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诧异的盯着月夕辰,心中无比佩服:
乖乖,这臭小子灾星的身份都挡不住这么热烈的桃花。
可是他那该死的直男劲儿究竟哪里值得这些女子不惜搭上自己的家族,也要扑他这团烈火啊。
虽然吧,他长得还真挺不错的,可那也不能当饭吃啊。
月夕辰扫了眼唐棠那欠打的表情,低笑一声,
“是本王哪里让如瑶误会了,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将军府的安危。
再说本王先前对你客气,不过是看在景纤的面子上,否则都记不起你长什么模样。”
无双继续摇头叹气。
唐棠看着泪眼欲滴,满脸羞愤的花如瑶,心中无限感慨:
这么娇美的人儿在眼前,也不委婉一点,
月夕辰妥妥的钢铁直男啊,即使摆脱那灾星的身份,终身大事到时候也得姐来操心呐。
“如瑶知道了。”
花如瑶笑容苦涩,她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她止不住踉跄着后退两步,转身眼中充满狠戾与决绝。
既然如此,那她就去走别人为她设计好的路吧,反正自己别无选择。
花如瑶本名是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本是南边一花楼中被人调教的小丫头,
自有记忆以来,她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自己来自哪里。
只知道大家都叫她丽娘。
听说她不知是哪个妓子偷偷生下来不要的,因着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才被人留了下来抚养长大。
三年多前,有人找到她告诉她说其实她是都城花将军丢失的女儿。
于是她懵懵懂懂的被人带到了都城。
她胳膊上的疤痕也是哪些人搞得,
据说将军府有位奶娘的儿子听说过府中小姐手臂上有个叶形胎记。
但具体什么样子却无从知晓,只能伤了她的右臂以假乱真。
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从一个魔窟走进了另一个魔窟。
因为这些人也不过是将她当牲畜一般对待,毫无情感,毫无疼惜。
当日那滚烫的烙铁贴上她的胳膊时,他们只是残忍的看着她在那里求饶,呼叫,哭泣而无动于衷。
直到看见花景纤,她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了她,
也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冒名顶替了他人而已。
她的实际年龄本应比花景纤还年长两岁,
但由于身处花楼之中,苛刻的老鸨为了让她们始终保持着那种纤细柔弱、惹人怜爱的身姿,从来都不让她们吃饱饭。
长期处于这种饥饿状态下,使得她原本应当成熟一些的面容反而显得格外稚嫩,
看上去甚至比花景纤的年纪还要小几分。
起初进入将军府,没有任何人找过她,
时间久了,她都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为自己就是花家的小女儿。
她不但吃得好穿得好,还被很多人关心爱护着,生活是不曾有过的幸福和美好。
那时的花景纤时常去静王府,
他还熟络的带着她同去。
也是那时她见到那个让她能铭刻于心的人,静王月夕辰。
初见之时,她便察觉到,他对待自己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
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多做停留。
但每当目光转向她时,却总会微微颔首示意。
可舒瑶却告诉她,这仅仅是因为她们是花家人,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礼遇,并劝诫她切勿自作多情,想得过多。
但她坚信并非如此,在她心底深处,始终觉得月夕辰对她有着别样的情愫。
可后来母亲竟以她年纪渐长为由,禁止她再跟随景纤踏足静王府。
那一刻,她满心愤懑,认定这一切不过是她们编织出的谎言罢了。
他们无非是担心她会给花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再后来,月夕辰在外绯闻不断,居然都是和一些男子。
她厌恶他们,可自己作为女子,却又无能为力。
她唯有选择隐忍,将这份情感深埋于心底,暗自憧憬着终有一日能够去到他身旁,与他互诉衷肠。
如今,那些安排她人生的人终于出现了。
原来是明王,明王那边在逼自己做出选择,不,不是选择,只是命令,自己没有资格和他们谈条件。
本以为月夕辰会因为自己的告白而动心,那样,自己就告诉他真相,舍命为他拼一回。
可结果是,她花如瑶高看了自己,等自己嫁入明王府,明王就会拉花家入伙。
不知花家是否会为了自己与明王结盟。
花如瑶正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忽然出现两个陌生女子将她拉入和乐楼的隔间,
只见一华衣锦服的男子正立于她身前,是明王,他,亲自来了。
花如瑶内心惶恐不安,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人安排的。
可他从未亲自召见过自己,她心中忐忑,垂眸问安,“如瑶见过明王殿下。”
“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听说如瑶嫁于本王还需考虑一二?”
“殿下明见,小女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如若答应的干脆反倒容易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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