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如今老实了许多,自从上次为了鱼撒泼耍赖的事件发生之后,她便收敛了那副厚颜无耻讨要东西的嘴脸。
但是何雨柱依旧如上次一般,趁着夜深人静,又去“关照”了她的右腿一番。
何雨柱发现,自从他打断贾张氏和易中海二人的腿后,四合院竟变得和谐了不少。
于是,他不辞辛劳,再接再厉,每隔两三个月就会“照顾”他们一次,以此来维系四合院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
贾张氏倒也罢了,本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主儿,可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全靠他赚钱养家。近一年来频繁断腿,让他们家的积蓄大幅缩水,易中海整日愁眉苦脸,那苦瓜似的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何雨柱并不担心警察会重点关注四合院,反正这些事儿都是在他的空间里干的,外人根本看不见。
就算万一出了状况,他躲进空间就是了。有了这等“外挂”,要是还活得憋屈,那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现在,何雨柱每次见到易中海都格外热情地打招呼,不过喊的却是“易东瘸师傅”。
易中海每次都气得脸色发黑,掉头就走。
碰到贾张氏,何雨柱就叫她“张西拐师傅”,要是她敢骂人,何雨柱上去就是一巴掌。
反正外面谣言传得厉害,说他何雨柱是个院霸,男女老少都照打不误,他总不能辜负了这些传言吧。
至于能不能娶上媳妇,何雨柱根本不在意(毕竟写手就喜欢让他单身)。
如今,易中海别说不敢找何雨柱的麻烦了,基本上是见了他就躲。
不过,在他心里,可没放弃折腾何雨柱的念头,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天,何雨柱在厂里做了小灶,带回来几个饭盒给雨水改善伙食。
九岁的雨水吃得好、营养足,再加上常年习武,还有大还丹粉末的滋:养,如今个子都快有一米五了。
个子太高也不好,在教室里只能坐后排。兄妹俩吃过晚饭,雨水主动承担起洗刷碗筷的活儿,何雨柱则坐在门口,像个悠闲的老大爷一样,抽着烟、喝着茶。
许大茂凑过来要了根烟,两人闲聊了一阵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回到房间,研究了一会儿药膳,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倒头就睡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一阵嘈杂的声音将他吵醒。听声音,应该是西厢房的贾家出事了。
贾张氏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好似死了人一般,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地朝易中海家跑去,使劲砸着房门,扯着嗓子嚎道:“老易,老易,不好了,淮茹要生了!”
何雨柱心里想道:是贾梗要来了吗?
原来,就在刚才,贾家三人吃完晚饭,贾张氏和贾东旭把饭碗一扔,就各自往床上一躺,跟个大爷似的。
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费了好大劲才把碗筷洗干净收好。
此时,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强忍着肚子的不适,一步一步地挪到床上,心想终于可以歇会儿了。
谁料,贾东旭躺在床上,眼睛都不睁一下,说道:“淮茹,给我倒点热水,晚上菜太咸了。” 秦淮茹实在撑不住了,虚弱地说道:“东旭,我实在难受得厉害,你能不能自己去倒点水啊?”
贾东旭还没来得及回应,贾张氏就抢先开了口:“哟,这农村来的丫头还娇贵起来了,好像谁没生过孩子似的。连自己男人都使唤不动你了?还不快去倒!”
秦淮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看向贾东旭,可贾东旭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睡死了过去。这一瞬间,秦淮茹只觉如坠冰窖,满心的绝望与悲凉。
她抬手抹去不受控制滚落的眼泪,无奈之下,只能艰难地一步一步朝着厨房挪去。
好不容易倒了一杯热水,当她要把水端给贾东旭时,却觉得手中这碗水重逾千斤。她想叫贾东旭过来拿,又怕招来贾张氏的斥责,只能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端起那碗热水,朝着床边慢慢挪去。然而,没走几步,秦淮茹就再也支撑不住了。只听“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她整个人也重重地摔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东旭,救我!”
原本在床上像“躺尸”一般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被这声响吓了一跳,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当看到秦淮茹的鲜血顺着裤管不断往下流淌时,两人也惊得脸色大变。贾张氏慌忙扯着嗓子嚎道:“东旭,快起来,淮茹出事了!”
贾东旭忙起身一看,顿时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淮茹,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贾张氏见儿子如此没用,急得直跺脚,只好瘸着腿,快步朝着门外冲去,这便有了刚才去砸易中海家门的那一幕。
此时,易中海夫妻早已进入梦乡。贾张氏的砸门声如炸雷一般,吓得他们夫妻二人一个激灵。
李翠芬更是眉头紧蹙,痛苦地用手捂着胸口,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易中海见状,心里暗骂贾张氏不懂事,但也顾不上开门,连忙伸手在李翠芬背上轻轻拍着,嘴里还轻声说着关切的话语。
李翠芬点了点头,重新躺了回去。
可贾张氏还在外面疯狂砸门,差点把门都砸破了。
易中海气得大吼一声:“贾张氏,别再砸了!”这一吼,把门外的贾张氏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大声骂道:“易中海,你个绝户,敢吼你老娘?老娘跟你没完!”说着,砸门的力气更大了。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贾张氏收势不及,整个人朝着屋里倒去。一脸铁青的易中海站在门口,身子一侧,故意没去扶她。贾张氏“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疼得她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王八蛋,你就是故意让老娘摔倒的,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贾张氏,你给老子滚出去,你家的破事别来找我!”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扯着嗓子吼道:“易中海,你个绝户头子,你说不帮就不帮了?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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