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纹身都有哪些禁忌吗?老辈人常说:“纹龙不过肩,纹虎不下山;观音闭眼不救世,关公睁眼必杀人;纹身不纹老钟馗,避鬼不成反招贼;纹身不纹唐三藏,八十一难来相抗。” 这些流传百年的民间规矩,藏着多少血泪教训,没人说得清。今天要讲的故事,就和这些禁忌有关,诡异程度超出想象,建议各位看官留下一句“百无禁忌”,再艾特你最有底气的铁子一起看。
故事发生在2016年的福建省泉州市,老沈在城郊开了家纹身店,做这行快三十年了,经他手的纹身没有上千也有八百,最信奉的就是“纹身先敬规矩”。可这天早上,店门刚开,就被三个吊儿郎当的小混混撞开了,为首的家伙左脸有道长长的刀疤,进门就把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拍在柜台上,唾沫横飞地喊:“老板,就按这个纹,纹在后背上,一模一样,少一根毫毛都跟你没完!”
老沈拿起纸一看,心里“咯噔”一下——纸上印的是一尊关公像,关二爷丹凤眼圆睁,手持青龙偃月刀,怒目而视,威风凛凛的背后,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老沈干这行多年,比谁都清楚“关公睁眼必杀人”的禁忌,这种怒目圆睁的关公像,讲究的是“扛得住镇煞,扛不住招祸”,眼前这刀疤脸浑身痞气,眼神飘忽,一看就不是能压得住这尊神像的人。
“兄弟,这图案你扛不动。”老沈把纸推回去,耐心解释,“关公讲究的是忠义刚正,你换个过肩龙或者图腾,我给你纹得漂漂亮亮的,保准比这个合适。” 可他话刚说完,刀疤脸就炸了,旁边两个小弟也跟着起哄:“你懂个屁!老子就要纹关公,镇住场子!” 没等老沈再开口,刀疤脸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弹簧刀,“啪”地一声弹开刀刃,用刀背在老沈脸上轻轻拍了拍,语气阴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这纹身你要是敢不纹,我就把你这破店拆了,再让你躺半年医院!”
老沈年轻时也是混过的,本不怕这些小混混,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不纹,他们迟早会找别家,到时候还是有人要犯这个忌讳。再者,真把店砸了,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就毁了。无奈之下,老沈朝里屋喊了一声:“阿哲,出来干活。” 阿哲是老沈的徒弟,美术学院的在读学生,手艺精湛,就是性子直,刚才在里屋听见外面的动静,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出来一看刀疤脸的嚣张模样,攥着纹身机的手都紧了紧。
老沈把阿哲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叮嘱:“按他的图纹,但记住,千万别用鸽子血开光,也别加任何所谓的‘引气’手法,就做普通的彩色纹身,尽全力还原图案就行。” 阿哲点点头,背起工具包示意刀疤脸趴在纹身床上,两个小弟则一左一右地守在旁边,死死盯着阿哲的动作,生怕他耍花样。
这场纹身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阿哲起初还有些紧张,可一旦拿起纹身机,就彻底沉浸了进去,线条勾勒得流畅有力,色彩晕染得层次分明,把关公的威严和煞气展现得淋漓尽致。老沈看不惯小混混的嘴脸,怕自己火气上来和他们冲突,就一直站在店门口抽烟,时不时给阿哲发消息,反复强调别碰那些旁门左道的手法。
傍晚时分,纹身终于完成。刀疤脸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后背的关公像栩栩如生,连眉毛的纹路都清晰可见,他满意得哈哈大笑,甩给老沈一沓现金,带着两个小弟扬长而去,一路上高谈阔论,说以后凭着这尊“关公”,就能在这一片横着走。老沈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声:“兄弟,纹了关公,多积德行善,别惹是生非!” 可刀疤脸回头嗤笑一声:“老东西,少管闲事!” 老沈叹了口气,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
没过多久,店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市公安局的秦队和他的徒弟小胡。秦队和老沈是老相识,这次来是因为最近辖区内帮派冲突频发,想提醒老沈别给那些混社会的纹惹事的图案。老沈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秦队听完皱起眉头:“你已经尽到提醒义务了,法律上没法追究你的责任,只是这刀疤脸,怕是要出事。”
两人闲聊了几句,秦队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老沈的肩膀:“对了,当年你胸前那道‘邪龙’纹身,可是震慑了不少小混混,现在还在吗?让我和小胡开开眼。” 小胡也凑了过来,他早就听师傅说过,老沈年轻时纹的邪龙栩栩如生,是圈子里的经典之作。老沈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伸手就去拉自己的衣领。
可衣服一拉开,秦队和小胡都愣住了——老沈的胸前空空如也,只有一片若隐若现的淡粉色疤痕,哪里还有什么邪龙的影子。“洗了?”秦队满脸意外。老沈点点头,语气平淡:“五年前就洗了,干这行越久越明白,纹身这东西,说到底是敬天地,敬自己,那些镇得住一时的图案,扛不住一世的因果。当年我年轻气盛,靠那道纹身撑场面,后来才知道,真正能镇住事的,是自己的良心和规矩。”
秦队愣了半天,重重地拍了拍老沈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带着小胡转身离开了纹身店。夕阳透过店门洒进来,照在墙上那些“纹身禁忌”的木牌上,老沈望着窗外,默默点燃一支烟——他不知道刀疤脸的结局会是什么,但他清楚,有些规矩,碰不得,有些因果,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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