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皇帝称病无法早朝。
满怀心事的李公公正埋头在路上走着,忽然被擦身而过的小太监塞了物件在手中,吓得他一个激灵。
但毕竟是宫中的老油条,他及时调整心态,若无其事的去了成安帝的寝宫。
寝宫中,四下无人,他才敢看手中的东西,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瓶中有张纸条,上面写有“救主”二字,还有一粒丹药,
这丹药正是雅姬用唐棠的血和其他药草制做的,一般的蛊虫对此毫无反抗能力。
李公公急忙将纸条吞进肚中,脑中反复揣摩着。
看到如人偶一般痴傻的成安帝,他突然明了。
见四下无人,将丹药送入成安帝口中。
半盏茶的功夫,成安帝脸色铁青,痛苦异常。
李公公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安抚。
成安帝一口鲜血喷出,脸上有了常人应有的表情。
他看着桌上的鲜血,又侧头望向身旁惊恐不安的人,却很是平静的轻声道:
“小李子,朕口渴了,给朕上茶。”
李公公喜极而泣,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
“陛下,茶水准备着呢。”
李公公不敢声张,用帕子擦拭了血迹。
他向皇上讲述着近几天发生的事。
李公公并没有直说是谁在害皇上,只是客观的讲述着成安帝的状态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皇上自有决断。
“朕要见静王,朕已没有太多时日了。”
成安帝面容冷静,此刻召见静王风险异常,可是自己真的已经没有时间筹谋了。
“奴才这就去办,”
李公公刚要转身离开又被成安帝叫住,
“等等,带上朕的令牌,任何人不得阻拦。”
静王府,月夕辰反复摸索着手中的令牌。
“夕辰看来计划成了,你果然赌对了人。”
无双从月夕辰手中拿过令牌,
“看来你父皇对你还是很信任的,这玄黄令我还是第一次见。
持此令者可随时出入皇宫,见令牌如见皇上,万事不得有人阻拦,还可调动禁卫。”
“我并没有赌,皇宫中人命如草芥。
可偶尔也会有真情的。
李公公曾经很是照顾一个宫女,可那宫女也莫名死了。
在宫中混迹这么久,他总会寻出蛛丝马迹。
虽然他表面不敢反抗贵妃,可不代表他会站在他们那边。
至于父皇的这份信任,来的会不会太晚。”
月夕辰满是苦涩的瞥了眼令牌。
将军府,
“将军不必多礼,如瑶如今是本王的爱妃,我们就是一家人。
如今都城人心惶惶,希望将军能命花小将军调动军队来都城,以备不时之需。”
“明王殿下,没有皇上旨意,边境守军不得调动。
再者,西南边境如今形势严峻,如若有所变动恐引发战乱。”
明王似笑非笑,走进花怀海,在他耳边低语:
“本王若有事,将军的宝贝女儿也不能独善其身,如今我们是一家人,将军斟酌仔细。”
花怀海眉头紧蹙,隐忍不发。
“本王耐心有限,明早听岳父大人的好消息。”
月夕浩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书房,
“爹,您要给大哥去信?”花景纤不解的问,
“爹,不管您哪个儿女落在明王手中您都不能糊涂,不能为虎作伥啊,这样会背负千古骂名的。”
花怀海心中甚慰,景纤这孩子虽不如他的哥哥们,可心有大义,是个好孩子。
他假怒道:“你懂什么,敢这样说你父亲,给我滚出去。”
“爹,”花景纤不服。
“滚。”
花景纤怒气冲冲的跑出门,花怀海望向景陌和唐棠,“你们二人没意见?”
花景陌摇头,唐棠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爹爹自有考量。”
花怀海微笑点头,“但戏还是要做全啊。”
花景纤越想越不对,他跑出来了,也没人劝劝他,旁边矗了俩雕像吗?
随后又扭头往回走,看到俩雕像正朝这边走来,其中一雕像本来面无表情,看到他后脸上突然出现了愤怒的表情。
唐棠一脸悲愤:“气死我了,爹都不听劝。”
然后她对花景陌挤挤眼,花景陌,“我也是,走,去轩洛那里喝酒去。”
“你们先去,我随后到,人多眼杂分开走。”
说完唐棠便原地消失了。
“哥,这丫头功夫又进步了,我何时才能压她一头。”
花景陌摸着弟弟的头但笑不语。
唐棠来到金玉堂,她打听过后天是月夕辰的生日。
还记得寒星18岁生日时自己还在付师傅手底下受苦受难,
无双18岁生日当天她没见到人,那时的她也没钱,她只好找吴妈学做了个钱袋子送给他。
她肉眼可见他那嫌弃的表情,可最终还是收下了。
现在她有钱了,怎么也得寻个像样礼物的吧。
她先前就定制了一块玉,自己学着刻了个辰字,其他的交给店家制做,今天是交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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