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要讲的是几桩发生在安徽平原农村的旧事,都是些能让人后颈冒凉气的真事。在农村待过的人都知道,夜里的田埂、老宅子、百年老树旁,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动静。我小时候总爱跟着爷爷在村口老槐树下乘凉,听他和村里的老人讲那些裹着夜色的怪事,耳朵听得起茧子,心里却又怕又痒。二十多年过去,听过的故事多到记不清,有些是村民添油加醋的闲谈,但也有几桩,是亲耳听亲历者说的,连细节都透着股真实的寒意。今天就挑三桩在我们村传了几十年的事来讲,真实程度我敢打八成,信不信,你们自己品。
第一桩:盲眼僵尸与梁屯里的尸体
这事儿是我爷爷的堂兄 —— 也就是我大爷爷亲口说的,距今快六十年了。我后来问过村里几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他们都点头说 “确有这么回事”,连细节都能对上。
那时候我们村还叫 “河湾村”,村中间有个大宅子,围着一圈小河,只有一条窄坝子能通到外面,像个被水困住的孤岛。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河里的冰结得能走人,宅子里的张老栓没熬过那个冬天,五十多岁就没了。他家人哭得天昏地暗,小孙子小宝趴在他身上哭时,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张老栓的脸上,当时没人在意 —— 谁家办丧事没眼泪呢?当天下午,家人就把张老栓埋在了村东的坟地,坟头还压了块青石板,想着能让他安安生生的。
可安稳日子只过了一个多月。那天傍晚,一个牵着老骆驼的算命先生从坝子口经过,刚踏上坝子就猛地停住,脸色煞白,手里的幡都抖了。村里人围上去问咋了,他指着宅子方向,声音发颤:“你们村有个人,心早死了,尸体却没在坟里待着,现在正躺在他家的梁屯(农村存放粮食的木制粮仓)里呢!”
这话一出口,村里人都懵了 —— 梁屯就在张老栓家堂屋,天天有人进出,怎么会藏着尸体?几个胆大的汉子,包括张老栓的儿子张铁柱,抄起锄头就往家跑。到了堂屋,张铁柱哆哆嗦嗦掀开梁屯的盖子,一股腐臭味瞬间冲了出来,几个人当场就吓得腿软:张老栓的尸体直挺挺躺在里面,身上的寿衣沾着泥土,脸上还能看到当时小宝滴上的泪痕,皮肤泛着青黑色,指甲已经长了半寸,嘴角隐约露出点尖牙,身上竟还覆着一层细细的白毛,像刚长出来的霉。
算命先生随后也跟了过来,一看这场景就叹了口气:“活人眼泪滴在死人身上,最容易惹出事 —— 这是要变成‘盲眼僵尸’啊。刚开始身上长白毛、牙变长、指甲疯长,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牙能长到脖子,指甲能戳穿木板,到时候就会到处抓人咬。你们村这个才刚过一个月,还没完全‘醒’,对人没威胁,要是再等半个月,这宅子就没人能住了。”
村里人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求算命先生想办法。他让四个壮汉用麻绳把尸体捆紧,抬到村外的八字路口 —— 说这地方阳气重,能压得住邪。然后架起柴火,泼上煤油,火一烧就是半天,直到尸体变成一堆黑灰,连骨头都烧酥了。众人找了个陶坛子,把骨灰和烧剩的柴火渣一起装进去,又埋回了张老栓原来的坟里,还在坟头撒了一圈朱砂。
事情到这儿才算完,可村里人好多天不敢走那条坝子 —— 没人知道,张老栓的尸体是怎么从坟里爬出来的?坟头的青石板没被挪动,坟土也没松动,他就像凭空穿过泥土,自己走回了家,钻进了梁屯。后来张铁柱家再也没敢用那个梁屯,把它劈了当柴烧,烧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第二桩:千年老桑与吐信的青花蛇
我们村西北角有棵老桑树,长在两条小河的交汇处,树干粗得吓人 —— 我小时候和四个小伙伴手拉手抱它,胳膊都伸得笔直,还没抱过来。村里最老的王太婆说,她嫁过来时,这树就这么粗,她婆婆说自己小时候也见过,树干没怎么变过,算下来,这树最少有千年了。
更邪乎的是这树的 “命”。三十多年前,它突然枯了,叶子掉光,树皮干裂,连树干中心都空了,村里人都说 “这树活不成了”。可过了半年,春天一到,它竟又冒出了新芽,慢慢枝繁叶茂,比以前还绿,像返老还童一样。关于它复活,村里有个说法,听着像瞎编,可老人们都信。
说当时桑树枯了之后,树洞里有两只灰喜鹊搭了窝,还下了两个蛋。有天村里的三个半大孩子 —— 狗蛋、二丫、石头,在树下玩,觉得鸟窝碍事,就用竹竿把窝捅了下来,两个鸟蛋掉进了河里,顺着水流漂走了。没过半个时辰,河对岸突然走过来两头水牛,慢悠悠走到桑树下,趴在树根处歇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各自在树根上撒了泡尿。就从那天起,枯了的桑树开始冒新芽,不到一个月就绿透了。
这传说听着有点玄,可有件事是我亲眼见过的 —— 桑树干里住着两条青花蛇。那是我十岁那年,跟着爷爷去河边割草,远远看到老桑树下有东西在动,走近一看,两条胳膊粗的青花蛇从树洞里爬出来,顺着树枝往上缠,蛇身有多长?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只觉得它们能绕着树干缠两圈,少说也有十几米。蛇的鳞片在太阳下泛着光,舌头一吐一吐的,分叉的舌尖透着粉,盯着我们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