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被蔡父拦住时,眼底瞬间爆发出扭曲的狠戾,他挣扎着嘶吼:“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信她!上辈子我能靠自己爬上去,这辈子不过是晚重生几天,我一定能赢!”
蔡父皱紧眉头,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陈默痛呼出声:“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蔡书妍从门后走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轻轻放在陈默面前:“你以为我只让爸妈看清了真相?”她指着文件上的内容,声音冷得像初冬的风,“这是你偷偷去药店买神经类药物的记录,还有你在网上搜索‘如何让人慢性中毒’的浏览痕迹,我都已经打印出来了。”
陈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瘫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抠着地砖缝:“不……不可能,我明明删得很干净……”
“你忘了,我爸是做互联网安全的。”蔡书妍蹲下身,看着他绝望的眼睛,“你所有的小动作,从你重生回来的那天起,就没逃过我们的眼睛。你以为的‘晚重生几天’,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你从来都不是输在时间,是输在你那颗只想靠算计别人、踩着别人往上爬的心。”
这时,巷口传来警笛声。陈默猛地抬头,看见穿着制服的警察朝这边走来,吓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报警了?”
“不是报警,是帮你爸妈送一份‘礼物’。”蔡书妍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我们把你重生后所有的算计、包括你上辈子对我们家做的事,都整理成了材料,交给了警方和学校。你这辈子,不仅得不到蔡家的资助,还要为你这些阴暗的心思,付出该有的代价。”
警察走到陈默面前,拿出手铐:“陈默,有人举报你涉嫌意图伤害他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默被带走时,还在疯狂地嘶吼:“蔡书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的声音渐渐远去,最终被警笛声淹没。
蔡父看着女儿,眼神里满是心疼:“都结束了,书妍。”
蔡书妍点点头,看向远处的银杏树梢,阳光透过叶子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终于松了口气,压在心底两辈子的阴霾,终于彻底散去。
几天后,学校公布了对陈默的处理结果:记过处分,暂停学业,责令其接受心理辅导和法律调查。陈家父母也带着陈默离开了这座城市,临走前,没有再来找过蔡家。
蔡书妍的生活终于回到了真正的平静。她和林秋楠一起备战高考,周末去做志愿者,偶尔跟着外婆去道观帮忙,道长看见她,笑着说:“你心里的结,终于解开了。”
蔡书妍笑着点头:“谢谢道长,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好运,从来不是重生,而是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被恶意吞噬。”
高考结束后,蔡书妍收到了A大美术系的录取通知书。她拿着通知书,站在曾经铺满银杏叶的操场,想起上辈子错过的遗憾,眼眶微微发热。林秋楠跑过来,抱着她欢呼:“太好了书妍!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去北京看银杏了!”
“嗯,一起去。”蔡书妍笑着,眼里盛着阳光。
开学那天,蔡书妍和林秋楠一起走进A大的校门,校园里的银杏叶正黄得灿烂。她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无比笃定:这一辈子,她不会再被阴影困住,她会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会和家人、朋友一起,好好享受每一个秋天,好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永远向阳,永远明亮,永远不必再为不值得的人,浪费一丝一毫的心思。
就在蔡书妍以为往后的日子里,风里只有桂花的香气和银杏的金黄,再也没有藏在阴影里的算计与偏执。蔡书妍知道,她的人生,终于真正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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