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浪浪和梅人妖抱着沉甸甸的铁盒子,跌跌撞撞地逃回宿舍卧房。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四只眼的尸体还僵卧在床上,被褥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褐色,在昏黄的夜灯下透着瘆人的黑红,看得两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
胡股长早已等得不耐烦,他翘着腿坐在床边,指尖把玩着那把沾着血迹的弹簧刀。见两人进来,他立刻起身,一把夺过铁盒子,粗鲁地扯开盒盖翻查起来。确认里面的加密通讯器、活动方案和几张境外势力的联络名单都完好无损后,他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那笑意里没有半分释然,只有被疯狂和怨毒填满的暴戾。
“算你们识相,没敢耍花样。”胡股长将铁盒子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闷响,目光在姚浪浪和梅人妖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像饿狼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透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与算计,“不过,光把东西取回来还不够。你们一个背叛我,一个跟着凑热闹,总得付出点代价。”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他猛地扑上去,一把揪住姚浪浪的头发,将她狠狠掼在地上。姚浪浪的额头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前发黑。她想要挣扎,想要哭喊,却被胡股长死死按住肩膀,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掐得她骨头生疼。绝望的哭喊声在狭小的卧房里回荡,却冲不散弥漫的血腥与罪恶。
梅人妖吓得浑身筛糠,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却被胡股长一脚踹在膝盖窝上。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胡股长解决完姚浪浪,又将沾满血腥的手伸向了梅人妖,嘴里骂骂咧咧地嘶吼着:“装什么清高?一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梅人妖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护住自己,哭着哀求道:“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天生子宫畸形,根本没法……”
可已经被疯狂和兽欲冲昏头脑的胡股长哪里听得进去?他只当这是梅人妖抗拒的借口,怒火更盛。他一把揪住梅人妖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撞向墙壁,一下又一下,撞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紧接着,他甩开手,扬手就扇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嘴角溢血,脸颊瞬间肿得老高。
“还敢犟嘴?”胡股长目露凶光,抬脚就朝着梅人妖的小腹踹去。那一脚带着十足的狠劲,踹得梅人妖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子宫畸形的部位本就脆弱不堪,哪里经得住这般剧烈的踢打?剧痛像潮水般席卷全身,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小腹,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头发凌乱地贴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她想喊疼,想求饶,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钻心的痛,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
姚浪浪瘫在一旁的墙角,看着梅人妖被打得奄奄一息,看着胡股长那张扭曲的脸,自己也吓得魂飞魄散。她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胡股长已经彻底疯了,在他眼里,她们早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随意蹂躏、随意丢弃的玩物。
胡股长打累了,喘着粗气停下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两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看着她们惨白的脸和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满足。他捡起地上的弹簧刀,在指尖把玩着,刀刃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轻响,目光阴鸷地扫过两人:“东西到手了,你们也没什么用了……不过,在处理你们之前,我得先送份‘大礼’给那些警察,让他们知道,惹到我胡建军,是什么下场!”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得化不开,天边的鱼肚白迟迟没有出现。卧房里的血腥味、汗臭味和绝望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化作了一座令人窒息的人间炼狱,将两个女人的呼救与挣扎,彻底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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