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回到东北时,沈阳城的梧桐叶正簌簌落下。她刚踏入帅府侧门,便撞见张元帅的副官行色匆匆:“苏姑娘可算回来了!这几日好几拨自称红军的人求见大帅,说是要谈联合抗膏药国。”
书房里,煤油灯将张元帅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捏着红军送来的《宣言》,浓眉拧成疙瘩:“苏研,你留洋见识广,这红军到底靠不靠谱?他们说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可老国党那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零星枪响,惊得窗棂上的“福”字剪纸微微发颤。
苏研从怀里掏出本破旧的《红星照耀种花国》,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枫叶:“大帅还记得北海道的血浪吗?红军就像破冰的船。您看,书里写着他们在江西建立根据地,打土豪分田地,百姓都叫他们‘自己的队伍’。”她指着书中红军战士背着老乡过河的插图,“这些人,是拿命在给穷苦人开路。”
张元帅摩挲着书页上的毛边,忽然想起数月前苏研送来的密报——红军的东北抗联在冰天雪地里啃树皮、战日寇。“可他们人少枪缺...”他喃喃道。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苏研猛地站起,窗外的月光为她勾勒出锋利的轮廓,“大帅,后世史书会记下:红军领导的平型关大捷,打破了膏药**‘不可战胜’的神话;会记下他们在延安窑洞里,为全种华国绘制未来的蓝图。他们不是为了高官厚禄,是为了让四万万同胞都能堂堂正正活着!”
远处传来更密集的枪声,这次是朝着夜空鸣放。副官推门而入,满脸喜色:“大帅!北大营的兄弟们自发组织了抗膏药国誓师大会,还喊着要投奔红军!”
张元帅的烟斗在铜烟缸上重重一磕,震落的烟灰在灯下飞扬如星尘。他抓起桌案上的狼毫,饱蘸浓墨在《宣言》空白处写下“愿同”二字,墨迹晕染间,仿佛看见白山黑水间即将燃起抗膏药国的烽火。
当夜,沈阳城外的辽河泛起粼粼波光。苏研站在帅府墙头,望着北方天际线处隐约跳动的篝火。那些由农民子弟兵组成红军点燃的火种,终将汇聚成照亮神州大地的曙光。
张元帅加入红军后,苏研兄妹俩也迅速投入红军队伍里。
当兄妹俩凝视着红军队伍中那些身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脚上蹬着满是破洞鞋子的战士们时,他们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酸楚和悲痛。这些战士们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每一个补丁,都似乎在诉说着他们所经历的艰辛与苦难。
苏研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那即将喷涌而出的嚎啕大哭。然而,她的眼泪却像熔岩一般,无情地灼穿了她的皮肤,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烙下了一道道蜿蜒的焦痕。她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攥得发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抓住那最后一丝理智。
她仰起头,试图阻止泪水的滑落,但那脆弱的脖颈却绷成了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线。尽管她如此拼命地想要止住决堤的泪水,可那汹涌的悲伤却如洪水猛兽般,将她彻底淹没。
站在一旁的苏智勇同样心如刀绞,他默默地走到妹妹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然后用手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用这种无声的方式给她一些安慰。
苏研终于忍不住了,她刚张开嘴,一句“哥”还没说完整,那被压抑在胸腔最深处的哭声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猛地撕扯了出来。那哭声断断续续,却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痛苦,仿佛要将所有的苦难都倾诉出来。
这哭声如同瘟疫一般,迅速感染了周围的每一个人。大家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苏研那凄惨的哭声,心中都涌起了对这可恶的膏药国和残酷战争的愤恨。这场该死的战争,究竟让多少人受苦受难,又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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