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啊你就是心太善了这种只看钱的护工,就该让她,知道点规矩。
那位与沈家交好的贵妇人,这句充满了“捧杀”意味的、阴阳怪气的“指点”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沈知意心中那根名为“嫉妒”和“怨毒”的引线!
她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一身廉价的地摊货但那张素面朝天的脸,却依旧清丽得让她感到刺眼的女人。
又看了看那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但却也没有开口让自己这个“正牌女伴”,去为难她的…渊渟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不甘和…危机感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瞬间就将沈知意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不痛不痒地“刁难”下去了!
她必须,想个办法!
想个,能让这个碍眼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彻底地从渊渟哥的身边,消失的…办法!
一个恶毒的、堪称“一石二鸟”的计谋瞬间,就在她的心底,悄然成形!
而夏清欢看着眼前这群,像看猴戏一样看着自己的“名流贵妇”和那个还在拼命“演戏”的白莲花,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她懒得再跟她们计较。
跟一群智商和道德,都存在严重缺陷的“草包美人”计较,只会拉低自己的格调。
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好好地思考一下人生。
顺便,盘算一下,自己今天晚上这笔“精神损失费”该跟墨渊渟怎么算。
“一个小时五千,加班时间应该算双倍吧?”她的内心OS在疯狂运转,“那今晚这三个小时至少也得,再给我,加个三万块的辛苦费!嗯不多不多很合理!”
她这么一想着,心里,瞬间就平衡了。
她转过身端着那个已经被她来来回回,换了七八次的托盘,准备,去个安静的角落好好地摸会儿鱼。
然而,就在这时!
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极其夸张的、充满了“惊慌失措”意味的…尖叫!
“哎呀——!”
是沈知意!
夏清欢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那根,在医院里锻炼出来的、对各种“突发状况”,都极其敏感的神经瞬间就绷紧了!
她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上一秒还高贵优雅得像只白天鹅的沈知意,此刻正花容失色地捂着自己那光裸的、修长的脖颈!
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堪比“奥斯卡影后”级别的……震惊和恐慌!
“我的项链!”她的声音因为“极度惊慌”,而变得,尖利无比!“我的项可链…不见了!”
轰——!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就在这片本就“暗流涌动”的八卦海洋里,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沈知意的身上!
“什么?!项链不见了?!”
“是哪条项链啊?!”
“还能是哪条!就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条,‘海洋之心’啊!我听说那可是她母亲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特地从法国拍卖行里,花了上千万给她拍回来的生日礼物!是她的心头肉啊!”
“天啊!上千万的项链?!就这么,不见了?!”
“快!快找找!是不是掉在地上了?!”
整个宴会厅,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
而沈知意在成功地,用自己这声“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
她那双,因为“惊慌”而显得有些泛红的、楚楚可怜的眼睛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然后,像一台精准的、早已设定好了程序的雷达一样,死死地,锁在了那个还端着托盘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懵逼表情的…夏清欢身上!
“是你!”
她伸出一根,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涂着精致法式指甲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夏清欢!
那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指控”!
“一定是你偷的!”
“我?”夏清欢看着那根快要戳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指感觉自己的脑袋上,缓缓地,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不是吧,阿sir?”她的内心在疯狂吐槽“这…这又是什么新的剧情?碰瓷?还是…栽赃陷害?这戏码,也太老套了吧?能不能来点有创意的啊?”
而沈知意,却不管她什么反应。
她像一个抓住了杀人凶手的、正义的使者,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我刚才一直都和渊渟哥待在一起,根本没去过别的地方!”
“就只有她!”她指着夏清欢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就只有这个护工,刚才在我身边来来回回地,转了好几圈!我的项链,一定是被她,趁乱给偷走了!”
她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有理有据”,那么的“义正言辞”。
瞬间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在所有人看来,都最“可疑”的…夏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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