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坐在炉边,大口吃着早饭。
大米粥温热软糯,肉罐头的油脂浸在大米粥里,香得让人忍不住多吃两口。老周一口气喝了两碗,抹了抹嘴:“还是肉罐头过瘾。”
我给欢欢盛了一碗大米粥,可是欢欢突然叫个不停,打翻大米粥跑了出去。
“欢欢这是怎么了?”林婉诧异的说。
“不知道啊,咱们先吃!一会儿我去看看。”
老班长喝着大米粥,突然皱了皱眉,肚子里传来一阵绞痛。他以为是吃太快了,没太在意,可刚放下碗,绞痛就越来越厉害,额头瞬间冒出汗来:
“不对劲…… 肚子有点疼。”
话音刚落,旁边的赵晨突然捂着肚子站起来,
脸色发白:“我也疼!想去厕所!”
像是传染一样,林婉、王叔也相继喊肚子疼,原本热闹的屋子瞬间乱了起来。“快,去厕所!” 老班长扶着墙站起来,刚走两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我也没能幸免,肚子里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疼得弯下腰,只能扶着桌子慢慢挪动。
短短十分钟,所有人都被腹泻缠上了。
男人们跑到基地角落的临时厕所,女人们则在钢板房里用布帘隔开应急,每个人都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刚从厕所出来没多久,又得跑回去。
林婉顾不上自己难受,还惦记着平安,强撑着给孩子掖了掖被角,就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不对劲!” 我扶着门框,脸色凝重得吓人,“咱们吃的东西一样,怎么会同时腹泻?肯定是食物有问题!” 我猛地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木桌上的肉罐头,“是罐头!昨天整理物资时,是不是有人动过罐头?”
李强虚弱地摇了摇头:“罐头是我和赵晨一起搬出来的,密封都好好的,没被动过的痕迹。” 老周蹲在地上,捂着肚子:“难道是水?咱们喝的雪水,是不是被污染了?”
“不管是啥问题,先封锁基地!” 老班长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哪怕身体难受,也没忘了警惕,“李彪那伙人说不定就在附近盯着,咱们现在浑身无力,要是被他们偷袭,就完了!”
我转头对老班长和老周、李强说:“你们三个,跟我来!关闭所有出口,武器随身携带,就算跑厕所,也得把弩带着!”
我们三人强撑着身体,跟着老班长往基地的三个进出口跑。肚子里的绞痛一阵比一阵厉害,跑两步就想停下来,可想到可能到来的危险,只能咬着牙坚持。正门的钢梁门最沉,老班长和老周合力转动门栓,“哐当” 一声,厚重的金属门牢牢关上,再用碗口粗的木杠顶在门后,就算有人想撞也撞不开。
西树林的侧门是推拉式的铁丝网门,我和李强一起把门锁死,又将旁边的备用铁丝缠在门把手上,加固了两道。北坡的后门离发电机最近,老班长亲自检查,确认门锁好后,又在门后堆了几袋大米,形成一道简易的屏障:“现在三个出口都封死了,除非他们炸门,不然进不来。”
回到钢板房,大家都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林婉强撑着给每个人递了片止泻药。 是政府送的物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大家赶紧吃药,能缓解一点是一点。” 她自己也吞了两片药,靠在墙上喘气。
老班长把四把弩分发给我们,每把弩上都挂着十根磨好的弩箭:“现在开始,两人一组轮班,守住正门和侧门,就算跑厕所,也得留一个人在岗。欢欢,过来!”
欢欢像是听懂了老班长的话,立刻站起来,跑到正门旁边的观察哨,耳朵竖得笔直,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雪地。它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能感受到大家的紧张,也知道现在需要它守护。
我和老班长一组,守在正门的两侧房间门口,用柴火搭了两个临时掩体。
老班长靠在棚子上,脸色苍白,却依旧警惕地盯着外面:“这腹泻来得太巧了,肯定不是巧合。李彪那伙人说不定早就计划好了,在咱们的食物或者水里下了药,就等着咱们浑身无力的时候来偷袭。”
“他们怎么进来下药?” 我虚弱地问,刚说完就忍不住皱紧眉头,又一阵绞痛袭来。
旁边的老周和李强也不好受,两人轮流跑厕所,回来后就靠在侧门的墙边,手里的弩始终不离身。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吃了止泻药后,腹泻的频率稍微减少了些,但身体依旧虚弱,浑身无力,头晕眼花。林婉抱着平安,坐在炉边,平安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乖乖地靠在林婉怀里,不吵不闹,只是时不时看一眼欢欢。
就在这时,欢欢突然狂吠起来!它猛地站起来,对着正门的方向,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吼声,前爪不停地刨着地面,毛发都竖了起来,显然是发现了危险。
“有情况!” 老班长瞬间绷紧了神经,哪怕身体还在发虚,也立刻站直了身体,手里的弩对准了正门的方向,“我守左边,你守右边,架住入口,不管是谁,敢进来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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