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让莆田医生服下了毒药?这点我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您凶手现在就在你们这四个关系人里面,没错吧?目暮警官?”随后服部平次又强装镇定,说了以上这些话。
在众人惊讶间,一个警察跑了过来:“警官,我们从莆田先生的口袋里找到了没用的奶精,还有糖浆。”他说着,掏出用密封袋密封好的奶精和糖浆。
目暮警官看着从莆田耕平口袋里找到的未使用的奶精和糖浆,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一脸困惑:“对不起,请问一下,莆田医生平常喝咖啡喝的都是黑咖啡吗?”
与莆田同行的鸿上舞衣连忙回答:“不是,我记得他平常喝咖啡都会加奶精跟糖浆的,对吧?”她看向旁边的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
三谷阳太点头确认:“没错,他的确是两种都会加。”
“那他怎么会把这两个都剩下来了呢?”目暮警官追问。
蜷川彩子站了出来,她穿着高中生校服,一头短发,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因为……因为杯子里面放的不是冰咖啡,而是可口可乐。”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我本来想,这么一来,他一定会到我这里找我重新换杯咖啡,也许他就会来问我……当初为什么要解除我跟他之间的婚约了吗?”
“你说婚约?”众人皆惊。
“没错,”蜷川彩子低下头,“我本来是计划毕业之后就立刻跟他结婚的,可是我突然觉得很不安,上星期我就打电话拒绝了婚事。从那以后,我到医院去他都不愿意见我。”
“哦,难怪……”鸿上舞衣恍然,“我那杯装的也是可乐,我刚才差一点就要把奶精跟糖浆也加进去了呢。”
她说着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奶精和糖浆。
目暮警官沉吟道:“呃,既然这样,就把他们四个人的饮料还有奶精糖浆都拿去化验一下,等结果出来再说吧。”他转向毛利小五郎,“这么一来就很有那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啊?”
“就是自杀呀。”目暮警官分析道,“他被小自己10岁的女孩甩了,受了刺激很大。在他计划自杀之前就先跟他约在这里见面,他实在气不过,当着前未婚妻的面自杀,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是说搞不好……”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
这时,高木涉警官匆匆跑来汇报:“警官,我们在莆田先生车里的置物箱里面发现了这个东西!”他举起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一个小药瓶,“我在怀疑这里面就是氰酸钾!”
几乎同时,鉴识人员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目暮警官接听后宣布:“刚才我也接到了鉴识小组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四个人的饮料杯里全都没有加入毒性物质的痕迹!”
“这么说……”目暮警官看向众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这件案子断定为自杀案件了。”
“请你等一下,目暮警官!”一个清朗而坚定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目暮警官的结论。
只见那个穿着黑衣骑士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这绝对不是自杀案件!而且还是一件单纯的他杀案件!”
“不行!不要过去!”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地想拦住他,觉得这个“陌生”小子在捣乱。
黑衣骑士没有理会,他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位嫌疑人,最后定格在鸿上舞衣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你们没有资格站在聚光灯下,难道你不懂吗?没错,其实莆田是遭人谋杀致死的,一切就发生在当时黑暗的舞台前面。凶手所利用的,也是他平常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小习惯而已。
而且现在,凶手的手上应该还握有那项证物才对!只要我待会示范的这场宛如赤脚踏入火海的大胆罪行果真能够属实的话——”
“那你到底是谁呀?”目暮警官再次发出疑问,这个年轻人的气势和推理能力,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黑衣骑士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必须亮出身份才能取信于人。
他摘下头盔,稍微整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像那个东京的高中生侦探:“好久不见了,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
“新一?!” 小兰、毛利小五郎和园子同时惊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新一明明就……”小兰看向一直跟在月见里弦身边、低着头的“柯南”(灰原哀伪装),又看看眼前这个自称工藤新一的人,彻底混乱了。
明明就是这小鬼也是工藤,可是怎么会又有一个工藤呢?怎么会这样?毛利小五郎心里也一头雾水。
月见里弦站在人群稍外围,冷静地观察着这出“真假工藤”的戏码。
他看着摘下面具的工藤新一的自信的神态,以及灰原哀(伪装成柯南)那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姿态,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极淡的趣味。真是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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