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与闫埠贵腮帮子直抽抽。
换旁人遇上这事,早该抄家伙或骂街了。偏生这俩怂包软蛋,眼瞅着自家窗户稀里哗啦碎满地,愣是缩着脖子当鹌鹑,脸皮青一阵白一阵活像变色龙。
陈青实在看不过眼,炸雷般吼道:
都让人骑脖子拉屎了还装孙子!
今天砸玻璃明儿掀房顶,退让到几时算完?
连野狗都知道护食,您二位倒连畜生都不如!
二大爷三大爷,是胳膊折了抡不动砖,还是老虔婆给你们灌 ** 汤了?
捡砖头!等啥呢?Whatyouwaitingfor!
来撕吧起来!前院后院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要不趁早让位,我跟许大茂顶上得了!
这话戳了两位大爷肺管子。要论根基,陈青兜里揣着银钱又懂医术,许大茂那滚刀肉近来巴结上娄家,金条说拿就拿。真要夺权,他俩还真招架不住。更别提被聋老太三天两头砸玻璃,早就憋了满肚子邪火。
经过陈青的煽风 ** ,再加上篡位威胁的逼迫,闫埠贵和刘海忠不得不与聋老太撕破脸皮!
** ,敢砸我们家,咱们也去端了她的老窝!
谁还没个家咋地?三大爷,干不干?
干就完了!
闫埠贵一挥手,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齐齐上阵,父子兄弟齐动手,抄家伙就往前冲。
刘海忠也没闲着,立马叫来刘光天、刘光福,命令兄弟俩火速推来原本打算盖违建的砖块。
转眼间,砖头炮弹堆满聋老太门前,杀气腾腾。
聋老太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神。
她孤零零一个人,对面闫家和刘家光男丁就有七个!
再加上二大妈、三大妈、于莉这帮后勤部队,足足十来号人!
造孽!无法无天啦!有人要拆我老太婆的房子!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家!
聋老太急吼吼地冲上去阻拦,可刘海忠、闫埠贵早摸透兵贵神速的道理,哪会给她机会?
易忠海赶紧招呼傻柱去挡人:傻柱!你拦住三大爷,我对付二大爷!贾张氏,你去堵二大妈她们!
绝不能让老太太出事!
话音刚落,易忠海、傻柱等人四散开来,拼命阻拦。
可就在这时,陈青又跳出来煽风 ** :
后院前院的街坊们!你们被欺负得还少吗?
一大爷这个中院的,整天东管西管!该管的时候装聋作哑,拉偏架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再这么忍下去,今天砸老刘家,明天就轮到你们!
等你们想反抗?哼!人家早就带人杀过来了!
这番话一出口,前院后院那些受过聋老太欺压的人,眼睛瞬间红了!
怎么办?
这......要不,咱们还是去帮二大爷、三大爷?
院里的住户对陈青的提议深以为然,前院后院的邻居都在小声议论那个总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的老太太。
每次我们想讨个说法,一大爷就偏心眼儿帮着那边。
要不咱们就拦着一大爷他们,不动手就是了。
说得对,咱们只要保证让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动手就行。
前院后院的人越说越激动,连中院的住户也被说动了。整个院子里的人早受够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欺压。
很快众人就一拥而上,借着拉架的名头把易忠海、傻柱、贾张氏几个拦在外头。
一大爷您歇着,这事儿我们能处理!
您几位这边请,这边请!
正说着话,刘家和闫家的人突然就开始对着聋老太太的房子狠狠砸起来。老太太一个人霸占着三间房,其实根本用不着这么多。可她仗着是第一个搬进院子的人,又倚老卖老占着五保户的身份,硬是霸占了三间。
这次刘家和闫家瞄准了老太太最边上那间不常用的房子猛砸。
给我往死里砸!刘海忠气势汹汹地吼道。
使劲儿砸!闫埠贵抡起砖头就往窗户上招呼,整天砸我们家玻璃,今天也让老太太尝尝这滋味!
要不是陈青提醒,我们都忘了还能这么报复!
不就是扔砖头吗?谁还不会了!
两家人动作飞快,砖头像雨点般砸向老太太的房子。没一会儿,最边上那间房的门窗都被砸得稀巴烂。
砸到兴头上,刘海忠喊道:把这一车砖头都给我砸光!
闫埠贵一把拽住刘海忠胳膊:差不多得了老二,这仇也算报了。要是那老东西还敢来砸咱们房子,咱就把剩下两间也都给她掀了!
没错!许大茂不知啥时候冒出来的,手里掂着半块砖头,满脸兴奋,今儿个可算出了这口恶气!
刘海忠狠狠啐了一口:真当咱们好欺负呢?几家子加起来十几口人,还能让几个绝户骑头上撒野?说完抡圆胳膊砸出最后一块砖,带着人扬长而去。
老太太跌跌撞撞跑到自家屋子前,三间房里头那间已经看不出原样。门板歪斜,窗户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满地都是砖头块儿。
挨千刀的!老太太浑身直哆嗦,手指头颤巍巍指着远处,丧良心的畜生!把我家糟践成这样,可叫我怎么活哟!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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