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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重生1980我在长白山狩猎兴家 > 第95章 屯里孩童的崇拜

新房安上门窗那天,院里来了帮不请自来的“客人”。

晌午刚过,秦风正在院子里归拢木料,准备打几件家具。忽听院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压低的说话声,跟蚊子哼哼似的。

他抬头看去,院墙头冒出几个小脑袋,一撮撮头发支棱着,眼睛滴溜溜转。见他看过来,脑袋“嗖”地缩回去,墙外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和推搡声。

是屯里那帮半大小子。大的十来岁,小的七八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

秦风笑了,放下手里的刨子,朝墙外喊:“要看就进来看,趴墙头算咋回事?”

墙外静了片刻,接着院门被推开条缝,几个小子你推我搡地挤进来,站成一排,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上带着既兴奋又怯生生的表情。

领头的是李老栓的孙子,叫铁蛋,九岁,黑得像煤球,一双眼睛贼亮。他壮着胆子往前挪了半步:“秦、秦叔,我们……我们想看看新房。”

“看吧,”秦风挥挥手,“别碰东西就行。”

小子们得了许可,“呼啦”一下散开,像群出笼的雀儿,在院里东瞅瞅西看看。

“这窗户真亮堂!玻璃的!”

“你看那门,多厚实!”

“房檐真宽,下雨淋不着!”

他们看什么都新鲜,但眼睛总往堂屋那边瞟——那里摆着秦风的猎具架。土铳、五六半、猎刀,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下泛着冷光,对男孩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铁蛋胆子最大,蹭到堂屋门口,探头往里看,眼睛盯着猎具架挪不开。

“秦叔,”他咽了口唾沫,“那枪……真能打野猪?”

“能。”秦风在院里应道,“前几天还打了一头。”

小子们“哇”地一声,全围到堂屋门口,七嘴八舌地问:

“野猪多大?”

“咋打的?”

“一枪就撂倒了?”

秦风被吵得头疼,但看着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又有点软。他想了想,从屋里拿出那把弹弓——不是平时用的那把,是早些年做的,弓叉小些,适合孩子玩。

“来,”他招呼孩子们到院子中间,“教你们玩这个。”

小子们立刻围上来,眼睛盯着弹弓,像盯着啥宝贝。

秦风找了块木板,靠在院墙根,在上头画了个碗口大的圈。然后退开十步远,从兜里摸出颗石子,搭在弹弓皮兜里,拉满,松手。

“啪!”

石子正中圆圈中心,木板上留下个白点。

“我的娘!”小子们炸锅了。

“秦叔,教我教我!”

“我也要学!”

秦风把弹弓递给铁蛋:“你先试试。记住,别对着人,别对着窗户玻璃,只能对着墙或者地。”

铁蛋激动得手直抖,接过弹弓,学秦风的样子搭石子,拉皮筋。可他劲小,拉不满,石子软绵绵地飞出去,离木板还差老远。

小子们哄笑。铁蛋脸涨得通红,不服气:“笑啥笑!你们来试试!”

挨个试了一遍,没一个中的。石子不是飞高了就是偏了,有的干脆打到自己脚面上,疼得龇牙咧嘴。

秦风看着直摇头。他从铁蛋手里拿回弹弓,开始讲解要领:“站要稳,两脚分开。左手握弓要平,右手拉皮筋要直。眼睛盯着目标,别眨。呼吸要匀,吸气,憋住,放。”

边说边示范。动作慢,让每个孩子都看清。

“再来。”他把弹弓递给下一个孩子。

这回有点进步,至少石子能打到木板上了,虽然离圆圈还远。

秦风不厌其烦,一个个纠正姿势,手把手教。孩子们学得认真,院里“啪”“啪”的响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兴奋的叫喊和懊恼的叹息。

踏雪和虎头被这动静吸引过来,在旁边看热闹。踏雪想去捡石子,被秦风喝住:“一边去,小心崩着你。”

黑豹也来了,趴在屋檐下,眯着眼睛看。它对这场面没兴趣,但得看着俩小的别捣乱。

教了约莫半个时辰,有几个孩子已经能打中木板了,虽然还不准,但至少有模有样。铁蛋进步最快,十次能有三四次打在圆圈附近。

“秦叔,”他抹了把汗,“你打猎时候,也用弹弓?”

“用,”秦风说,“打野鸡、松鼠这些小的,用枪浪费,弹弓正好。”

“那大的呢?野猪、狍子呢?”

“用枪。”秦风顿了顿,正色道,“但你们记住,枪不是玩具。没到年纪,没经过大人允许,绝对不能碰。听见没?”

孩子们齐声应:“听见了!”

“不光枪,”秦风继续说,“上山也不能瞎跑。山里不光有野鸡野兔,还有野猪、黑瞎子,急了能要人命。就是没猛兽,迷了路也够呛。想进山,得跟大人一起。”

铁蛋问:“秦叔,你咋就不怕?”

“我也怕,”秦风实话实说,“怕才小心。打猎不是逞能,是知道啥能干,啥不能干。见到黑瞎子,能躲就躲;遇到狼群,得点火把。这不是怂,是保命。”

孩子们听得入神。这些道理,家里大人也说过,但从秦风嘴里说出来,感觉不一样——他是真打过野猪、真遇过狼的人。

日头偏西了,小子们该回家了。临走前,铁蛋壮着胆子问:“秦叔,往后……我们还能来不?”

“能,”秦风说,“但得听话,不捣乱。”

“保证听话!”孩子们异口同声。

从那天起,秦家新院就成了孩子们的“据点”。每天晌午后,只要秦风在院里忙活,他们准来。有时看秦风打家具,有时学玩弹弓,更多时候是缠着秦风讲打猎的故事。

秦风挑能讲的讲。讲怎么下套逮兔子,怎么挖陷阱抓獾子,怎么根据脚印判断是啥牲口、多大个头、过去多久了。也讲山里的规矩——春天不打母兽,不掏鸟窝;见到虎豹要避让,那是山神爷的坐骑;砍树要留种,挖参要留籽。

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把这些当成了比课本还有趣的知识。

有天,林晚枝来送东西,正赶上秦风在给孩子们讲故事。她站在院门口听了一会儿,没进去,怕打扰。

秦风讲到一次在山里遇狼,怎么点篝火、怎么背靠背防守、怎么用枪声吓退狼群。孩子们听得大气不敢出,眼睛瞪得溜圆。

讲完了,铁蛋问:“秦叔,你当时害怕不?”

“怕,”秦风说,“但怕也得挺着。你越怕,狼越敢上。山里讨生活,胆量得有,但不能是傻大胆。得知道怕,才知道啥时候该上,啥时候该退。”

林晚枝听着,心里泛起涟漪。这个男人,能把这些生死经历说得如此平淡,又能从里面抽出做人的道理。他不光是在教打猎,更是在教这些孩子怎么面对危险,怎么看待生命。

孩子们看见她了,起哄:“秦叔,婶子来了!”

林晚枝脸一红,瞪他们:“瞎叫啥!”

秦风站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篮子:“今天做的啥?”

“豆包,”林晚枝小声说,“刚蒸的,还热乎。”

秦风打开篮子,豆包的甜香味飘出来。孩子们眼巴巴瞅着,咽口水。

“一人一个,”秦风招呼孩子们,“吃完回家。”

小子们欢呼着围上来,每人拿一个,烫得左手倒右手,吹着气小口咬。豆包是红豆馅的,甜,面皮松软,孩子们吃得满脸幸福。

林晚枝看着这场景,心里暖暖的。她忽然觉得,秦风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有耐心,有方法,该严时严,该慈时慈。

孩子们吃完豆包,心满意足地走了。院里静下来,只剩他俩。

“你对他们真好。”林晚枝说。

“都是屯里的孩子,”秦风收拾着工具,“教他们点正经东西,比成天瞎跑强。”

“你讲的……都是拿命换来的经验。”

“所以得传下去。”秦风抬头看她,“山里人靠山吃饭,但这些老规矩、老经验,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学了。我怕再过些年,就没人知道了。”

林晚枝点点头。她懂他的意思——这不光是教孩子玩,是在播种子。等这些孩子长大了,进山了,今天听的这些话,说不定就能救命。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踏雪和虎头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黑豹趴在一旁,眼睛半睁半闭。

“秋收快到了。”林晚枝忽然说。

“嗯,”秦风应着,“等收完庄稼,我就去你家下聘。”

林晚枝脸又红了,但这次没躲:“我爹我娘……都挺喜欢你的。”

“我知道。”秦风笑了,“我会让他们一直喜欢下去。”

院外传来孩子们的歌声,是放学了,结伴回家。歌声稚嫩,但欢快,在山村的黄昏里飘得很远。

秦风听着,看着眼前这座新房,看着身边的姑娘,看着院里这三条狗。

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有家,有她,有这些崇拜他的孩子,有这座越来越有生气的院子。

而他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一切。

用他的本事,用他的经验,用他这一世重新得来的、对生活的全部热爱。

孩子们的笑声远了。暮色四合,炊烟升起。

又一个平常的、温暖的日子,在这座山村里,静静流淌。

而未来,就像那炊烟一样,虽然看不清具体模样,但知道它一定会升起,一定会飘向高处。

秦风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新木料的清香,有豆包的甜香,有晚风带来的山野气息。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

实实在在,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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