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里哪有半个字提到“棒梗”?唱的明明是老虎!
贾张氏常常为这事气得跳脚。
可她的气恼跟聋老太比起来,连万分之一都不如。
聋老太那才叫真气得发疯!
因为《两只老虎》正是从院大会那晚开始传唱、火起来的。
聋老太坚信,歌里那句“一只没有眼睛”,唱的就是她!
这整首歌都充满了对她这个老太婆的恶意!
“没天理!”
“我这么大年纪,竟要被这么多人唱儿歌嘲笑!”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为什么谁都要来笑话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天底下难道一个孝顺孩子都没有了吗?”
聋老太因为《两只老虎》这歌,整天哭个不停。
不管易忠海和傻柱怎么劝都没用,她就觉得唱这歌的人全是在讽刺她。
易忠海和傻柱劝了几次,也就不再劝了。
随她去吧,他们也没别的办法。
人要是钻牛角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就在这个周六下午,四合院来了一位穿唐装的老人和一个年轻人。
这对外地人一进院子,就到处打听陈青家住哪儿。
“你们是来看病的吧?要我说,看病最好别找他,他收费可高了。”傻柱正在中院闲晃,没事盯着秦淮如家门口瞧。
这俩人一到,傻柱一眼就看出他们是来找陈青治病的。
唐装老人说:“哦?还有这回事?”
“那是自然。”傻柱说道,“陈青这家伙收费可不便宜,光靠医药费就已经买了八套房子。”
“而且他每次开口就要五千块。”
“你们要是拿不出五千块,我劝你们趁早打消念头,他肯定不会给你们治的。”
傻柱张口就来,说白了就是故意抹黑陈青的名声。
其实陈青对其他病人收费并不高。
每次报价五千,陈青难道不清楚吗?他当然清楚!
一般人家别说五千,连五十都未必拿得出来。
但他之所以对四合院的易忠海他们报这么高的价,说白了就是报复。
而且陈青清楚他们大概有多少钱。
毕竟同住一个院子,谁家条件怎么样,多少心里有数。
易忠海他们有没有钱、有多少,陈青都是实际情况判断的,并不是随便来个人就狠宰一刀。
傻柱当然也知道这些,但他就是要故意那样说。
唐装老者微微皱眉,还没开口。
他身边的年轻人却有些不平,说道:“这位陈医生,未免也太黑心了吧!”
“志林,别乱说话!”唐装老者训斥道,“听说陈医生医术高明,你不能只听别人一两句就妄下结论!”
年轻人这才收敛神色。
唐装老者对傻柱说道:“我叫周东阳,来自南阳医术世家周家。目前在岭南医院担任中医学研究协会客座教授。这次来,是想向陈医生请教一下。”
“这位是我的 ** ,席志林。”
席志林问道:“我师父听说陈青医生研究出了‘菁高素’,请问真有这回事吗?”
“菁高素?确实是陈青研究出来的。他靠这个可风光了,还得了‘一等功臣’,表彰奖励可不少呢!”
傻柱说到这儿,语气里酸溜溜的:“我才不羡慕他,他这人品不行,一点不懂尊老爱幼,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问问院里其他人,看我有没有瞎说。”
周东阳想了想,说:“行,我知道了。那麻烦你告诉我,陈医生住哪间?”
“就后院。”傻柱随手一指。
正说着,易忠海他们也来了。
“傻柱,别犯浑!”易忠海上来就提醒。傻柱心里不痛快,老被一大爷这么说,好像他天天惹事似的。传出去他还怎么讨媳妇?名声全被一大爷搞坏了。
“一大爷,您别这么说我,我又没干什么。这两位是外地来的,说是岭南医学研究会的,来找陈青。我说他们找错人了,陈青看病贵得要命,他们还不信!”
易忠海表情严肃起来,说道:
“两位,傻柱没说错。陈青收费确实高,这些年我们为了找他看病,积蓄花光了,房子也搭进去了,现在连傻柱的腰子都没保住。”
说到这儿,易忠海语气沉重。
“陈青医术是高,可心也是真的狠。”
刘海忠点头附和:“没错,这是我们院的一大爷,院里的事他说了算,而且他还是‘大国重工’的八级工!专门给火箭做抛光、装倒后镜的。”
周东阳和席志林一听,顿时肃然起敬,连忙报上名字,跟易忠海认识了一下。
接着,周东阳又问起陈青收费为什么这么高。
“唉,还不是仗着自己医术好呗。”闫埠贵说,“陈青这个人,只认钱不认人。我好歹是个老教师,可你看,我多年的积蓄——工资、补课费、钓鱼卖的钱,还有家长送的小礼,全搭进去了!”
“房子也治病治没了,现在每个月还得给他交房租,搞得我像是在给他打工一样,房租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