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急了,大声问:“那我问你,秦淮如是不是在你家?”
“是,秦淮如,你出来一下。”
“哎!来了!”
屋里传来秦淮如的应答。
客厅门开了,
秦淮如和秦京如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吃的,大家清楚看到,秦淮如手里捏着半个啃过的鸭翅:“怎么了一大爷,找我什么事?”
易忠海愣在原地。
失策了。
太失策了。
傻柱也惊呆了,陈青让秦淮如半夜来他家,什么事都没做,竟然只是聚在一起吃夜宵?
这人怎么回事?
难道还有比吃夜宵更开心的事吗?
其实,是有的。
只是傻柱不知道罢了。
但现在看起来,秦淮如和以前一样,只是来陈青家吃点东西。
“秦姐,您这是……”傻柱咽了咽口水,问道,“怎么会在陈青家?”
“我来找京如,吃点东西,晚上容易饿。”秦淮如说,“傻柱,那你们怎么也来了?”
“我是一大爷他……”
“傻柱!别乱说!”易忠海赶紧拦住。
傻柱这才闭上了嘴。
既然秦淮如衣着齐整,并未做出任何不妥之事,他们这趟前来捉奸的意图自然不能明说。
毕竟毫无凭据,若是贸然说出口,便成了诬陷。
诬陷可不是小事——陈青如今已是国士无双,谁敢污蔑他,谁就得承担严重后果。
这也是一开始易忠海不敢让傻柱直接踹门的缘由。没有证据就随意指控,必然惹祸上身!
不过,即便易忠海和傻柱闭口不提,刘海忠等人也猜出了大概。
“还带着脸盆来,一大爷,你们是来抓秦淮如偷人的吧?”刘海忠问道。
“肯定是来捉奸的,不然带脸盆做什么?”闫埠贵接话。
易忠海支支吾吾:“不是,没这回事……我们带脸盆,只是想借点水回去洗脸……”
话音未落,一大妈突然从人群后冲了出来,朝着易忠海就是一拳:
“老易,你是存心想气死我!”
“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作什么孽?”
“血……怎么这么多血?你耳朵呢?你的耳朵去哪儿了!”
一大妈这一拳下去,才发现易忠海的一只耳朵不见了,伤口处鲜血直流。
易忠海含糊其辞:“被、被陈青家的狗给咬了。”
“一大妈,一大爷这是带着傻柱来捉秦寡妇的好事,谁知人家秦淮如好端端地在陈青家吃东西,反倒是一大爷自己被狗咬掉了耳朵。”刘海忠插话道。
一大妈又气又急,抬手又给了易忠海一拳:
“老易,你真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秦淮如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家清清白白,你倒好,带着脸盆来挨狗咬,还丢了一只耳朵!”
“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你这一大爷,还有脸在院里走动吗?是不是真想被全院人笑话?现在你满意了吧?!”
这时,贾张氏带着棒梗也赶了过来。
看清眼前的情形,贾张氏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她开口道:“一大爷,您这副样子,倒真应了我乖孙唱的那首歌。乖孙,给他们唱一遍。”
棒梗立刻抓住机会凑上前去:“两只老虎,跑得快呀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是奇……”
“够了,别唱了!”易忠海恼怒地打断,“总之这件事我少了一只耳朵,陈青,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不是已经给过你交代了吗?”陈青说着,一脚将地上易忠海的耳朵碾得粉碎。
“这就是我给你的交代,一大爷。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门口来,丢了耳朵是你活该。不服气?你去街道告我。”
“你!”易忠海望着地上被陈青踩烂的耳朵,眼泪涌了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陈青冷笑:“那谁让你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跑到别人家门口偷东西?”
“我偷什么了?我偷什么了!”
“那你倒是说,你来干什么?”陈青盯着易忠海。
易忠海唯独不敢说自己是来抓秦淮如偷人的。
因为一旦说出口,就是损害陈青的名誉,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既然担不起,这事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易忠海只能认栽。
“好,陈青,你行,你厉害,你高明。”
易忠海疼得受不了,不再纠缠,反正也讨不到便宜,带着傻柱愤然离开。
“走好一大爷,下次再来,把另一只耳朵也留下,这样你就对称了。”
陈青笑着喊道。
众人哄堂大笑。经陈青这么一说,易忠海那缺了一只耳朵的样子,确实显得不太对称。
易忠海气得几乎把牙咬碎。
易忠海走后,贾张氏瞥了秦淮如一眼,问道:
“儿媳妇,你半夜不守孝,跑陈青家来做什么?”
“你们都不敢待在家里,留我一个人,还好意思问我?”秦淮如反问。
贾张氏也清楚,贾家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十分邪门。经过贾东旭两次诈尸,邻居们都不敢轻易踏进贾家,总觉得一进去就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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