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梦溪的心里,程砚洲妥妥的就是一个废物,样样都不好。
却不得不承认,在程砚洲的带领下,沈氏集团能很轻松就化解危机。
有程砚洲在沈氏,沈梦溪可以安稳地坐在沈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上。
不管走到哪里,都受到别人的尊敬。
如今,程砚洲提前下车,沈梦溪不管到哪里,似乎都有一些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很难受。
沈梦溪亲眼目睹,程砚洲名下的程氏集团,一步一步发展壮大,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被沈氏随意拿捏的“小公司”。
前一世的“程氏新能源公司”和“程氏网络信息安全公司”在并入沈氏集团后,几乎就被抹除了痕迹一般,不复存在。
现在,程砚洲却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把沈梦溪眼里的两家小公司做成滨海高科技领域的绝对“龙头”。
在很多的细分领域,程砚洲都打造出一家程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过去,有很多都是沈氏集团的东西,现如今,却都在程砚洲手里。
殊不知,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火种”,程砚洲早已经将沈家撕得粉碎。
——
被罚跪前,沈丘还在沈梦溪面前如数家珍式的告诉她,程砚洲在离开沈家后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所取得的成就:
在程氏的芯片实验室里,研发的芯片比市面上最先进的还要快1.5倍,去年李氏集团想花重金买技术授权,程砚洲只说了两个字:“不卖”。
固态电池生产线更是神秘,据说生产的电池容量比同类产品高三成,充电十分钟就能用六小时,国内好几家新能源车企都拿着现金排队等合作。
还有AI领域,程氏的智能客服系统,能精准识别客户的情绪,连“不耐烦”的语气都能听出来,去年帮银行减少了近六成的投诉率。
当然,这些技术,沈丘并不知道全是程砚洲从未来“带”回来的。
他只知道程砚洲能精准地把握哪些技术会成为主流,然后规避了技术落后,即将被淘汰领域。
最恐怖的还是程氏的科研能力,他找的研发团队,全是大学里不得志的“怪才”。
有能在实验室里待三天三夜不出来的芯片专家,有被大公司辞退的电池工程师……
程砚洲给这些人最高的薪资、最好的设备,只提一个要求:“按我的思路来,出了问题我担着。”
这一些,都已经被各大媒体竞相报道,在省市乃至国家的科技报刊上,几乎每一周都有程氏集团在某一方面的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的报道。
短短一年,程氏就在高科技领域站稳了脚跟。
滨海市的三大世家——刘、李、沈,在这方面连程氏的尾灯都看不到。
李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因为拿不到程氏的固态电池授权,只能用传统电池,续航比竞品少一百多公里,销量惨不忍睹。
沈氏想做AI客服系统,找了好几家公司,做出来的产品连“客户说方言”都识别不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在一次行业峰会上,李家家主向程砚洲敬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砚洲,你这技术领先我们十年都不止,能不能给留条活路?”
如今的程砚洲就像开挂的火箭,在整个滨海市闹出来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高层。
沈丘都已经收到消息,程砚洲很快就要进京,高层都很想听一听他对于未来科技的分析。
沈丘越说越气,原本是没打算处罚沈梦溪的,但如果不是自己女儿的任性,错把珍珠当鱼目,把程砚洲推向刘家,那他们沈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最终,一怒之下,把沈梦溪痛骂了一顿后,也让她来祠堂罚跪了。
——
跪在祠堂里的沈梦溪依旧怒不可遏。
“你早就知道程砚洲是‘A神’,对不对?”沈梦溪的声音冷得像冰,转头看向郭俊辰,“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你才会冒充他的徒弟,才会把他送我的礼服说成是你那子虚乌有的‘师父’让你转交的!”
郭俊辰缩了缩脖子,不敢看沈梦溪的眼睛,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发颤:“是……我早就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沈梦溪追问,指尖攥得更紧了。
“你……高二那年,”郭俊辰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那年你生日前,我看见程砚洲把礼盒放在门外的邮件箱里。”
顿了一顿,郭俊辰偷偷瞄了一眼沈梦溪后,接着说道:“我好奇,就趁他走了,偷偷把邮件箱打开……里面是一套粉色的蓬纱裙,标签上写着你的名字。我看那裙子做得好看,就想拿给你……都是为了讨你开心,我本想说是我买给你的……”
沈梦溪并没有打断郭俊辰的话,听得很耐心。
“其实在那之前,我偶然发现,他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待在屋里画画。
那上边全都是服装设计的草稿,好坏我是分不清楚,但一定是设计稿。”郭俊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后来过了半年,我在杂志上看见‘A神’的‘少女系列’设计图,跟给你的那套裙子一模一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