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所提及的,正是易中海贪墨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兄妹生活费这一事件。
随后,王主任撸掉了易中海管事的身份,同时也给刘海中和许富贵敲响了警钟,要求他们写一篇3000字的检讨,并且每天下班后去街道学习一个星期。
许富贵倒没觉得有多大事儿,可刘海中就犯难了,他仅仅只有初小文化,让他写3000字的检讨,无异于让他把一根铁棒锻成针。好在他家里还有个有文化的刘光齐,能帮上点忙。
话说易中海被带回派出所后,当即就被安排审问。
易中海还是那套说辞:“公安同志,我真没想着贪墨何雨柱的生活费。我是高级钳工,工资也不低,怎么会去贪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呢?何雨柱的生活费我一分都没动,我这就回去把钱还给他。我真的是好心帮他们存着,等他们长大成婚了再给他们。”
公安同志毫不留情地反驳道:“易中海,你这是糊弄小孩呢吧?行,就算你是帮他们存着,那你经过他们同意了吗?”
易中海支支吾吾地说:“这……我这不是看他们还小嘛。”
公安同志继续说道:“易中海,你自己都不信你这话,还想让我们信?你到底怎么想的?”
易中海赶忙说:“公安同志,我要见何雨柱,我一定能跟他解释清楚,我可以加倍赔给他。”
公安同志回应:“易中海,我可以帮你通知何雨柱,至于他肯不肯见你,我们可做不了主。”
接着又严肃地说:“易中海,其实以目前的证据就可以判你了。我们现在问你,其实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让法庭判得轻一些。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算了。”
这话让易中海心里七上八下,既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到最后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公安同志最后说:“易中海,我们下次再继续审问你,你好好考虑考虑。”
第二天一早,一位年轻的公安来通知何雨柱,说易中海想见他,去不去由他自己决定。
随后,这位公安又去提醒李翠芬给易中海送被褥,昨天就已经通知过她了,可她给忘了。
由于当天要去观看贾东旭执行枪决,街道办专门给院里上班的人所在单位打电话请了假。
上午九点,何雨柱在西郊观看了贾东旭的死刑,倒也没什么特别难受的感觉。
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抱头痛哭,但也没有发生晕厥事件,毕竟她们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在派出所见到易中海时,何雨柱颇为吃惊。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易中海就像老了十多岁,两边鬓角一夜之间从乌黑变得斑白。
易中海见到何雨柱后十分激动,说道:“柱子,你快跟公安同志解释,是你让我帮你存着钱的。”
何雨柱愤怒地说:“易中海,你做了这么丧良心的事,还痴心妄想让我原谅你。”
易中海急切地说:“柱子,只要你肯撤回指控,我可以赔偿你。”
何雨柱戏谑地问道:“哦?那你能赔多少呢?”
易中海试探着说:“你爸何大清总共寄来570元,我给你700元整,怎么样?”
何雨柱被气得哭笑不得,说道:“算了,易中海,我不需要你赔偿,我只要一个公道。”
易中海着急地辩解道:“柱子,易大爷我真的只是帮你把钱存着,一分都没动啊。”何雨柱平静下来,冷冷说道:“易中海,事到如今你还想充我长辈,我看你是想儿子想疯了吧?你知道什么叫生活费吗?顾名思义,生活费就是维持日常生活的费用,是用来活命的钱。哪有人把生活费存着,自己却忍饥挨饿,甚至饿死的道理?易中海,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只是帮我存着生活费,这话还说得通吗?
易中海垂头丧气,无言以对。何雨柱接着说道:“如果要存生活费,何大清自己不会存吗?还用得着你这个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这不仅是多管闲事,而且还是冒领。易中海,你这行为够吃花生米了,也算是得偿所愿,以后再也不用操心养老的问题了。”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急切说道:“柱子,是我错了,我不该算计着让你给我养老,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柱子,我把这些年的存款都给你,只求你放我一马。”。
何雨柱满脸嫌弃地站起身,说道:“易中海,我都说了,我只要个公道。你还是好好交代问题,自求多福吧,我这也是为你好。”
另一边,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聋老太坐在杨厂长对面,品着杨厂长泡的茶,李翠芬站在她身后。
聋老太开口道:“小杨啊,老婆子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厂里六级钳工易中海的事儿。”
杨厂长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便问道:“老太太,这易中海是出什么事了吗?”
聋老太转过身,拉过李翠芬的手,说道:“中海这人心地善良,见不得人受苦。我老婆子这些年多亏了他们夫妻俩照顾,才能活到现在。咱们院里有两个孩子,早年他们父亲外出寄来生活费,中海担心孩子不会过日子,把钱大手大脚花没了,就想着先帮他们保管,等孩子有急用的时候再拿出来也能应应急。平时中海在院里对那两个孩子也多有照顾,谁能想到,那孩子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向公安举报了中海。对了,那孩子就是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这孩子从小父母不在身边,疏于管教,生性蛮横不讲理,在院里也不懂得孝敬老人,稍有不顺心,就对人拳脚相加。”
聋老太这番说辞,直接把何雨柱定性成了一个蛮横无理、横行霸道、欺负邻里、恃强凌弱的恶霸,就是想让杨厂长先入为主,认为何雨柱是个忘恩负义、蛮横不讲理的人。
但杨厂长作为一个万人大厂的厂长,岂能只听片面之词就给人下定论呢?更何况,他还记得何雨柱是娄半城托付他照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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