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拍着胸口直念佛——幸亏当时没动手!
要不现在躺地上挨揍的,可就不是许大茂了!
要是她砸的玻璃...
陈青那拳头,怕是比现在还要狠十倍!
“这小畜生简直不是人!”
老太太抖着手指跟易忠海他们告状。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
陈青手里的扫帚棍竟然生生打断了!
他把断棍往地上一摔。
许大茂瘫在地上直抽抽,血条都快见底了。
“记着,这事没完。”
陈青又补上一脚,这才搂着林佳佳扬长而去。
众人愣是没人敢上前,个个跟钉子似的钉在原地。
许大茂自己慌慌张张地往外爬,活像条瘸腿狗。
水泥地上拖出长长一道血印子。
整张脸就写着“惨”字。
挪到三位大爷跟前,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您几位可得给我做主!”
“一大爷!您不能不管我!”
许大茂眼巴巴望着易忠海。
易忠海后脖颈直冒冷汗:“大茂,你也太莽撞了。”
“人家是功臣,我是劳模,旗鼓相当。”
“你让我怎么跟他硬碰硬?”
“这事,我也挺为难。”易忠海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个 ** 的烟圈,语气悠悠。
刘海忠与闫埠贵听完更是心凉。
“大茂,你怎么能如此莽撞?”
“陈青可不是好惹的主,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事真怪不到别人头上,我们实在帮不上忙。”
许大茂心里憋着团怒火!
这回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不过易忠海忽然话锋一转:
“但你这次表现很出色,许大茂。我记着你了。”
“等有机会,安排你去给领导家放映电影。”
许大茂顿时喜形于色。
他哪知道易忠海纯属画大饼。
易忠海自己连领导家门朝哪开都不清楚,不过是用新谎圆旧谎。
这会儿倒把许大茂哄得飘飘然。
“一大爷,有您这句话,我赴汤蹈火都值!”许大茂拍着胸脯表忠心。
众人也附和着说许大茂这顿打挨得划算,等一大爷将来发达了,肯定亏待不了他。
其实这招是易忠海跟陈青现学的——玩暗示。
让大伙觉得只要跟着针对陈青,就有甜头尝。
但陈青的暗示可不一样,那是实打实能让许大茂、刘海忠他们骑到易派头上作威作福。
易中空的承诺却全是虚的。
更何况陈青刚才那顿暴打实在太狠,
彻底断了这些人靠刁难陈青向易忠海讨赏的念头。
所以说陈青这顿狠揍意义重大。
若不这么下狠手,保不齐天天有人来撩闲,
那还不得烦死?
就像当初对付聋老太太,陈青几番暗示过后,
孩子们用弹弓打碎她家玻璃,刘海忠他们还拉砖头砸房子,
把老太太折腾得鸡飞狗跳。
值得注意的是,陈青这个人他们可招惹不得。
要是谁敢胡来,陈青的狼牙棒可不是吃素的,最轻也得挨顿扫帚棍子。
易忠海瞧大伙儿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儿,心里明白这招对陈青根本不好使。
比起陈青,我确实差远了。
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
易忠海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这一大爷当的,如今处处都被陈青压一头,连学人家都学不像。
学就学吧,结果还不顶用。
这滋味真是又窝火又憋屈。
陈青带着林佳佳刚进屋,师妹就赶紧给他沏茶:师兄消消气。
陈青抿了口茶:我没生气,这不马上就要多套房子了么。
他说的自然是许大茂那套房。
之前说这事儿没完,可不光是赔玻璃这么简单。
得好好盘算盘算怎么让许大茂当一辈子租客。
给他安个什么病合适呢......
许大茂必须得整治。
就算没这档子事,陈青也饶不了他。
不过具体怎么安排,还得再斟酌。
晚上秦淮如来蹭饭,顺口提起许大茂:那家伙现在可得意了,觉得傍上了一大爷。
你是知道的,他这人挨顿揍都不当回事,就等着东山再起报复你呢。
这种真小人最可恨,还怪瘆人的。
她一边说一边磕着小龙虾。
那吃相看得陈青直皱眉——连壳带肉一起嚼,光吐渣子,也不知道图个啥。
“不是这么吃的,虾壳要剥掉。”
他耐心地示范着剥虾的技巧。
秦淮如眼睛弯成了月牙:“原来是这样呀,你想得真周到。”
这难道不是人人都懂的常识吗?
陈青也拿起一只虾慢条斯理地剥着:“许大茂翻不出什么浪,我给他备了份‘大礼’。”
“倒是一大爷那边,他那什么大国重工,靠谱吗?”
“悬。”陈青摇头,“八成是狗急跳墙,最后想甩手不干了。”
秦淮如说起易忠海威胁她的事,又提到他挨家挨户求助却四处碰壁。
“也可能是一大爷在玩心理战,故意躲起来逼老太太让步。这人算计得很,水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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