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那边出事儿,一大爷这边就偷着乐;一大爷这边倒霉了,二大爷那边准憋着笑。不过说到底,他们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人,跟陈青始终不对付。
陈青跟他们有过点头之交,不过就跟街边卖海鲜的姑娘一个理——都是现实派,有用时称兄道弟,没用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陈青往前凑了凑,仔细瞧了瞧。
嚯,许大茂还真哭了。
眼角还挂着泪痕呢。
哟,真哭啦?咋这么惨呢,唉,怪可怜的。
这人也是,人家好好搁家吃烧烤,他非得跟饿狼似的盯着看。
这都不算,还非要在人家门口干架,坏了人家兴致。
完事了,人家带姑娘出来溜达,他倒来劲了,张嘴就是不要脸
来来来大伙儿评评理。许大茂,特别是你,你安的什么心?
是不是觉着平时抢别人对象,会点儿撩妹套路,就觉得自己挺能耐?
来,今晚给大伙儿露一手。
让我开开眼,看你能耐成啥样。
陈青就这么淡淡地,打量着还没擦干眼泪的许大茂。
易忠海他们几个,却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陈青这套话术,着实可怕!
这些弯弯绕,他们压根没想到。
可陈青就跟揭窗户纸似的,一下子捅破了。
再看许大茂那愣住的表情,这小子还真...存着这份心思!
这王八羔子!
三位大爷心里齐刷刷地骂开了。
白瞎了他们刚才还可怜许大茂,真不值当!这人间的真情,都喂了狗!
陈青离开后,易忠海当即斥责道:
许大茂,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惹陈青,他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
刘海忠同样怒气冲冲: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陈青什么身份地位,再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闫埠贵更是满脸责备:
不是我当三大爷的说你,喜欢漂亮姑娘可以理解。但陈青的对象林佳佳,那是你能配得上的吗?
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现在把婚事搅黄了吧?这事我们也没法帮了!
许大茂彻底傻眼。
三位大爷,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陈青了?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三位大爷脸色骤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我们无能为力!
说完三人甩手就走,只留下许大茂呆立在原地。
许大茂攥紧拳头,陈青随手就毁了他的婚事,他非要让陈青也尝尝苦头!
走着瞧,这仇不报,我就不是许大茂!
不料这番话被路过的秦淮如听个正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深夜,秦淮如敲响陈青家门。
陈青,开开门。
我有话要说。
还没入睡的陈青打开门,见是秦淮如不禁犹豫。
你是有夫之妇,我尚未娶妻,深更半夜难免招来闲言碎语。
有事直说吧。陈青说道。
能进去说吗?站在门口更不妥当。秦淮如坚持。
她自然明白影响不好,难道进屋就更合适?
陈青皱了皱眉,还是让她进来了。
屋内只有一男一女独处,气氛略显尴尬。
究竟什么事?
许大茂要算计你,他那德性我可清楚得很,那张破嘴特别阴损。最爱背地里嚼舌根,有时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暗算了。
这事儿陈青心里早就有数。
要说许大茂这人,纯粹的坏种,典型的恶毒胚子。
确实有点小聪明,特别招那些酒囊饭袋领导的欢心。
总爱在别人耳边煽风 ** ,说他长着张瘟嘴真没冤枉他。
陈青略作沉吟:
你在这儿等会儿。
回屋后他特意调了副对症的药——
专治血菌病的方子,能让人浑身长烂疮。
这病菌是他白天坐诊时特意收集的。
为啥收集?说来有趣,就是给四合院这帮畜生准备的。
总不能老等着他们发病吧?
学细胞融合术,费心拉拢秦淮如为的啥?
可不就是给全院下药用的。
谋划这么久,能让他们好过?
血菌和疱疹细胞一融合,配成了烂疮剂。
装在小青霉素瓶里,也就小指头大小。
倒进许大茂茶壶里。
秦淮如接过药小心收好,眼睛直愣愣盯着陈青。
看什么呢?
不给点好处?秦淮如眼巴巴望着。
要不怎么说秦淮如是院里最精明的女人,聋老太太这话真没说错。
换别人办事绝对想不到要好处。
偏偏她就敢开口。
陈青想了想,把吃烤肉剩下的肉片给她——
原本打算留着煮面的。
还递了双筷子。
吃吧,晚上盯着看时眼都不眨,当妈的人也不害臊。
秦淮如美滋滋捧着碗坐到桌前,小声嘀咕:
你整天大鱼大肉当然不明白挨饿的滋味,我们眼巴巴看着食物却不能吃,肚子饿得直叫唤,这种煎熬你哪能体会?
陈青笑着保证:跟着我做事,保管让你吃香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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