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海 ** 出这么多钱,他实在下不了这个狠心。
他还想再挣扎挣扎。
能有什么办法呢?刘海忠将目光转向大儿子刘光齐。当年刘光齐结婚时,他做主掏了不少钱,盘算着将来靠大儿子养老,这才把家底都投在长子身上。
如今自己遭了难,自然想到让刘光齐把钱吐出来。
花儿子的钱和花自己的钱,滋味终究不同。
俗话说崽卖爷田不心疼,其实爷花崽钱照样心安理得。
横竖不是自己的钱,花着不肉疼。
可刘海忠算盘打得响,却漏算了刘光齐对那个家早已心灰意冷。
刘光齐干脆躲着不见人。
这一拖又是好几天。
在儿子一次次避而不见中,刘海忠渐渐咂摸过味儿来。
绝望像潮水般一天天漫上心头。
真非得掏这笔钱不可?
(未完待续)
这些天刘海忠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能想到的招数都使遍了,
头皮都快挠破了。
可惜肚子里没多少墨水,
脑筋也不够灵光,
白白耽误几天,
病情反而加重了。
这几天陈青也在外头瞧病,
很少着家。
不过周六约了林佳佳来玩。
追姑娘讲究的是小火慢炖,
日久生情。
两个人常在一处,
感情自然水到渠成。
上午,林佳佳骑着陈青送的自行车来了。
蝉鸣未歇的午后,陈青正倚着门框发呆,巷口忽然飘来叮铃铃的车铃声。林佳佳单脚撑地停在青石板上,裙摆还在随风轻晃。陈师兄!她晃着马尾辫跃下自行车,今天的胃说要尝陈氏秘方呢!
叮铃铃——老远就听见林佳佳那辆破自行车响。这丫头一个急刹停在陈家院门口,脑门上都冒着汗珠子:陈师兄!我又来混饭吃啦!没等让就蹿进屋,鼻子跟小狗似的直抽抽:西瓜呢?我爸说你可藏着大西瓜!
夏日的阳光晒得柏油路发软时,陈青听见了熟悉的自行车铃声。林佳佳像踩着风火轮般冲过来,麻花辫都飞成了直线。师兄——她刹车时轮胎在砂石上划出半圆,今日份的投喂时间到!进门就东张西望,活像只找食的松鼠。
刘家兄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陈青:
陈大哥,求您救救我们父亲吧!
大哥不管我们,父亲要是走了我们真没活路了!
刘家人哭成一团,场面比当初闫埠贵生病时更凄惨。
围观人群小声议论:
刘家又来求人了。
这次不知道会不会给钱?
估计他也无能为力了吧。
肯定是撑不住了。傻柱很肯定地说。
早交钱不就能治好了吗?易忠海说风凉话。
活该!这就是报应!贾张氏解气地说。
平时不帮我们,这次看他怎么办!贾东旭在一旁看笑话。
院里三位大爷明面上是一伙,实际上各怀心思。
易忠海一派和刘海忠、闫埠贵一派,虽然常一起主持公道,但私下没少算计对方。
这也就是为什么闫埠贵和刘海忠找易忠海求助,他都置之不理。
陈青居高临下地看着憔悴的刘海忠:
二大爷,说这些没用,钱带了吗?
刘海忠老泪纵横:
陈青,我苦!
几十年积蓄都给光齐了,结果他连看都不来看我!
早知今日,我真不该把钱都给他!
你了解我的,工资不少。
我给你打欠条行吗?每月还五十,十年还清,你就帮帮我吧!
二婶抹着眼泪哀求道:
小青,你就行行好吧,家里实在掏不出钱了,啥法子都想遍了,就指着这个法子供药钱了!
刘家兄弟哭得直抹鼻涕:青哥,求您救救咱爹吧!
院里众人看着陈青直咽口水。
老闫扒拉着算盘珠子:
月月五十,一年六百,十年可不就六千块!
陈小子这回可捞着大便宜了!
要发横财喽!
傻柱一拍大腿:陈青这买卖可挣大发了!六千块!
贾婆子酸得直咬牙:
这挨千刀的小畜生,捞钱的本事倒是一等一!
真他娘走了狗屎运!轮椅上的贾东旭眼里直冒火。
秦淮如盯着陈青出神,心想这要是自家男人该多好。
虽说陈青年纪小几岁,可模样周正又能干。
哪像自家这口子,瘫了不说,那活儿也不中用,活像个太监。
早生几年就好了。
秦淮如幽幽叹气。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尚小,要想配成双,老牛吃嫩草。
六千块算个啥。
旁边飘来一声冷哼。
秦淮如扭头,瞧见娄小娥撇着嘴。这位可是当年的富家千金。
她老爹娄半城,早年间买卖做得大,半条街都是他家的铺面。
后来世道变了,再有钱的买卖人也矮了三分。
娄小娥这千金 ** 下嫁许大茂,
一来是许大茂娘在娄家当过佣人,跟娄太太处得好;
二来许家是正经工人出身,这年头可比做买卖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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