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旦被病痛缠上,那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痛风,被称为世上最折磨人的疾病之一。发作起来,关节处就像被野兽用尖牙狠狠啃咬一样。
周东阳要是再不好好说话,陈青马上就能让他尝尝痛风的厉害!
陈青配好了痛风基因液,开口问道:
“周医生,您说菁高素是依据您家祖传药方研制的,请问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我家祖传医书中记载了青蒿能治疗疟疾的原理。”
“哦?那为什么这张药方没有公开呢?”
“祖传秘方,怎能轻易外传?再说中医讲究辨证施治,不同病人用不同方子。况且每个大夫水平不同,乱用药可是会出人命的。”周东阳答道。
陈青点点头:
“中医确实博大精深,这点我明白。我自己也是中西医兼用。但周医生,您家的方子提到青蒿能治疟疾,这和我的菁高素似乎没有直接关系吧?”
“就像您刚才说的,您家的方子虽然指明了青蒿能治疟疾,但还得病人具体情况和大夫的医术水平才能见效。”
“而菁高素不需要。”
“只要确诊是疟疾,用菁高素就一定能见效。”
“那您说说,我研发的菁高素怎么就与您家的方子扯上关系了?再说我从未去过您家,又从何得知您家的祖传秘方?”
周东阳解释道:
“这就要说到我们周家的一桩丑事了。当年招了个上门女婿,谁知他偷走了一本周家药典,后来……”
“哦,所以您认为我得到了您家的药方,然后这个研制出菁高素,所以我该感谢您,听您的话,是这个意思吗?”陈青反问。
周东阳含笑点头。
陈青直直地盯着他看了片刻。
随即连人带椅把他扔了出去,连旁边的席志林也一并被请出门外。
“这不明摆着碰瓷吗?青蒿是你们家种的?只许你们周家发现青蒿能治疟疾,别人就发现不了了?”
“你家祖传的方子要真有那么厉害,怎么偏要等到我手上才被发现能治疟疾?”
“简直莫名其妙。”
陈青嘟囔了几句,没好气地把门关上了。
周东阳和席志林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脸色都不太好看。
“师傅,我早说了他不会认的。”席志林说道。
“没关系,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让他承认。”周东阳语气沉稳,俨然一副高人姿态。
——如果忽略他刚刚连人带椅子被陈青扔出来的狼狈场面。
不过,即便遭受如此难堪,周东阳依然神情自若。
倒是一旁的傻柱等人看得心疼不已。
他们连忙上前搀扶周东阳。
“周医生,您看,我们早就知道,陈青那个人,唉!”
“陈青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把您连人带椅子扔出来,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种人,就是医学界的害群之马,您一定要在同行面前好好揭露他。”
易忠海等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副与周东阳同仇敌忾的模样。
周东阳微微一笑:“无妨,无妨,我会让陈医生改变心意的。”
他那从容的气度,让易忠海等人不由得心生敬佩。
“这才叫真正的大师!”
“周医生不愧是名医,医界前辈风范十足。”
“对了周医生,关于陈青这件事,您具体打算怎么处理?”
周东阳轻抚花白的胡须,淡然道:
“无妨,无妨,天机不可泄露。时机一到,我自然会让陈医生回心转意。”
“你们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众人更加肃然起敬,觉得这位周医生确实深不可测。
这时,二大妈正好路过,一边揉着额头。刘海忠见状连忙招手:
“老伴,你快过来。周医生,我媳妇头疼好几天了,您医者仁心,能不能帮忙看看?”
周东阳正要推辞,闫埠贵却插话道:
“肯定没问题,周医生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
易忠海语气坚定:“我们相信周医生的能力。”
话已至此,周东阳只得应承下来:“既然如此,我就尽力一试。这位女士,请让我先为您诊脉。”
二大妈连忙上前伸手。周东阳仔细诊脉后,又检查了她的眼白与舌苔,最后吩咐徒弟取来银针。
“夫人这是体内火气过旺,施几针便能缓解。”
周东阳举手投足间尽显医者风范。就在刘海忠尚存疑虑时,易忠海当即表态:“有劳周大师施针!”
“请周大师施针!”傻柱也郑重附和。
刘海忠只得担忧地问道:“施针过程中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尽可放心。”周东阳说着便开始施治。他用指节丈量二大妈的脊椎,精准定位穴位后缓缓落针。
银针依次刺入穴位,不多时二大妈背上已落下七根银针。随后周东阳取出一柄小刀,经火焰消毒后,在二大妈食指上轻轻划开一道小口。
鲜血缓缓渗出,二大妈吓得脸色发白。片刻后银针起出,她竟觉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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