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压抑得令人窒息。忽然,震耳欲聋的雷霆裂空而起,仿佛天怒人怨,将天地撕裂扯碎。江寒心中的那股“暴戾”之火,始终难以熊熊燃起,但此刻,所有积蓄已久的愤怒与狂怒都如火山般爆发,随时可能吞噬一切。在那六年的孤寂岁月里,父母的神秘失踪,像阴影般笼罩在他心头,让他品味了人世间的冷暖与欺诈的痛苦。尽管如此,他从未用暴力回应那份屈辱,他的忍耐深似海底,郁怒隐藏在心底,如沉睡的猛兽。唯有那一次,当那个流氓少年毫不讲理地扇了江鲤一巴掌,江寒终于忍无可忍,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一般,骤然爆发,与对方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拳脚交锋。
这六年来,江寒心头最深的渴望,就是盼望父母早日归来。但是除了这个遥不可及的心愿,他所有的心血都投注在照料那个依赖他的妹妹江鲤身上。希望她能平安健康地长大,成为未来的希望之光。而父母的消息却杳无音信,江寒的心早已暗淡成灰。也许,他们早已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否则,怎会无声无息地抛下他和江鲤六年?如此冷酷无情的父母,恐怕心已灰败,不抱希望了。
父母的归期像被海浪吞没的泡影,虚无缥缈。而江鲤,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与希望。如今,有人试图夺走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那份纯净的亲情,让江鲤陷入屈辱与折磨之中,生不如死的痛苦如影随形,像刀锋般割裂他坚韧的心。
更糟糕的是,前方还潜藏着江虎等人的杀意,他们要用性命来灭口。若不奋起反抗,他只会迎来彻底的死亡,终结他的所有希望。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哈哈哈!”远处奔袭而来的四人,在听到江寒狂妄的话语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着轻蔑与挑衅。
此四人,皆是石头村的“男子汉”,虽非世家出身,却以嚣张勇猛、刚烈果敢的威名在乡邻中传扬。他们的领头者,是一位紫府七重的壮汉,名叫石游。只见他一边快速逼近,一边冷笑着低声咒骂:“江寒,你知道山上现在聚集了多少高手吗?足足有一百五十人,其中境界比你高的也差不多一百个!你居然还敢妄想让天狐山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真是贻笑大方!”
“哈哈哈!”伴随着领头者的话,其他三人也跟着配合着大笑,笑声中满是蔑视。
“江寒,你今天必死无疑,天上的神仙都拦不住你。告诉你个忠告,别反抗,否则只会让你痛不欲生。要是落在江龙手里,他一定会用千刀万剐、凌迟酷刑折磨你,死得比狗还惨!何必自寻死路?”石游语气阴郁,目光如鹰,直直盯着江寒。
“就是,就是,江寒,认命吧,死在我们石村四杰手中,也算是荣耀啊!”旁边的二人也咧开大嘴,笑得毫不掩饰胜利的得意。
“老大,别废话了,动手吧!”一声怒吼,伴随着狂暴的气息,四人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江寒。
江寒站在一块巨石上,双目如寒冰般锐利,冷静而毫不畏惧,仿佛深冬的寒风刺骨入髓。
石游等人表面上挑衅,但暗中已用尽全身玄力,体内气血翻滚如同喷发的火山。他们出生在偏远的小村庄,经年与强大族族斗争,不断修炼,早已非凡人可比。四人配合默契,战斗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在这片土地上也有一定威名。
“江寒,给我死!”石游双腿猛蹬,身形如离弦之箭般腾空而起,手中战刀直指江寒的双腿,杀气腾腾。
瞬间,其他三人也同时跃起,锁定江寒的要害,准备一举歼灭。而他们的配合,比江虎江豹两人更为娴熟和刻意,虚晃一招,将江寒的注意力吸引到表面,真正的杀招却藏于暗处。
没有任何意外,四人的攻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锐利的剑气破空而响,穿透江寒的身躯。江寒身形骤然一变,依靠移形换影的神通,一瞬间出现在石游的背后,手中长刀如闪电般斩向其后背。
石游反应极快,但仍迟了一步,锋利的刀锋划破他的背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若不是反应敏捷,一刀之下,他恐怕已难以存活。
“嘶!”他倒在地上,翻滚几圈,背部血流不止,骨头断裂一根,他惊愕地望着江寒:“你……你居然觉醒了神通?!”
“石羌,快带兄弟们撤!”石游大叫,拼命试图逃走。
石羌等人面面相觑,心头一阵惊慌,但也迅速做出反应,二人身形一闪,挡在石游面前,准备突围。就在这个瞬间,江寒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冷酷地挥刀,一刀瞬间解决了试图逃跑的石羌。
背着石游的那人也被江寒一刀断头,身体腾空倒飞,重重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土地。石游望着倒在地上的兄弟,双眸血红宛如血海,怒吼着:“啊!江寒,我与你拼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江寒面无表情,双眼寒光闪烁,声音如冬寒的冰雪:“既然你们要杀我,就得准备受我惩罚的后果。今天,我要让天狐山脉血流成河,你们只是第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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