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朝晖漫过盘龙柱,落在沈书妍一身绣着缠枝莲纹的绯色官袍上。她手捧奏疏,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清亮震彻殿宇:“皇兄,如今大沈粮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国力蒸蒸日上。然周边弹丸小国,或依附北狄窥伺我边境,或截留商路苛待我商旅,长此以往,必成心腹之患。臣妹请旨,领兵出征,将其一一纳入大沈版图,拓土开疆,永固我大沈江山!”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先前沈书妍以良种安内,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已是功勋卓着。如今竟要挥师向外,满朝文武一时之间,窃窃私语声四起。有老臣出列叩首:“陛下,长公主虽有将帅之才,可兴兵动武,终究劳民伤财。周边小国虽偶有不臣之心,却也掀不起大浪,不如遣使安抚,以求安稳。”
话音未落,便有武将出列附和沈书妍:“老大人此言差矣!那些小国反复无常,前年劫掠我边境牧民,去年扣押我丝绸商队,何曾安分过?如今我大沈兵强马壮粮草足,正该扬我国威,岂能一味退让!”
两派官员争执不下,沈景渊的目光落在沈书妍身上,眸中满是考量。他知道,自己这位皇妹从无虚言,更无莽撞之举。
沈书妍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上前一步,将奏疏展开在御案上:“皇兄请看,臣妹已查探清楚,周边五国,以东临国为首,暗通北狄,私藏军械,其野心昭然若揭。其余四国,或慑于东临国威势,或贪图蝇头小利,皆是群乌合之众。臣妹的计策是,先取东临国,杀鸡儆猴,再遣使晓谕其余四国,恩威并施,使其归顺。至于粮草,臣妹早已命户部统筹,新粮入仓之后,足以支撑三年战事,绝不会累及百姓。”
她的话语条理清晰,句句切中要害,连方才反对的老臣也不由得闭了嘴。
沈景渊看着奏疏上详尽的行军路线、粮草调配、安抚之策,眼底渐渐燃起光芒。他猛地一拍御案,站起身来,声音雄浑有力:“皇妹所言极是!朕准奏!封镇国长公主沈书妍为征东大元帅,领十万精兵,出征东临国!钦此!”
“臣妹领旨!”沈书妍屈膝叩首,声音铿锵,眼底是势在必得的锋芒。
消息传出,京城百姓无不欢呼雀跃。他们自发地聚集在朱雀大街两侧,要送他们的护国公主出征。沈书妍一身银甲,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是旌旗猎猎的十万大军。她抬手向百姓致意,所过之处,皆是“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喊声。
沈景渊亲自送她至城外十里亭,递过一杯壮行酒:“皇妹,此去远征,万事小心。朕在京城,等你凯旋。”
沈书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掷于地上,目光望向远方:“皇兄放心,臣妹定不负所托,定要让大沈的旗帜,插遍东临五国的土地!”
大军开拔,烟尘滚滚。
东临国国君得知沈书妍领兵前来,起初嗤之以鼻:“不过一介女流,也敢妄谈征战?传我命令,紧闭城门,坚守不出,看她能奈我何!”
可他万万没想到,沈书妍用兵如神。她先是派轻骑截断东临国的粮道,又命工兵连夜掘开护城河,再以投石车猛攻城门。不过三日,东临国的都城便摇摇欲坠。
更绝的是,沈书妍并未急着攻城,而是命人将大沈的高产稻种和布匹粮食,分发给城外流离失所的东临国子民。百姓们本就因国君穷兵黩武而苦不堪言,如今见大沈军队秋毫无犯,还送来救命的粮食,纷纷倒戈。
第五日清晨,东临国都城的城门,被百姓自发打开。
沈书妍一身银甲,率军入城。东临国国君被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沈书妍看着他,语气冰冷:“你勾结北狄,劫掠我大沈子民,今日之祸,皆是咎由自取。”
她并未诛杀降卒,而是颁布政令:东临国并入大沈版图,设为东临州,原国子民,皆为大沈百姓,可享良田良种之惠。
消息传开,其余四国大惊失色。不等沈书妍的大军逼近,四国国君便主动捧着降表,前来归降。
半年之后,沈书妍班师回朝。
京城的朱雀大街,早已张灯结彩。沈景渊率满朝文武,亲自出城迎接。十里长街,百姓夹道欢呼,锣鼓喧天。
沈书妍翻身下马,走到沈景渊面前,屈膝行礼:“臣妹幸不辱命,拓土开疆,凯旋归来。”
沈景渊快步上前,扶起她,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皇妹不愧是我大沈的定海神针!从今日起,东临五国并入大沈,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夕阳之下,龙旗与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兄妹二人并肩而立,望着眼前欢呼的百姓,望着这片愈发辽阔的江山。
大沈的盛世,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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