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靠岸时,警校的钟楼正敲过七下。火狐狸突然对着铁门后的阴影炸毛,红毛在晨雾里支棱成团火焰。我摸出玉佩的瞬间,门柱上的蛇形浮雕突然渗血,顺着砖缝汇成“307”三个数字,和潜艇仪表盘上的坐标完全重合。
“汪!”火狐狸猛地窜过警戒线,前爪在训练场的沙地上扒出个弹壳。铜制底火上的刻痕歪歪扭扭,正是父亲教我刻的第一个标记。小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他指尖划过的单杠阴影里,二十七个黑袍人正倒挂在横梁上,脚尖的青铜蛇牌在晨光里闪成串鬼火,编号从“”排到“”。
教学楼的玻璃全被换成了单向镜,里面的课桌椅摆成蛇形,最前排的座位上放着顶警帽,帽檐的徽章被人用匕首划了道十字,交叉点的“7”字和蛇坛木板上的刻痕完全相同。火狐狸对着讲台狂吠,粉笔槽里的红粉组成串暗号,是父亲在警校教材里画的“集合信号”。
推开教务室的门,消毒水味里混着股烟草灰味,和蛇坛石门缝里的完全同源。办公桌上的青铜蛇牌摆成圈,中间的空位正好能放下我们的校徽。苏沐突然指着墙壁的弹孔,排列方式和医院地下三层的通风栅格完全一致,显然是同一伙人所为。
“这是校长的办公室。”影子的指尖抚过抽屉里的手枪,枪柄的“忍”字刻痕和陈叔的菩提珠子纹路完全相同,“他的替身肯定在这里待过。”火狐狸突然叼来本日记,泛黄的纸页上画着个双生蛇图案,七寸位置写着“307计划”,旁边的签名是父亲的笔迹,却比记忆里的多了个弯钩。
走廊的公告栏里,所有照片的人脸都被挖去,只留下左眉骨的位置。火狐狸对着最上面的毕业照狂吠,那里的空白处贴着半块玉佩,和我们手里的拼在一起时,龙形浮雕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映出的影子里,三十七个学生正往礼堂走去,步伐节奏三秒一次,和吊臂的转动声完全相同。
礼堂的座椅被改成了培养舱,透明罩里的人影都穿着警校制服,左胸的编号从“”排到“”。第七个舱体的玻璃上,有人用口红画了个五角星,里面的人影左眉骨有道疤痕,正在敲玻璃,手势和父亲教的“求救信号”完全相同。火狐狸突然用爪子拍向舱体,爪尖的血迹在玻璃上晕开,正好盖住人影的脸。
舞台中央的幕布上,用血写着“替身觉醒仪式”。苏沐突然拽出从医院带的芯片,插进控制台的瞬间,幕布突然升起,露出后面的祭坛——和蛇坛的布局完全对称,只是青铜盆里的液体泛着紫光,里面漂浮的三十七个胎儿标本,左眉骨都贴着编号标签,和培养舱的编号一一对应。
“他们要在今天完成最终觉醒。”苏沐破译着屏幕上的代码,“仪式启动时间是七点零七分。”火狐狸突然对着后台狂吠,我踹开侧门的瞬间,看见二十七个黑袍人正在给孩子们注射试剂,注射器上的蛇形标志和医院培养舱的完全相同,孩子们左眉骨的疤痕都在发光。
混战中,火狐狸突然撞翻个黑袍人,那人掉落的面具下,露出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突然愣住——他左眉骨的疤痕比我的浅三分,后颈的蛇形纹身没有翅膀。“我是未觉醒的原生体。”他突然笑了,声音和我的重合在一起,“你才是被改造过的完美品。”
影子已经踹碎了五个培养舱,里面的人影突然坐起来,齐刷刷地摸向腰间——那里都别着五四式手枪,枪柄的刻痕和父亲的完全相同。火狐狸叼来枚手雷,保险栓上的红绳和蛇坛入口的同款,我拔栓扔向祭坛的瞬间,青铜盆突然炸开,紫色液体溅在地上,长出串蛇形藤蔓,缠住了所有黑袍人的脚踝。
“汪!”火狐狸突然对着通风管狂吠,栅格上的弹孔组成串暗号,是父亲教的“撤退信号”。我拽着孩子们往后台跑的瞬间,整个礼堂突然亮起红光,培养舱里的人影全部站起,左眉骨的疤痕在红光里连成串,像条游走的巨蛇。
后台的暗门藏在化妆镜后面,镜面里的人影突然全部转身,露出后颈的蛇形纹身——有翅膀的和没翅膀的各占一半。火狐狸用爪子划开镜面的瞬间,我看见父亲的警徽钉在门楣上,麦穗图案里缠着根红绳,末端拴着的弹壳上,刻着“”——是我们三个的校徽编号。
通道的阶梯是大理石铺的,每级都刻着个婴儿脚印,第七级的脚印里嵌着枚校徽,编号“”。我把三枚校徽拼上去的瞬间,阶梯突然转动,露出的密道里飘着股龙涎香,和青铜棺里的完全同源。火狐狸窜进去的瞬间,红毛在黑暗里拖出条光带,每七步就停下等我们,和蛇坛阶梯的规律完全一致。
密道尽头的铁门刻着吞尾蛇浮雕,蛇眼位置的红宝石正在渗血,滴在地面汇成个五角星,每个角上都有个“7”字。苏沐突然掏出从医院带的青铜匣,打开的瞬间,里面的玉佩突然飞出门锁,拼合的龙形浮雕发出金光,铁门发出的轰鸣里,我听见无数婴儿的啼哭在共振,节奏和警校的起床号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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