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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扣 第230章 出兵讨伐

作者:追风总会疯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25-07-02 12:00:59

他手上的象牙笏板在灯火下泛着冷光:“陛下,老臣斗胆猜测……曹元帅和孙大人会不会……已身不由己?”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又炸开了锅。

“啊?这……”

一听自己的胞弟有可能已被苍州王控制,兵部尚书曹格背脊一凉,踉跄着后退,官帽撞在身后同僚肩上。

大殿里,群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不会吧,苍州王已没有兵权,他哪儿来的这般能耐?”

“就是啊,曹元帅手下可是有北关十万大军啊!”

“苍州王是没了朝廷的兵权,可刚刚魏公子不是说苍州王在私自屯兵吗。”

……

“肃静!”李忠心大喝一声。

待下面安静下来,景帝才转头看向曹格,目光犀利:“曹尚书,近日你家中可有收到过令弟的书信?”

曹格稳住身子想了想,摇头。“回陛下,家弟来信已是在年关之时。家中一直以为他在北关事务繁忙,所以抽不开身。”

得到曹格的答复,景帝突然笑起来,那笑声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好一个苍州王。”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私屯荆州逃兵,私筑堡垒,私占赋税。好!好!好!”

景帝连说了三个好字,看着手上那被揉成一团的棱堡草图,突然平静下来。

朝臣们偷眼望去,只见景帝的面上都能拧出水来,龙袍袖口随着他颤抖的手臂在微微震动。

就在众人以为要迎来景帝的雷霆之怒时,景帝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他缓缓展开那皱纸的动作,反倒让殿内温度骤降。

“什么?苍州王还私筑堡垒?”魏丞相站得近,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景帝的呢喃之语。

这位三朝元老素来以沉稳着称,此刻瞳孔却缩成针尖:“陛下,这堡垒是何形制?”

“你们自己看看吧!”景帝闭了闭眼,抬手将手中的图纸交与李忠心。

李忠心恭恭敬敬接过,拿到底下让各位大人传阅。稍许,底下便传来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兵部尚书曹格急忙出列:“陛下。臣观此图,外墙呈锯齿状,箭楼互为犄角,如此……易守难攻啊!”

“爱卿不愧执掌兵部,一眼便瞧出其中厉害。”景帝的声音轻得像片雪花,落在群臣肩头却重若千钧。“诸位爱卿,现当如何?”

大殿内死寂片刻,然后爆发出激烈争论。

户部侍郎第一个站出来,山羊须不住抖动:“臣不信苍州王会如此糊涂!去年北关战事吃紧,他还主动捐出三万石粮食。请陛下再派钦差去核实,莫要冤枉忠臣啊!”

“侍郎大人此言差矣!”刑部主事冷笑,他转身捧笏,“陛下,臣建议即刻派兵讨伐,趁其羽翼未丰。”

“哼!荒谬!”镇远将军冯戬一脸不屑,“诸位不要忘了,苍州王赵樽可是抵御外敌的英雄。况且,赵樽已无兵权,即便荆州逃兵被他私屯,他又拿什么谋反?光粮草辎重和武器就够他筹备十年!”

前任工部尚书张世阳失踪后,新提拔上来的工部尚书颤巍巍道:“陛下,臣倒觉得,这堡垒或许是用来防御北狄……”

“李大人老眼昏花了吧?“魏丞相像看白痴一般看着他,“这是在大景境内啊!棱堡箭孔全部对内,防的是哪门子北狄!”

争论声越来越响,景帝冷眼扫过底下那一张张涨红的脸庞。

“够了。”景帝沉声一句,满殿喧哗顿时凝固。

他转向站在文官之首的魏丞相,问道:“丞相以为如何?”

魏相整了整被袖口,声音沉稳如钟:“陛下。臣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堡垒箭楼不会凭空而立,屯兵之事更有魏大宝亲眼所见。”

他眉头紧蹙,忽然加重语气,“陛下。若此时不派兵讨伐,只怕会酿成大祸。”

景帝瞳孔骤然收缩。他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赵樽在封王之前就一直驻守北关,在苍州已经营多年。若不是他早有准备,又怎敢如此大胆?

“拟旨。”景帝也觉得不能再等了。他站起身,十二冕旒珠玉相撞。

“徐州与苍州一江之隔,徐州需挑起大梁,即刻调徐州军十万先行开赴苍州,朝廷援军不如到达。”

……我是求追读的分割线……

京城下旨紧锣密鼓的在调徐州的兵,而此时徐州甘络县。

徐州军大营内,新铺设的水泥路面在秋日阳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宋元庆身着玄色轻甲,腰间佩剑随着稳健的步伐轻轻晃动,靴底踏在坚实平整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时而驻足,用军靴重重跺几下地面,时而又忍不住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满意的神色在刚毅的面容上舒展开来。

“这水泥当真神奇。”他低声自语,望着贯穿整个军营的崭新地坪。

往日天晴漫天尘土,雨季时又泥泞不堪的训练场,如今已变成平整坚固的演武场,连带着整个军营都焕发出新的气象。

转过校场拐角,震天的喊杀声扑面而来。

数百名士兵正在新铺就的水泥地坪上操练,长枪如林,刀光似雪。

宋元庆抄手而立,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方阵。

他注意到士兵们的动作比往日更加利落,铠甲碰撞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呼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昂扬的斗志。

“将军!”

这时,一名亲兵快步跑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烫金请柬。

“将军。苍州王府来人,说是王爷特意嘱咐要亲手交给您。请您务必赏脸,到场喝杯喜酒。”

宋元庆接过请柬,大红的封面上金粉勾勒的鸳鸯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拇指摩挲过细腻的绢纸,缓缓展开内页。刹那间,赵樽与韩蕾两个并排的名字如针般刺入他的眼帘。

秋风拂过校场,卷起几片枯叶。

宋元庆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请柬边缘被捏出细微的褶皱。

他与赵樽的往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

国子监里并肩诵读的清晨,校场上刀来剑往的切磋,边关风雪中互相扶持的背影。

这份本该令人欣喜的请柬,此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他的心。

“韩蕾……”

这个名字在他唇齿间轻轻滚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韩姑娘的全名。

记忆中那个明眸皓齿,娇俏甜美的姑娘仿佛就站在眼前。

她计算报价时专注的侧脸,讨论工程时灵动的眼神,还有她衣袖间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宋元庆深深吸了口气,将请柬仔细折好收入怀中。

他转身望向苍州方向,天际线处浮云舒卷。

宋元庆深深的叹了口气。

论交情,他与赵樽从小就是国子监的同窗;论武艺,他与赵樽惺惺相惜;而论身份,他出身世家,赵樽也是京城名门。

不管论公还是论私,赵樽成亲邀请他都在情理之中,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赵樽送请柬给他就是在向他炫耀,是在向他宣示所有权。

他承认自己对韩蕾是动了不一样的心思,但既然知道了赵樽和韩蕾是一对,他自然也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绝不会逾矩。

思索一番后,他决定大大方方的去道贺,祝福他们。

既然命运如此安排,他宋元庆自当以将军的气度,亲自去为故友贺喜。只是这一路山高水长,足够他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永远埋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

他打开请柬,再次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亲兵。

他的声音沉稳得听不出丝毫波澜:“去库房取那对鎏金错银壶,再备上等蜀锦十匹,本将军过两天就去清水县。”

亲兵领命而去后,宋元庆独自走向点将台。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印在崭新水泥地面上。

他忽然想起上次与赵樽打架,韩蕾与赵樽之间说话的语气和互动。

“恭喜!”宋元庆对着夕阳举了举不存在的酒杯,嘴角扯出一个克制又苦涩的微笑。

暮色渐浓,军营中燃起星星点点的灯火。宋元庆整了整铠甲,大步走向中军大帐……

苍州王谋反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划破长空,朝廷调兵讨伐的檄文尚未正式张贴,流言却已如野火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蔓延开来。

茶楼酒肆里,贩夫走卒们交头接耳;深宅大院中,也有家仆婢女窃窃私语。

整个帝京仿佛一锅将沸的水,表面平静下暗流汹涌。

“听说了吗?苍州那位要造反了!”西市卖炊饼的老王头压着嗓子,粗糙的手指在案板上无意识地敲打,“朝廷正在调集兵马呢。”

蹲在摊位前挑拣菜蔬的妇人猛地抬头,竹篮里的青瓜滚落在地也没顾得上捡。

“可是苍州王镇守的苍州?这……这怎么可能!”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引得周围几个挑担的脚夫都凑了过来。

“嘘——”

老王头紧张地四下张望,用沾满面粉的手抹了把汗。

“昨儿夜里,我亲眼看见八百里加急的驿马奔出皇城。今早菜市口那几个守城的兵爷都在嘀咕,说是要调集徐州的军队去讨伐。”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凉气。卖油的张老汉突然红了眼眶,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个褪色的平安符。

“老镇国公当年在陇西救过我们全村人的命啊!那年突厥打草谷,要不是老镇国公带兵星夜来援……”

他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油葫芦在腰间晃荡作响。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小范围的炸开了锅。

林家布庄的伙计愤愤地扯着手中量布的尺子:“定是朝中那些文官又在作妖!年关时,王爷回京述职时我就瞧出来了,朝中那帮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可不是嘛!”茶摊老板娘“啪”地摔下铜壶,滚烫的水汽腾起老高。

“苍州王夫子在北关抵御外敌多年,人家拿命拼出来的战功,有些人就是眼红,居然说人家功高震主。”

她越说越激动,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如今倒好,兔还没死呢就要烹狗了!”

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原本站在外围,此刻也忍不住加入议论。

其中穿蓝布长衫的摇头叹道:“飞鸟尽,良弓藏。王爷这些年为了大景苦守边关,身上恐怕旧伤叠着新伤,到头来……”

他话未说完,便被同伴拽了袖子。

突然,一队御林军从街角转出,鎏金绣春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人群霎时如鸟兽散,只余窃窃私语在檐角阴影里流转。

卖糖人的老匠人低头猛吹糖稀,却悄悄将刚捏好的将军像多插了两根雉鸡翎。

当夜,不知谁在玄武大街的告示墙上用炭笔画了幅简笔——

一个戴王冠的小人正拿锯子锯断支撑房梁的柱子,梁上“江山”二字摇摇欲坠。

五更时分,这幅画连同半面墙皮都被铲得干干净净。

第二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间映出点点光斑。

恒国公府的凉亭里,檀香袅袅,恒国公华云轩正与老友原镇南将军沈茂源对弈。

沈茂源是荆州王妃沈滟茹的爹,原镇南将军,驻守在南关的县城。

前景帝登基后,因为性子多疑,他也是在被替换官员的行列之中。

如今赋闲在家,也经常与恒国公邀约对弈闲聊。

“啪”的一声,恒国公落下一枚黑子,捋须笑道:“老沈啊,你这棋路还是这般谨慎。”

沈茂源正要回应,恒国公夫人林氏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过来,发间的金步摇随着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

“老爷!老爷!出大事了!”林氏脸色煞白,手中绣帕捏得紧紧的。

恒国公头也不抬,依旧盯着棋盘:“夫人何事如此慌张?“

“方才我去鸳鸯簪挑选首饰,街上都在传……”林氏声音发颤,喘着气说道:“传苍州王赵樽谋反了!”

“切!胡说什么!”

恒国公嗤笑一声,手中的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震得几枚棋子跳了起来。

他语气中满是对赵樽父子的信任。“赵樽父子两代代忠烈,北关连年战乱,若不是赵樽父子率军死守北关,抵御三国,大景江山早就没了!”

沈茂源也摇头道:“嫂夫人怕是听错了。赵樽年关时才主动交了北关兵权,若真有异心,他何必如此?”

林氏急得直跺脚:“千真万确!听说朝廷已经在调兵遣将,准备讨伐苍州了!”

她上前一把抓住恒国公的衣袖,“哎呀!你还下什么棋!苍州战事将起,咱们天佑可还在北关呢!”

恒国公才猛地反应过来:“啊对!天佑还在北关呢!若他也被陛下误认为是谋反之人,那可……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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