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的三个故事,全是我身边人实打实的亲身经历,没有半分虚构。有被冤魂缠上、日渐枯槁的少年,有突然开口说陌生壮话的发小,还有郊区树林里撞见 “喜鬼结亲” 的学生,每一件都听得人后颈冒凉汗,汗毛倒竖。咱们先从 2015 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那时候我跟着师傅老陈学风水刚满三年,那天正帮巷口餐馆老板看后厨格局,师傅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电话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明天清晨五点,直接来我家楼下,别迟到。” 我多问了一句 “是要处理什么事”,他只含糊一句 “到了就知道”,“咔嗒” 一声就挂了电话。师傅向来这样,越是要紧的事,越不肯提前透半分口风。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裹着股湿冷的寒气,我就被师傅拽上了他那辆吱呀作响的旧面包车。车子出了市区,沿着坑洼的乡道晃了整整七个小时,最后停在一处荒僻的村舍前。矮土墙歪歪扭扭,墙根爬满了枯黄的杂草,院子正中间立着一棵老槐树,叶子稀稀拉拉的,风一吹就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整个院子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清,连鸟叫都听不到一声。
门口早等着个穿蓝布褂的男人,袖口磨得发亮,一看见师傅就冲上来,攥着师傅的手直抖,指节都泛了白:“陈大师,您可算来了!我家小伟…… 小伟快撑不住了!” 这男人姓王,是村里的农户。进屋坐下,他才哆哆嗦嗦说清了事儿。
三周前,他儿子小伟去镇上医院看同学,回来的路上抄了条近路,打那之后就变得不对劲。起初只是深更半夜对着墙自言自语,后来开始突然摔东西、扯自己的头发,甚至用头撞墙。最吓人的是上周,有次 “东西” 附上身,小伟突然扯着嗓子要烟酒 —— 可小伟今年才十六,从小连汽水都很少喝,更别说烟酒了。而且他说话的声音又哑又沉,像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跟小伟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完全是两个人。那声音还说自己是 “冤死的魂,没地方去”,要在小伟身上 “借个窝”。
我跟着师傅走进里屋,看见小伟时,心猛地一沉。他坐在墙角的木椅上,脸白得像张纸,眼窝陷进去一大块,颧骨高高凸起,眼神直勾勾盯着墙,一动不动。整个人软塌塌的,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连呼吸都细得几乎听不见。师傅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指尖刚碰到小伟的手腕,眉头就皱了起来,当即对王叔说:“今晚我们住下,看看情况。”
天黑后,我和师傅住西屋。窗外的老槐树叶被风刮得 “哗啦哗啦” 响,时不时还传来几声不知名的虫鸣,听得我心慌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摸出枕头下的《易经》,借着手机微光翻着,可眼睛根本看不进字。再看师傅,他竟睡得安稳,呼吸匀匀的,像没听见半点动静似的。
直到凌晨两点三十五分,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脏突然 “咚咚” 跳得飞快。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王叔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喊:“陈大师!不好了!他…… 他又来了!”
我们趿着鞋冲到客厅,就见小伟瘫在沙发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笑声尖锐得像指甲刮玻璃。王婶和家里的老人围着他,急得抹眼泪,却不敢上前。突然,小伟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狠戾,声音陡然变成粗哑的男声,冲我们吼:“多管闲事!我要你们一家子都不得安宁!”
师傅往前迈了一步,声音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人鬼殊途,阴阳各有地界。你既已离世,为何不去投生,反倒害一个半大孩子?”
那声音顿了顿,突然软了下来,带着哭腔:“我死得冤啊…… 去年在村口被车撞了,司机跑了,没人给我做超度,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我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怎么投生?”
师傅的语气缓了些:“我可为你办超度,送你往生。但你现在必须离开这孩子,以后不许再害人。”
起初那冤魂还嘟囔:“凭啥听你的?” 师傅也不跟他废话,突然伸手在小伟额头快速画符,嘴里念念有词。不过几秒钟,小伟就浑身发抖,像被抽走了力气,“咚” 的一声软倒在沙发上,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师傅又从布包里摸出一道黄符,兑在温水里,让王婶给小伟喂下去,再把另一道符折成三角形递给王叔:“晚上让孩子枕在枕头底下,能镇住邪气,明早再看情况。” 我后来问师傅画的啥符,他却摇头:“有些门道,得等你火候到了才能教。”
第二天一早我们悄悄离开,王叔一家子在门口等着,手里拎着刚煮好的鸡蛋和腌好的腊肉,非要塞给我们,嘴里不停说着 “救命之恩”。
这事儿过去没俩月,我发小阿明也遇上了怪事。那天他在电子厂加班到十一点,走中学路回家 —— 那路窄得只能过一个人,两边是掉皮的老墙,墙缝里长着青苔,路灯没几盏亮的,晚上基本没人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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