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个正经理由都编不圆,不就是舍不得放手?可闺女是要翱翔九天的金凤凰,不是圈在院里的走地鸡!”
“当爹的心疼闺女没错,但疼过头就成了枷锁。”
“你整天怕她磕着碰着,可到底哪儿才能真正护她周全?”
“是守着你那间小卫生所,让街坊议论佳佳靠爹吃饭?”
“还是去大医院当牛做马值夜班?”
“要我说,陈青那儿才是上选——既能顾全佳佳,又是她心之所向。”
林报国沉默良久,突然嘟囔:“该不会是图人家钱吧?”
“钱当然重要!”田红理直气壮,“爱钱犯法吗?你不爱?少在这儿假清高!”
林报国尴尬搓手。
片刻后田红蹑脚走到门边,猛地把门一拽——
**的林佳佳惊慌失措地蹿了出去。
田红倚着门框冲丈夫扬眉,掌心朝上一摊:
“瞧见没?最懂闺女的永远是她娘。”
林报国一听就不乐意了:
整得好像我不是她亲爹似的!
转过天来,林报国更是铆足了劲帮着张罗陈青医馆的装修。
毕竟这不光是陈青的地盘,更是自家闺女要常去的地方。
林报国格外上心。
陈青要开医馆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传开了。
听说陈青要开医馆了?
还没开业呢,光看装修就挺气派。
了不得,这小子居然开起医馆了。
肯定花了不少钱。
听说花了上万块呢。
啥?!上万块?!
路过的傻柱当时就叫了起来:
开个破医馆花这么多钱?!
正好赶上大伙儿下班回来,易忠海、刘海忠他们前后脚进院。
易忠海黑着脸说:
陈青开医馆的钱,可都是咱们的!
他倒好,医馆开起来了,苦的都是咱们!
这钱他怎么能擅自做主拿去开医馆!
连个招呼都不打!
刘海忠也气呼呼地说:
这事儿陈青确实不地道,那可是我的钱!他开医馆经过我同意了吗?
不多时闫埠贵也来了,跟着一起声讨陈青。
主要是这些钱刚交给陈青还不到一个月。
转眼就被他花了个精光。
败家子都没他这么能造!
就是,钱都花完了咱们还怎么要回来?
易忠海他们原本还盘算着怎么把钱要回来。
这下倒好。
人家直接把钱砸进医馆了!
不行,这事儿非得跟他讨个说法!
“对!必须让他给个交代!”
“太过分了,竟敢这样用咱们的钱!”
众人吵吵嚷嚷要去寻陈青评理。
恰在此时,陈青推门回来了。
医馆已经整修妥当,就等着挑个好日子开张。
他今日提早回来,正是因为那边一切准备就绪。
瞧见陈青出现,人群立刻围了上去。
傻柱几个更是面露凶相。
“黑王!”
陈青一声呼唤,院外顿时传来震耳的犬吠。
黑王领着几条大狗,龇牙咧嘴地盯着易忠海和傻柱一伙人。
“谁想动手?”陈青环视众人,慢悠悠问道。
傻柱气得直磨牙,靠着几条狗耀武扬威,陈青你可真行!
易忠海铁青着脸质问:
“陈青,你老实说,是不是把大伙捐的钱拿去开医馆了?”
陈青掏掏耳朵:“哟,你们都知道我要开医馆了?”
“少废话!到底是不是?”易忠海嗓门都劈了。
“是,怎么了?”陈青依旧漫不经心。
这话可把众人气炸了!
要知道当初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还有贾家,
哪个不是掏空家底把钱送到陈青手里?
管它是医药费还是捐款,
现在全成了陈青的私产!
那些可都是他们的血汗钱!
他们的全部积蓄!
每一分钱他们都记得是怎么省出来的。
原本还盼着有朝一日能把钱要回来,
如今全完了,彻底完了!
刘海忠跟闫埠贵已经红了眼眶,嘴角抽搐着强忍泪水。
傻柱更是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易忠海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
你征求过我们意见吗?!陈青,你问过我们吗!
那是我们的血汗钱!
谁给你的权利拿我们的钱去开你的医馆!
你这是擅自——
一大爷,我去你的!
陈青的嗓门压过易忠海,直接截断了他的咆哮。
他不仅吼得比易忠海更响,还激动地挥舞着胳膊!
飞溅的唾沫星子糊了易忠海满脸!
你算老几?我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还敢问我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钱!
那是你们的钱?放屁!那是医药费!
供销社的人怎么没来说那是他们的钱?轧钢厂怎么没来讨要公款?
因为他们没你这么厚颜 ** !
你个老东西还跟我喘上了!
陈青的怒吼把全院人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陈青把易忠海骂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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