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夏妍笑了,带着一丝自嘲,“你说我们不合适就不合适吗?我们哪里不合适?社会地位?家庭背景?如果你不喜欢我拍戏,我可以不去,我可以当全职太太,以你为中心。”
“不需要,我心里有人了!”皇甫封的语气很坚定,他知道,有些事情就要说清楚,不能给不相干的人留有幻想!
夏妍一愣,这么多年,从没听说皇甫封有喜欢的人,但是他今天说的这么坚定:“是夜清鸢,对不对?就因为她是国际律师?夏家调查过她,她除了律师这个身份,她什么都不是!她无父无母,又被常家摒弃,她怎么配得上你?”
“她什么身份,是什么样的人,和你有关系吗?”皇甫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你拿什么和她比?你现在拥有的身份地位靠的是你自己挣的吗?”
皇甫封原本没想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但是夏妍在他面前以什么身份在这里编排夜清鸢?
在认识夜清鸢之前,“缘分”两字对皇甫封来说是虚无缥缈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夜清鸢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司徒冥听到这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不想听了,他转身快步跟上夜清鸢。
“怎么了?”夜清鸢注意到司徒冥脸色不对。
“没什么。”司徒冥摇摇头,“风有点大,我们回去吧。”
大家转悠了一圈,今天走了一天,确实也有些累了,索性就回民宿休息。
回到民宿时,皇甫封已经在院子里等他们了。他手里拿着两个孔明灯,看到夜清鸢,递过来一个:“要不要试试?乌镇的孔明灯,据说很灵验。”
夜清鸢愣了一下,皇甫封还信这个?
“封总还需要许愿吗?”以他现在的身份,什么事情是花钱办不到的?
“人做不到尽善尽美,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写个愿望。”皇甫封拿出笔,“说不定能实现。”他以前是没有什么想要的,现在有了,而且就在眼前。
夜清鸢看着手里的孔明灯,犹豫了一下,其实她也不信这个,这只是人心里的一种慰藉,但是看着皇甫封期待的眼神,她还是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司徒冥和周兰也各拿了一个,写着自己的愿望。
院子里的空地上,皇甫封点燃了孔明灯里的蜡烛。暖黄色的光透过纸罩照出来,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暖暖的。
“放!”等孔明的慢慢膨胀时,皇甫封轻声说着。
四个人同时松开手,孔明灯缓缓升空,带着各自的愿望,朝着满天繁星飞去。夜清鸢看着自己的那盏灯,心里默默念着——愿身边的人都平安。
她不知道的是,司徒冥的孔明灯上写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而皇甫封的孔明灯上,只有三个字——夜清鸢。
第二天清晨,几人吃过早饭准备出发时,没有再出现莫名其妙的人,几个人都莫名高兴了许多。
南栅确实比东栅和西栅更原始。没有精致的店铺,没有喧闹的游客,只有老旧的民居和偶尔经过的本地人。青石板路坑坑洼洼,两旁的房子墙皮斑驳,门口摆着竹编的箩筐和晾晒的衣物,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里的麦芽糖真好吃!”周兰手里拿着一串刚买的麦芽糖,吃得津津有味,都是儿时的味道,“小时候我外婆也会做这个,就是这个味道!”
“阿姨喜欢,我们多买几串带回去。”夜清鸢笑着说,给她又买了两串。
“妈,你的注意血糖,不能吃太多!”司徒冥提醒她,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些东西还是要注意,到时候指标过高,就来不及了。
“你闭嘴!”周兰瞟了一眼司徒冥,“扫兴!”
司徒冥被老妈怼了一句,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大家看的嘴角弯起。
“丫头,来一个!”周兰拿起一串给夜清鸢,夜清鸢微微皱眉,她不喜欢甜的。
“这个纯手工做的,甜度没有那么高,你可以尝试一下!”皇甫封也买了一串,两根棒子绞出一坨糖,他掰出一半麦芽糖,一根棍子缠着一小块糖,递到夜清鸢面前。
夜清鸢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这块凝着琥珀光泽的麦芽糖,通体透着透亮的浅黄,像融化后静置的阳光,又似上好的蜂蜡般温润。表面光滑细腻,没有丝毫气泡与杂质。
夜清鸢伸手接过,凑近鼻尖,一股纯粹的麦芽甜香扑面而来,不似工业糖果那般齁甜,而是带着谷物发酵后的自然清香,醇厚绵长,混着淡淡的焦香,闻着就让人喉头生津。
放入口中,起初是微凉的清甜,随后在体温的作用下缓缓融化,软糯却不粘牙,口感绵密细腻,带着恰到好处的嚼劲。甜味层层递进,从舌尖的浅甜蔓延至舌根,醇厚而不腻,尾调还藏着一丝麦芽的本味回甘,没有多余的添加剂味道。
“少吃点,一会头晕!”司徒冥提醒着,怕夜清鸢吃的太甜晕了。
“这个甜,不一样!”夜清鸢感觉还行,没有要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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