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秦雨轩回到宗门之后,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宣宗师父,宣宗得知了之后,也并不感到惊讶,因为自从姬夜从刚刚进来望月宗时,他就隐隐察觉到了姬夜可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一些意外,自然是能预料到的,反而一脸镇定的问了秦雨轩一个问题,“你觉得,他是会杀害衙役潜逃的人么?”
秦雨轩望着宣宗的双眼,想了想,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宣宗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跟你的师兄师姐们去把小师弟找回来,最终事情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是!”秦雨轩双手抱拳,
他随后立马发动了望月宗弟子在小镇至县里的官道附近四处寻人,但整整一夜过去了,姬夜依然下落不明。
陈小岚相信,姬夜如果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的,或许他是遭遇到了什么困难,才会不知所踪,但蜀州这么大,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除非他自己回来。
于是陈小岚一大早就回来了,垂头丧气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试着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把他找到,可一眼扫过去,街上全是姬夜的通缉令,陈小岚越想越有些生气,抓起一张张贴在墙上的通缉令就往下撕。
此时,碰巧这一幕被走在街上的许怀远看见了,他走了过去,对着陈小岚质问道,“你这是在作甚,胆敢撕毁官家张贴的通缉令?!”
陈小岚闻声,气的小嘴鼓鼓的,握紧了拳头,面壁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扭头,斜眼瞥了许怀远一眼,有些拽拽的说道,“关你屁事啊!”
许怀远定睛一看,怔在了原地,这不是那天晚上在春风楼的那姑娘吗?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许怀远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陈小岚,忽然道心混乱,砰砰作响,心想这姑娘怎生的如此标致,而且生起气来还带着几分俏皮与可爱,他指着陈小岚细声说道,“是你...?”
陈小岚双手抱臂,从头到脚好奇的打量着眼前俊朗的锦衣少年,还是没好气道,“你谁啊?我认识你?”
许怀远不知怎的,竟出奇的一改往日高冷姿态,嘴角抽搐,“姑娘,你忘了,我们曾在春风楼见过。”
“春风楼...”陈小岚仔细回想,嘴里嘀咕着,随后,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春风楼见到的那个像是临安城来的富家公子,难道就是他?不过她此刻却没看帅哥的心情,手一摆不耐烦道,“算了,本姑娘暂时没空理你,告辞。”
陈小岚只撂下一句,便头也没回的跑掉了。
许怀远见人走了,愣在原地想了想,于是赶紧从墙下撕下了一张通缉令,冲着陈小岚说道,“且慢,姑娘难道认识此人?”他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凶巴巴,到现在语气平和,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闻言,已经走出了十余步的陈小岚立马定住了,以一只脚为支点,将身子扭了过来,叉着腰望着许怀远道,“想干嘛?”
许怀远上前几步,说道,“我叫许怀远,乃是京城巡狩使,此案正是由在下负责,不知姑娘可知此人下落?”
陈小岚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可思议道,“巡狩使,官很大么,竟然能负责地方命案?”
许怀远低头一笑,掏出了那块代天巡狩的金漆令牌递到了陈小岚眼前,金闪闪的,把她的眼睛都快晃瞎了,“此乃陛下御赐金令,见到此令,犹见天子。”
陈小岚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些激动道,“这么厉害?”见到许怀远,像是忽然又见到转机,“那你能帮我师弟洗清罪名吗?我相信他是不会做出杀人跑路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许怀远默默把令牌收好,“原来他是姑娘的同门师弟...姑娘放心,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助我抓出行凶之人,许某一定公事公办,还他清白,并且保证他相安无事,而现在,他不知是死是活,必须得找到他的下落才行。”
陈小岚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我和一众师兄弟在外面找了一夜了,还是没有收获。”
许怀远沉思片刻,问道,“他平日里,有没有特别爱去的地方,嗯,就是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陈小岚两指捏着下巴,眼睛往上瞟了瞟,“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他对一个姑娘有意思,三天两头就会往那里跑。”
许怀远听完,说道,“那我们应该去那里碰碰运气。”
陈小岚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躲起来了?”
许怀远分析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只有找到他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
......
春风楼。
秦川又来这鬼混了,只见他今日心情大好,一脸笑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大伙都听着,本公子来说两句。”
随后他朝着大伙宣布,“由于本公子今日心情不错,在场的人,不论何人,一律花销入我秦川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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