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特不列颠美术馆的画展结束后,蔡书妍以“寻找创作灵感”为由,辗转于欧洲各国的博物馆。在巴黎卢浮宫,她趁着工作人员换岗的间隙,将一卷唐代敦煌经卷收入画布空间——那卷经卷上的《金刚经》经文,字迹娟秀,纸张保存完好,是敦煌莫高窟藏经洞流失的珍品之一。在罗马国家博物馆,她又悄悄带走了一尊北魏时期的石佛头像,佛像面容慈悲,衣纹流畅,是当年被八国联军掠夺的文物。
每次行动后,她都会在画布上创作一幅对应的画作:《敦煌遗梦》里,经卷在月光下缓缓展开,飞天神女从画中走出,朝着东方飞去;《石佛归乡》中,石佛头像在云海中前行,身后是连绵的雪山,那是丝绸之路的方向。这些画作后来都被她捐赠给了中国国家博物馆,观众们只惊叹于画中蕴含的东方美学与乡愁,却没人知道,画中的每一件文物,都真实地存在于她的画布空间里。
林秋楠始终陪在她身边,帮她处理画展的琐事,也帮她留意周围的动静。在东京国立博物馆时,他们遇到了一位来自中国的文物鉴定专家,对方看着蔡书妍的《归航》,感慨道:“要是这些流失的国宝能真的回家就好了,可惜很多文物的归属问题,至今没有定论。”
蔡书妍看着他,认真地说:“会的,它们总会回家的。也许不是通过官方途径,也许不会被所有人知晓,但总有一天,它们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土地上。”专家以为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笑着点点头,却没看见蔡书妍眼底的笃定——那时她的画布空间里,已经躺着一尊商周时期的青铜方鼎,鼎身上的饕餮纹在空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等待。
两年后,蔡书妍在国内举办了一场名为《拾光》的个人画展,展出的画作大多以流失文物为主题。画展最后一天,她邀请了中国国家文物局的领导人、中国文物鉴定专家以,在画展的最后一个展厅里,她揭开了一幅巨大的画布——那幅画名为《万宝归宗》,画中无数国宝从世界各地汇聚而来,在故宫的太和殿前组成一道璀璨的星河。
“各位,今天除了画展,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蔡书妍站在画布前,目光坚定,“这两年,我在国外参展期间,发现了一些流失的中国国宝,经过确认,它们都是当年被非法掠夺或倒卖的文物。现在,我要把它们归还给国家。”
话音刚落,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颜料,指尖蘸取少许,在《万宝归宗》的画布上轻轻一点。瞬间,那些被她收入画布空间的文物一一出现在展厅中央:敦煌经卷、唐三彩骆驼、青铜方鼎、石佛头像……还有那卷《千里江山图》残卷,被小心翼翼地铺在展台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现场文物专家纷纷上前鉴定,当确认这些文物都是真品时,两个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国家文物局的负责人紧紧握住蔡书妍的手:“蔡小姐,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这些文物回家,不仅是对历史的交代,更是对民族文化的传承。”
蔡书妍看着那些静静陈列的文物,又看了看身边的林秋楠和父亲,笑了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这些国宝本就属于这片土地,它们的回家,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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