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们,今儿个咱不聊别的,就说个粉丝亲历的邪乎事儿 —— 这事儿没掺半点水分,听完保准你以后节假日再不敢独自留校。粉丝咱匿名叫他陈默,当时是大四,正卯着劲备战考研。国庆长假前,室友们早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要么去外地旅游,要么回家陪爸妈,只有陈默打了个 “明智” 的主意:留在学校复习。他想,这七天校园里没人,清净,正好能心无旁骛啃书本。
九月三十号下午,寝室楼就开始空了。到十月一号,整个校园静得能听见风吹过香樟树的 “沙沙” 声,连平时喧闹的食堂都关了门,只剩零星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光洒在空荡荡的路上,影子拉得老长,看着都发慌。二号那天更绝,连宿管李姨都锁了寝室楼大门准备回家,大概是看陈默实在可怜,又跟他还算熟,就偷偷把侧门的小钥匙塞给了他:“夜里锁好门,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过我家远,真出事儿怕是赶不过来。” 陈默当时满脑子都是考研真题,随口应了声,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头两天,陈默倒真享了 “清净”。偌大的校园跟他的私人领地似的,图书馆、自习室随便挑,不用抢座,不用听人叨叨。可麻烦也跟着来 —— 食堂关了,他只能靠外卖度日。他们宿舍楼紧挨着学校的小吃街,平时一到饭点满是烟火气,可国庆一到,商贩们全歇业了,连个卖煎饼的都没有。陈默没法子,只能点远地方的外卖,可学校大门封了,外卖员根本进不来。每次都得他跟外卖员在电话里反复核对路线,最后绕到学校最偏僻的那片小树林 —— 那地方平时只有小情侣敢深夜去,树密得能遮住月光,地上落满腐叶,踩上去 “咯吱” 响,透着股子阴湿的霉味。
十月三号那天,陈默就是在这片小树林拿的外卖。当时天已经擦黑,风刮过树叶的声音像有人在耳边喘气,他攥着外卖袋一路小跑回宿舍,心里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他没多想,只当是天黑吓的,回到 408 寝室,就着台灯的光吃起了外卖,完全没料到,这晚之后,怪事会一桩接一桩地来。
三号夜里快十二点,陈默自习完,想下床去厕所。他们寝室在 4 楼,厕所在走廊尽头,要经过楼梯口。刚走到楼梯口,他就听见楼下传来 “沙沙” 声 —— 不是风声,是那种布料摩擦地面的动静,还夹杂着 “啪嗒、啪嗒” 的声响,软塌塌的,像有人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在楼道里慢悠悠地来回走。陈默心里一紧:难道还有其他学生没回家?可这时候整个楼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拖鞋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撞来撞去,格外清晰。他天生胆子小,没敢出声,更没敢往下看,攥着衣角快步冲进厕所,解决完又一路小跑回寝室,锁上门才敢喘口气。
四号晚上,诡异的事更明显了。陈默睡前点了份外卖,取回来吃完,又去厕所。这次刚走到走廊,那 “啪嗒、啪嗒” 的拖鞋声又响了 —— 可这次不在楼下,就在 4 楼!当时寝室楼早就熄了灯,只有应急灯发着微弱的绿光,照得走廊墙壁泛着青灰色。陈默吓得腿都软了,硬生生憋回了尿意,头也不回地冲回寝室,蒙着被子不敢出声,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真正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五号晚上。那天他在水房洗漱,他们宿舍楼是新建的,才用了两年,可水房的灯偏就出了毛病,忽明忽暗的,“滋滋” 的电流声听得人心里发毛。陈默低着头洗脸,水花溅在布满水渍的镜子上,模糊一片。就在灯光又一次熄灭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 —— 很矮,大概到他腰的位置,像是个小孩。紧接着,“啪嗒、啪嗒” 的拖鞋声又响了,就在他身后!
陈默吓得猛地回头,水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着水,“滴答、滴答” 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那影子、那拖鞋声,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他再也不敢洗脸,抓起毛巾就往寝室跑,连脸盆都忘了拿。
五号深夜,陈默睡得极不安稳。他睡在下铺,半梦半醒间,总觉得寝室里进来了人。他明明记得睡前反锁了门,可那种 “有人在身边” 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 他能感觉到,有个东西站在他床边,一动不动地俯视着他。他想挣扎着醒来,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四肢也动不了,只有意识是清醒的,这种 “鬼压床” 的滋味,差点让他哭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歌声钻进了他的耳朵 —— 是个小孩的声音,调子怪得很,断断续续的,像跑调的童谣,又像在哼着不成句的调子,黏糊糊的,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那声音离得极近,仿佛就在他耳边吹气,连小孩呼吸的热气都能感觉到。陈默浑身一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歌声瞬间消失了,冷汗把睡衣都浸透了。
寝室里一片漆黑,他想拿手机开手电筒,刚摸到手机,那 “啪嗒、啪嗒” 的拖鞋声又响了 —— 这次不在走廊,就在寝室里!声音慢悠悠的,没有规律,一会儿在书桌那边蹭过,一会儿又到衣柜旁停下,最后竟朝着他的床铺这边过来了,一步一步,越来越近。陈默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离他的蚊帐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听见布料摩擦的 “沙沙” 声,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像旧布料受潮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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