药,有个年轻弟子喝了药后,当场吐得昏了过去,醒来后第一句话还是“再调一副试试”。

第七天傍晚,秦斩刚从疫区回来,浑身是汗,刚要泡澡,就见苏伯跌跌撞撞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药方,头发和胡子上都沾着药渣。“侯爷!成了!成了!”苏伯的声音都在发抖,“方才给张村的五个病患试了药,半个时辰后,他们的烧就退了,也不吐了!”

秦斩一下子从浴桶里站起来,水溅了一地。他抓过药方,虽然看不懂上面的药材,却能看见苏伯眼里的光。“真的?”他追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真的!”苏伯点头,把药方递到他手里,“老朽查了医书,这病是湿热郁积在肠胃,又染了瘴气,所以要用青蒿、滑石清湿热,再用藿香、佩兰祛瘴气,最后加甘草调和。之前一直没敢用青蒿,怕药性太烈,后来那个叫林生的弟子说,他家乡闹瘟疫时,用青蒿煮水喝能退热,老朽才试着加了进去,没想到真的成了!”

秦斩拿着药方,快步走到书房,让人立刻拟告示,通知所有疫区的村落,明日一早开始熬药。又让人传命令,调遣军中的炊事兵,去各个村落帮忙熬药,确保每个病患都能喝到。

那天晚上,侯府的灯亮了一夜。秦斩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月亮,听着远处传来的蛙鸣,第一次觉得这夏夜里的声音这么好听。赵武进来送宵夜时,看见他嘴角带着笑,忍不住说:“侯爷,您总算能歇会儿了。”

“歇什么?”秦斩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等疫病彻底平息了,再歇不迟。对了,让人给苏伯和那些医者送些好酒好肉,他们这些天辛苦了。”

接下来的几天,寿春周边的疫区里飘满了药香。秦斩还是每天去村里,看着病患们一个个退了烧,能下床走路,脸上也有了血色。张村的那个老妇,抱着痊愈的孙子,跪在村口给秦斩磕头,秦斩连忙扶住她,说:“您别谢我,要谢就谢那些大夫,还有你们自己——你们熬过来了。”

半月后,最后一个病患退了烧。苏伯来报,说疫病已经彻底控制住了,没有再新增病例。秦斩听完,长长地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才觉得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这半个月,他总共加起来也没睡够十个时辰。

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睡一觉,就被赵武叫醒了。“侯爷,您快去看看吧,张村的百姓都来了,还拉着什么东西。”

秦斩跟着赵武走出侯府,就看见村口黑压压的一片人,都是疫区的百姓,有老人,有孩童,还有之前那个冲关卡的年轻汉子。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镰刀,还有的抱着自家种的蔬菜、养的鸡,最前面的几个人,抬着一个用木头做的牌位,上面写着“秦侯生祠”四个大字。

为首的是张村的老村长,他拄着拐杖,走到秦斩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后面的百姓也跟着跪了一片。“侯爷!您是俺们的再生父母啊!要是没有您,俺们这些人早就死在疫村里了!俺们也没什么好报答您的,就做了个生祠牌位,往后每天都给您上香,求您长命百岁,保佑寿春平安!”

秦斩连忙弯腰扶起老村长,眼眶有些发热。他看着眼前的百姓,有的脸上还带着病后的苍白,有的手里还抱着没痊愈的孩子,可他们的眼里都闪着光,那是对生的渴望,也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

“老村长,快起来。”秦斩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是寿春侯,保护你们是我的本分,哪里当得起你们这么大的礼。这生祠,我不能要。”

“侯爷您要是不收,俺们就不起来!”老村长固执地说,“俺们这些百姓,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谁救了俺们的命,俺们就记谁一辈子。您要是不收,就是嫌俺们的礼太轻!”

秦斩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姓,又看了看那个“秦侯生祠”的牌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想起十年前在北疆,杀了无数敌人,得了无数军功,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爵位这么有意义。

“好,我收。”秦斩点点头,声音坚定,“但这生祠,不能只写我的名字。要把苏伯、林生,还有所有研制药方的医者的名字都写上。没有他们,我也救不了你们。”

百姓们听了,都欢呼起来。老村长连忙让人把医者的名字加上,又让人把牌位抬到侯府旁边的土地庙里——那里原本是百姓们求雨的地方,现在成了供奉秦斩和医者们的生祠。

那天下午,寿春城里放起了鞭炮,百姓们自发地在街上游行,手里举着写有“秦侯爱民”“医者仁心”的牌子。秦斩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的人群,听着他们的欢呼声,突然觉得,这入夏的湿热,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赵武站在他身边,笑着说:“侯爷,您看,百姓们都记着您的好呢。”

秦斩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田野。稻子已经抽齐了穗,绿油油的一片,在阳光下泛着光。他想起那个在疫村里退烧的孩童,想起老妇抱着孙子时的笑容,想起苏伯拿着药方时颤抖的手,突然觉得,所谓的功名利禄,所谓的爵位权势,都比不上眼前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比不上百姓们脸上的笑容。

“赵武,”秦斩说,“明日开始,让人去疫区的村落看看,帮他们修修房子,补种些庄稼。另外,让苏伯他们编一本防疫的册子,教百姓们怎么预防疫病,往后再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了。”

赵武应了声“是”,看着秦斩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家侯爷的身影,比城楼上的旗杆还要挺拔。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寿春城里,也洒在土地庙的生祠牌位上。百姓们还在庙前上香,嘴里念叨着秦斩和医者们的名字,香火缭绕中,仿佛能看见未来的寿春,再也没有疫病,只有良田万顷,百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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