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合院是个折磨好人的地方,能把人活活逼成恶鬼。
唯独有一处地方,那里的灯火照不进坏人的影子,却能容得下善心的欢喜。
娄小娥,吃就好好吃,别跟饿狼似的抢!再这样我又要揍你家那口子了!
......
许大茂得了尿毒症。
他先在床上躺了三天养伤,贴着膏药勉强上了两天班。
第三天就犯病了,尿急尿痛,每次如厕都疼得钻心。
膀胱发炎,尿里带血,腰子酸得直不起身。
他前往医院做检查,最初以为是打架留下的后遗症。医生却告诉他并非外伤所致,而是长期肾功能衰竭引发的病症。
得知诊断结果时,许大茂精神恍惚,连怎么回到四合院的都记不清了。
傍晚时分,闫埠贵邀他去家里吃饭,嘱咐他带些吃食。许大茂空着手就去了。
进屋后他抄起闫家的白酒,失魂落魄地灌了几大口,忽然嚎啕大哭:三大爷...祸事专找苦命人!我这年纪轻轻,怎么就摊上尿毒症了!
他狠狠捶打自己的腰部,把闫家人吓得脸色煞白。闫埠贵颤声问:好端端的咋会得这种病?会不会传染?听说这病是尿液带毒,那你解手的地方花草都会枯死吗?
许大茂迷茫地摇头。其实尿毒症并非字面意思,而是肾功能逐渐丧失,无法过滤体内废物的病症。就像发动机报废会导致整辆车瘫痪,这病只会折磨患者自己。
闫家人听完立即夺回酒杯赶客:既然有病就不能喝酒!要是喝进去是酒,排出来还是酒,肾脏分解不了多浪费。快回去,别坏在我家。
许大茂想解释解酒靠的是肝脏而非肾脏,可还没开口就被推出门外。他站在闫家院墙外痛哭流涕,凄厉的哭声在夜空回荡。对于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打击了。
许大茂先是天生缺陷,后来又被尿毒症缠身,怎不叫人唏嘘?
老天老天!他仰天哀嚎,既然给我这张脸,为何偏要害我腰子?
这消息隔天就传遍四合院——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才得了这病。
都怪他同时勾搭好几个女工,这不是活该嘛!
看他平日走路发飘的模样,早该料到有今天。
做人要专一,许大茂就是现世报。
院里闲言碎语不断,陈青和林佳佳听得直捂嘴。
傻柱神神秘秘凑过来:陈哥,那病真是因为...次数太多?
陈青掰着手指解释:致病原因有三:一是酗酒过食高蛋白。傻柱接口:这点他占全了!
二是先天肾亏。傻柱猛点头:没跑!——毕竟当年挨过你的揍,众人心里补了句。
三是遗传。
大家自动排除了最后这条,却不知这正是 ** 。陈青早用基因技术给他植入了特定编号的致病基因链。
虽然陈青耐心科普,但邻居们只记住了最关键的那句——
许大茂因 ** 成性染上尿毒症,街坊邻居总爱调侃说这病就是尿里带毒。
这天,二大爷刘忠海在院墙外喷洒除草剂,发现药水用完了。他转身回院找许大茂要特殊药剂。当时许大茂正在院里做深蹲锻炼,周围聚着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许大茂,借点你的尿,我急着除草呢。刘忠海开门见山。
正在旁边玩的陈青闻言笑喷。许大茂满脸困惑:二大爷,除草要我的尿干嘛?
这不废话么?你尿里有毒,都说沾上草就枯,可比除草剂管用多了!刘忠海理直气壮。众人顿时笑作一团,有几个乐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许大茂羞愤难当,哭着冲回家重重摔上门。自从患病后,厂里原本与他缓和关系的女工们都不敢靠近了,生怕沾上惹来祸事。如今更被当成人形除草剂,他越想越悲恸。
我不活了!许大茂突然拎着 ** 瓶冲到院里,对着陈青叫嚷:陈青!你要不治好我的病,今天我就喝 ** !
陈青冷眼看他,就像看个笑话:许大茂,跟傻柱学的吧?人家闹 ** 能治病,是因为聋老太卖了房子。你以为我会怕你寻死就免费治你?
“若你执意如此作想,那我只能提前恭贺娄小娥荣升寡妇之位了。”
哄笑声响彻院落。
许大茂面红耳赤地跳脚:
“今日若不免费给我治病,我这条命就算折在你手里!”
“你见危不救,外头风言风语传起来,看你往后怎么做人!”
(许大茂倒把傻柱撒泼的精髓学了个十成十。
竟妄想以死相胁逼陈青就范。
可他糊涂得紧——
傻柱当日是真心求死,
许大茂这厮分明在耍诈!
要说他蠢倒也不尽然,
这算盘打得噼啪响:
房产是断不能卖的,
他可不比聋老太尚有余屋栖身。
若真卖了宅子,
娄小娥怕是要连夜卷铺盖走人。
再则他早瞧明白,
跪地求饶对陈青毫无效用,
搞不好反被坐地起价。
这才想出个以死相逼的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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