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时,易忠海停下脚步呵斥道:都闲着没事干是吧?整天就知道说三道四!成何体统!
众人被训得四散而逃。
这里是用不同风格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道:易大爷,您说陈青那小子该不会真想抢您的位置吧?
哼!我易忠海的位置岂是他说动就能动的?易忠海冷哼一声,他要是敢动这个心思,先过我老太太这一关!老太太拄着拐杖重重地敲了下地面。
易忠海嘴角扬起微笑,只要院里的老邻居们都站在自己这边,谅他陈青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何雨柱又追问道:那现在陈青帮着刘海忠他们出来了,这事儿就算完了?
天真!易忠海不屑地摆手,就算靠着什么《春秋》把人弄出来,该赔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老太太得意地掰着手指数:那俩老东西不但要给我修门窗,还得赔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打扫费......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赔钱试试看!
另一边,陈青家门口。
刘海忠激动地握住陈青的手:小陈,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闫埠贵也感激道:虽然街道办的人没说明白,但我们都知道肯定是你帮了大忙......
陈青暗自好笑,心想明明是你们自己瞎猜,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过他依然着神秘的微笑,摆摆手道:二大爷三大爷别客气,就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看着陈青如此低调,刘光天和闫解放羞愧得直抹眼泪:陈哥,我们之前太不是东西了!
我们为之前的行为向您致歉!
刘光天与闫解成说完这句话,抬手重重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刘海忠与闫埠贵对儿子的表现十分满意,不断颔首表示赞许。
年轻人总算懂事了。闫埠贵评价道。
陈青目睹这般场景,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滑稽。
真有意思,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倒是你们自己胡思乱想得厉害。
人群中,于莉双眼发亮地凝视着陈青,内心激动不已。她多想告诉大家:这位如此出色的人,昨晚不仅带她品读外文着作,还特意准备了水果招待。
我们可是知己好友!
就在这时,易忠海等人也赶到了。
眼前的场面让他们同样吃惊不小。
陈青现在确实不同凡响了。
这人确实有些真本事。
虽然心里不待见他,但他的成长速度确实惊人。
众人仿佛受到了某种感染,对陈青不由生出几分敬意。
不过,虽然不敢招惹陈青,但并不妨碍他们把矛头指向刘海忠等人。
随着易忠海一行人到场,
场间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两派人马互相瞪视,目光中充满敌意。
空气中仿佛迸发出无形的火花。
易忠海、聋老太太与刘海忠、闫埠贵等人更是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眼看双方可能爆发冲突时,
突然,傻柱地放了个响屁。
易忠海和刘海忠等人立即对傻柱怒目而视!
正当他们全神贯注展现实力的时候,这个蠢货居然在这种场合出洋相!
傻柱,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刘海忠厉声呵斥。
易忠海也皱眉道:傻柱,别胡闹!
傻柱尴尬地赔笑:对不住各位,太紧张没控制住。咱们还是说正事要紧。
“对,老太婆我今天就是来要个说法!”
聋老太太迈步上前,站在两伙人正中间。
她扯着嗓子嚷道:“刘海忠、闫埠贵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把我家门窗砸个稀巴烂,就想当没事儿人?做梦!今儿个要是不把门窗钱、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统统赔上,我跟你们没完!”
老太太唾沫星子乱飞:“管他是陈青还是 ** 老子,敢赖账老娘就跟他死磕到底!”
易忠海立即帮腔:“二大爷三大爷可都听清楚了吧?别以为有陈青罩着就能赖账!”
“就是!必须赔钱!”傻柱挥舞着拳头嚷嚷。
贾张氏趁机加码:“光赔钱哪够?还得摆酒谢罪!”
刘海忠和闫埠贵面面相觑。派出所确实说过要他们赔偿损失,可眼下这架势——
“老太太,门窗钱我们肯定...”刘海忠支支吾吾。
闫埠贵擦着汗帮腔:“您几位这...这不是得理不饶人么...”
站在后面的陈青看得直摇头。这两个怂包,刚从局子里放出来就又蔫了。人要是自己先矮半截,还指望别人把你当回事?
果然,聋老太太见状更来劲:“呸!三十块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要知道,闫埠贵每月工资不过二十七块五毛。
三十块钱,简直是天文数字!
可刘海忠与闫埠贵呢?还在低声下气讨价还价。
真是没出息!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太窝囊了!”
陈青直言:“坦白说,你们的软弱毫无意义!”
“更何况,你们根本不用赔钱!”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毕竟,刘海忠两家确实合伙砸聋老太一间房,弄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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