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给本宫闭嘴!”
兰德妃蓦然听到了徐昭媛的声音,当即又变了脸色。
徐昭媛冷冷勾唇,“没有我说话的份儿?是……”
“德妃娘娘高高在上,自是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出身,所以才会费尽心思的让我小产,我说的对吗?”
云挽棠就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一幕,一切都还算顺利。
徐昭媛当着众人的面再次的提起了当年的往事,引得人面面相觑。
“本宫再说一次,是你自己滑下去的,本宫没有推你。”
兰德妃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徐昭媛,再次否认。
“是啊徐昭媛,娘娘也因为想要拉您也落了水,至今伤了身子……”
清儿也忙不迭的帮腔,说得有理有据,硬是让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徐昭媛像是听不进,一个劲儿的摇头,“你再说一百次都改变不了你推我下水的事实……”
“若非我没有证据,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吗?”
既然如此,兰德妃也不愿再装,她刚想开口,却被裴皇后冷声打断,“够了!”
她面色凌厉的环视着众人,“今日说的是宁婕妤中毒一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放放再说。”
裴皇后不是不知道徐昭媛的委屈,可有些事情不是仅凭她一张嘴就能下定论的。
“德妃,这罪证是在你的昭阳宫里搜出来的……”
“你若是想证明你的清白,便拿出能让陛下和本宫信服的证据出来,而不是那三言两语便能皆过的!”
裴皇后看着地上跪着的兰德妃,一双凤眸含着冷光,语气不容置疑。
兰德妃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她明明一早便让清儿将那东西用完了,可为何禁军还能在她的昭阳宫里搜出来?
“臣妾从未听说过什么情花之毒,也没见过这东西……”
兰德妃咬着下唇,无论如何就是不承认是自己所为。
她眼眸中已经含泪,“皇后娘娘,臣妾同宁婕妤无冤无仇,又怎会费此心思来害她呢?”
“即便臣妾真的在音美人送出去的镯子里下了毒,可臣妾又怎知她们会让其近身?这说不通……”
云挽棠眸中有水波轻轻流淌,唇瓣微翘,兰德妃这装模作样的功夫算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一旁的姜妃又幽幽的补了一句,“方才说音美人时德妃娘娘可不是这般说的,如今换成了自个儿,德妃娘娘倒是很会开脱。”
“姜妃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兰德妃狠狠的剜了姜妃一眼,随后又楚楚可怜的看向裴皇后。
姜妃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看兰德妃。
“好一个无冤无仇……”
徐昭媛又冷笑出声,唇角微微弯起,带着嘲讽的意味。
众人听到她的声音不禁又朝她看去,只听徐昭媛一字一句的开口,“德妃娘娘怕是忘了宁婕妤的孩子是如何没的了吧?”
云挽棠听着轻轻勾唇,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不得不说,借徐昭媛来暗讽兰德妃的所作所为还是很不错的不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众所周知是你失手推了宁婕妤,才致使她胎死腹中……”
兰德妃黑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出来,“这与本宫有何干系?”
她说完,又跪着上前,朝裴皇后哭诉道:“皇后娘娘,难道您就这般看着徐昭媛三番两次的对臣妾不敬吗?”
“徐昭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皇后没有理会兰德妃的控诉,而是看向徐昭媛,眉头紧锁着。
众人的心里都清楚,是徐昭媛失手推了宁婕妤,使其胎死腹中,而这也导致二人的关系渐行渐远。
“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大家都蒙在鼓里罢了。”
徐昭媛看着兰德妃那张可恨的脸,深吸了一口气道:“是臣妾推了失手宁婕妤不假,可臣妾没想害她。”
“都是兰德妃,是她和她的宫女借小产一事激怒了臣妾。”
“臣妾脑子里想的便是要替自己的孩子报仇,怒上心头,一时不察,这才……”
徐昭媛捂着面颊痛哭不已,有泪水顺着指缝里流出,连肩膀都在颤抖。
只是,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孩子,而不是为了宁婕妤在哭。
“真是好一个借刀杀人……”
当在场的众人都还处在震惊之中,宋贤妃最先出声。
她厌恶的看着兰德妃,“谋害皇嗣,在镯子里下毒,德妃你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不……臣妾没有!”
兰德妃骤然出声,她上前抓着裴皇后的衣摆,用力的摇头,“皇后娘娘,您方才说了,凡事要讲究证据的。”
“您不能仅凭徐氏的三言两语便定臣妾的罪……”
“臣妾没有谋害皇嗣,更没有在镯子里下毒,这一切定是有人栽赃给臣妾的!”
兰德妃抬眼看着周围的人,身躯在颤抖,“是谁要害本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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