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兄妹刚用完晚餐,何雨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悠然坐在门前,一边品茶,一边看着雨水冲刷着碗筷。
此时,他瞧见李翠芬搀扶着聋老太正缓缓朝着自家走来。
何雨柱故意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看到何雨柱这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李翠芬顿时火冒三丈:“傻柱,老祖宗来了,你也不知道请老人家进屋坐坐,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李翠芬,你这个不下蛋的鸡,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回去慢慢教训,少在你小爷面前狗叫。”
李翠芬正要反驳,却被聋老太轻轻拉了一下,她这才心有不甘地闭上了嘴。
聋老太清了清嗓子,说道:“傻柱子,奶奶找你有点事儿,能进你屋里说吗?”何雨柱冷冷地瞥了李翠芬一眼,对聋老太说道:“聋老太,你要是再充我长辈,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聋老太被噎了一下,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忍住了,说道:“柱子,是我老太太糊涂了,现在能进屋谈谈不?”
何雨柱说道:“你可以进屋,这只不下蛋的鸡可不能进,我怕沾上她不下蛋的晦气。”
“傻柱你……”李翠芬瞬间恼羞成怒,刚要破口大骂,就被聋老太一声喝止:“翠芬,你先回去吧。”
李翠芬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满心疑惑,不明白她哪来的底气,明明是来求人办事的,却搞得好像别人求着她似的。
何雨柱走进堂屋,径直坐下,手里还端着那杯茶,时不时抿上一口。
他既没给聋老太让座,也没给她倒水,就那么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聋老太有些尴尬地说道:“柱子,你是不是对易大爷有什么误会呀?大家把事情说开就好了,怎么还报公安了呢?”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反问道:“老太太,你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太太我知道,就是你易大爷帮你保管生活费的事儿,当初我也是赞成的。”
何雨柱嗤笑一声:“我先纠正一下,易中海可不是我大爷。我家的钱用不着外人保管,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同意?老聋子,要不是你没签字,你也得进去。”
“柱子,果然是你报的公安。听奶奶的,先去撤了案子,咱们私下好好商量,让你易大爷多给你些补偿。”
“老聋子,你是真聋还是假聋啊?我刚才的提醒你没听见吗?你要是一直这么说话,就请便吧。”
“柱子,别见怪,是我老太太年纪大了,真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话。她接着又问:“柱子,我老太太刚才说的话,你觉得咋样?”
“不咋样,他既然敢这么做,就得做好被揭发的准备,我只要一个公道。”
“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别太过分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何雨柱笑着说道:“老太太,您这是在开玩笑吧?什么叫我别太过分?您自己都说了,当初您可是支持易中海昧下我们兄妹俩生活费的,那时候您怎么就不说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呢?”
何雨柱顿了顿,接着说道:“老太太,您也别拿话威胁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是没什么大本事,但等将来你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给你们添点堵我还是做得到的。”
聋老太心里猛地一紧,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
她是个绝户,最在意的就是养老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和易中海一起算计这件事。
只不过两人在挑选未来养老的人选上有了分歧。
在梦境里,他们的算计可谓十分成功,用“算无遗策”来形容都毫不夸张。
聋老太沉声问道:“柱子,你真就非要和我们对着干吗?”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嘴道:“老东西,你们能算计我,我不让你们算计就是和你们作对了?感情道理全在你们那边啦?”
聋老太知道何雨柱已经铁了心要把易中海送进监狱,甚至让他吃枪子,多说无益,便缓缓朝屋外走去,边走边说:“年轻人做事还是别把路走窄了。”
何雨柱对着聋老太的背影啐了一口,说道:“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小爷接着就是。小爷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们这几个老棺材瓤子。”
忽然,敲铜盆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喊声:“开会了,开全员大会了,每家每户都要参加。”
何雨柱正觉得无聊,听到有大会要开,便走到之前放在屋门前的椅子上坐下,优哉游哉地等着开会。
不多一会儿,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都集中到中院来了。
刘海中和许富贵也在人群中来到了中院,何雨柱还看到脸色难看的王主任也在人群里。
今天的刘海中没敢摆架子、打官腔,他举起手轻轻压了压,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今晚这个会是王主任召集的,请王主任讲话。”
说着,他带头鼓起了掌。院子里的众人听说是王主任召集的会,也都给面子地跟着鼓起了掌。
王主任抬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说道:“同志们,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中院的贾东旭参与盗窃国家财物,犯下了恶劣罪行,明天将在西郊执行枪决。除学生和孩子外,所有人都要去观看,不得缺席。”
院子里的人虽然早已知道了这个结果,但经王主任正式宣布后,还是引发了各种议论。
贾张氏和秦淮茹如同坠入冰窟,浑身发冷,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众人见状,有人说活该,有人表示同情,但更多的人是满心怨恨,怨恨贾东旭把四合院的名声搞臭了,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到了适婚年龄子女的家庭。
王主任又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续宣布另一件事:“今晚还有一件事,性质也非常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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