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空谈无益。把鞭子给我,我也来练练手。
闫解成几人被陈青抽得血肉模糊。
铁制鞭子几下就让那些 ** 开肉绽。
上次聋老太趁刘海忠、闫埠贵被关时,将闫解成和三大妈打得见血。
这次大伙才明白,
陈青比聋老太狠厉得多。
他当着闫埠贵的面抽打其妻儿。
连刘海忠也没放过。
没挨几下,闫解成和刘海忠就跪地哭嚎认错。
外院群众围得水泄不通,看得胆战心惊。
陈青太狠了。易忠海不忍直视,这般打法有伤天理。
傻柱也道:他下手比我狠多了,我现在有点怕他。
往日院里的纠纷,顶多就是推搡几下,踹两脚了事。可陈青这般打法,连傻柱都怵得慌。
这分明是玩命!
闫埠贵急得直跺脚,拽着许大茂的胳膊不停追问:出啥事了?为啥打我儿子?凭啥!
他耳聋不懂唇语,只能干瞪眼瞎着急。
许大茂起初还解释,转念一想:这不白费劲吗?横竖三大爷听不见!
他突然眼珠一转,凑到闫埠贵耳边试探:三大爷,您真听不着声儿?
见老头没反应,许大茂胆子更肥了,龇着牙坏笑道:三大爷,您个老蠢货!
三大爷,屎香不香?
这厮越玩越嗨,简直乐疯了。
猝不及防一记响亮耳光甩在脸上!闫埠贵怒目圆睁:兔崽子骂谁呢?!
许大茂捂着脸直哆嗦:您、您老不是聋了吗?
老子耳朵瞎了,眼睛可没瞎!你那贼眼珠子乱转啥?
众人啧啧称奇,姜还是老的辣。
不多时,陈青将染血的鞭子抛给刘主任,环视全院高声道:
我好心给人瞧病,闫家倒打一耙。往后这家人,休想踏进我房门半步。
其实闫埠贵的病嘛...倒也不是没救,可惜——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这话里藏着两重意思:
其一,这盆脏水泼得老子很恼火。
其二,能治,但偏偏不给你治。
陈青心里明镜似的,闫家人迟早得哭爹喊娘求上门来。
即便闫家人遭受殴打,他们仍会竭力让闫埠贵重返工作岗位710号,持续为家庭赚取收入,因此必定千方百计为他寻求医治。
这一来。
闫家迫不得已只能变卖房产筹措资金。
刘主任此刻严肃表态:
我郑重声明,个人名誉不容玷污!任何人不得肆意诽谤!
分明是家族遗传病症,无论放在何种场合,都绝不可能是**所致!
若还有人胆敢造谣说陈青导致遗传病传播,简直荒谬至极!
除非陈青是你们生身父亲,才可能遗传这种病症!
再敢污蔑陈青者,闫家众人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见众人噤若寒蝉,刘主任与陈青用力握手后,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刘主任前脚刚走,邻居们赶忙搀扶三大妈、闫解成、刘海忠等人返回闫家。
直到紧闭门窗,他们才敢低声咒骂陈青。
那陈青真够心狠手辣!
下手比刘主任还凶残!从未见过这般狠毒之人!
就算我们言语有失,也不该往死里打!我背上都被打出血痕了!
于莉端来盐水往闫解成背上泼洒,顿时响起撕心裂肺的哀嚎。
盐水浸伤口岂是儿戏?
不过闫家缺乏消炎药物,淡盐水确实能起到基本清洁作用。
剧痛之下,三大妈和刘海忠也接 ** 出惨叫。
简易包扎后,众人开始商讨闫埠贵的听力问题。
毕竟闫埠贵失聪关乎全家生计,这是当前最紧迫的大事。
我认为应该联名请求陈青出手救治。
闫埠贵虽耳不能闻,尚能识字。
院里除了陈青、闫埠贵,尚有第三人识字。
于是众人改用书面形式进行交流。
闫埠贵开口说道:
陈青的软肋现在被我们捏着,他躲不过我们。
昨天夜里我去会过陈青,那袋咸味的花生就是从他们家顺来的。
大伙儿说说看,你们谁从陈家拿过物件?除了和女人有关的事儿?
众人互相张望,纷纷摇头。
闫埠贵脸上掠过一丝得色,轻笑出声。
这笑声让众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他猛然想起自己虽然拿了花生,耳朵却聋了,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老易、老刘,劳烦二位替我家跑个腿?
眼下正是大伙齐心协力对付陈青的关键时候。闫埠贵建议道。
易忠海和刘海忠都不太情愿,特别是刚挨过揍的刘海忠。
他扭头对身边记录的人说:记下来,我刚挨打,不能去。
那人立刻写下刚挨揍,不去五个字。
闫埠贵见状恼羞成怒:
难不成又要开始新一轮推诿?都见不得别人好?现在是什么节骨眼儿?
咱们的钱全让陈青给坑走了,家家都遭了大殃!
要是不团结,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往后你们谁病了,可别来求我!
说完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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