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越渐渐远去的背影,温漓江握紧了手中的伤药和小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秦师兄说得对,她不能因为别人的谣言就自暴自弃,不能因为别人的排挤就心生退意。她要更加努力地练剑,用实力证明自己,让那些造谣中伤她的人无话可说。
她打开伤药的瓶盖,一股清凉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流血的指尖上,伤口处立刻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处理好伤口后,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握紧手中的小剑,回到练功场的角落,继续练剑。
这一次,她不再理会周围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剑法上。脑海中回想着仙尊教给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加标准,让灵力流转更加顺畅。剑刃划过空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稳定,越来越清脆,腕间的玉镯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在为她加油鼓劲。
然而,谣言的传播速度远远超出了温漓江的想象。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她是“妖女”、“靠妖器迷惑仙尊”、“走后门进入宗门”的谣言,就传遍了大半个天仙宗,不仅外门弟子知晓,就连不少内门弟子也有所耳闻。
一些原本就对温漓江得到仙尊青睐心怀不满的内门弟子,更是借着谣言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编造出更多离谱的故事。有人说她曾经在山下杀害过无辜百姓,有人说她修炼的是邪术,会吸食他人的灵力,还有人说她接近陵光仙尊是为了盗取宗门的秘宝。
这些谣言越传越邪乎,让越来越多的人对温漓江产生了厌恶和恐惧。当温漓江中午去膳堂吃饭时,原本热闹的膳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弟子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碗筷,朝着她看来,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厌恶和警惕,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温漓江拿着餐盘,站在膳堂中央,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平日里和她还算熟悉的几个外门师妹,看到她后,也纷纷低下头,假装没有看到她,不敢再和她说话。
她默默地走到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刚想拿起筷子吃饭,就听到邻桌的几个内门弟子在低声议论。
“你看,那个就是温漓江,听说她是个妖女呢!”
“长得倒是清秀,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还会用妖术迷惑人。”
“陵光仙尊那么清贵的人,怎么会被这样的妖女迷惑?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啊,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我们以后可得离她远点,免得被她害了。”
这些话一字一句地传入温漓江的耳朵里,让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再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放下筷子,默默地起身离开了膳堂。
走出膳堂,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却驱不散她心中的阴霾。她漫无目的地在宗门里走着,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欢声笑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和她说一句话。她就像一个异类,被整个宗门排斥在外。
她走到宗门后山的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她孤零零的身影。她蹲下身,看着水中的自己,眼眶再次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想好好练剑,只是想找到爹爹,却要遭受这么多的委屈和误解。
“娘亲,我该怎么办?”她轻轻抚摸着腕间的玉镯,声音带着一丝无助,“他们都不相信我,都欺负我,我好难受。”
腕间的玉镯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悲伤,微微发烫,散发出一缕柔和的光芒,包裹着她的手腕,像是娘亲的手在轻轻安抚着她。
就在这时,她想起了仙尊的温柔,想起了秦师兄的维护,想起了自己心中的执念。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让那些心怀恶意的人得逞。她要坚强起来,要努力变强,只要她足够强大,就不会再被别人欺负,就不会再被别人误解。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角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她转身朝着陵光仙尊的居所走去,她要去练剑,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化作动力,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来到白玉宫殿前,陵光仙尊依旧等候在那里。看到温漓江走来,他注意到她红肿的眼眶和低落的情绪,眉头微微蹙起,关切地问道:“漓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温漓江看到仙尊温柔的眼神,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陵光仙尊走到她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轻轻为她擦拭眼泪。他的动作温柔至极,眼神中满是疼惜:“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护着你。”
听到仙尊的话,温漓江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哽咽着,将宗门里流传的谣言,以及自己在练功场、膳堂遭受的排挤和欺负,一一告诉了仙尊。
陵光仙尊静静地听着,脸色一点点变得冰冷。他没想到,仅仅一夜之间,竟然会有人编造出这么多谣言来污蔑温漓江,竟然会有人如此大胆,敢公然欺负她。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股强大的威压悄然散发出来,让周围的草木都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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