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工具房屋里却热气腾腾 !不是炉火的温度,是四人挥汗如雨的热汗。
老班长蹲在墙角,手里掂着一根磨得发亮的钢筋头,额头一颗颗汗珠,眼里却是冷冽的寒光:“王哥他们的仇,平安的未来,都靠这手里的家伙。今天必须把 50 根弩箭打磨好,四把弩调试到最佳状态,三天后,端了李彪的老巢!”
工具房里堆满了3大箱废料:从废弃农机上拆的钢筋、断裂的钢管、生锈的螺栓,还有之前从体育馆外围捡的铁丝。
这些在别人眼里的破烂,此刻成了锻造弩箭的原材料。
“我和李强负责打磨焊接弩箭,你跟老班长校准弩具。” 老周挽起防寒服的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手里已经抄起了钢锯。
“钢筋硬度够,截断后磨尖,再焊上倒钩,保证射进去就拔不出来!”
李强早就把电焊机搬到了屋中央,接好移动电源,蓝色的火花 “滋滋” 一响,瞬间照亮了他满是油污的脸:“先处理钢筋,除锈、截断、打磨,一步都不能省。
这活儿得细,箭头不锋利,打不死人;倒钩不牢固,容易脱落,到时候吃亏的是咱们。”
我和老班长则把四把弩搬到靠窗的位置。
从武器库里挑选了四把较新的弓弩,之前经历过多次战斗,弩弦松了些,扳机也有些卡顿。
老班长从工具包里掏出扳手和润滑油,蹲下身仔细检查第一把军用弩:“弩是咱们的主力武器,射程远、无声无息,适合偷袭。”
我拿着另一把弩,“对,李彪的人多,硬拼百分百吃亏,咱四个就狗起来当老六,出来一个杀一个。”
老周和李强的动作很快。架起前边超市拆下来的炉子,点燃炉火,手摇鼓风机的风,吹的炉中的火焰变成紫红色。老周拿去两根钢筋伸进炉膛。
“温度够了再拿出来,不然砸不动。” 李强守在旁边,手里握着一把沉重的铁锤,锤头磨得发亮。钢筋在火里烧得通红,表面的铁锈慢慢剥落,发出 “噼啪” 的轻响。
抽出通红的钢筋,热浪烤得两人睁不开眼睛,还是用铁锤一点点敲掉钢筋上得杂质。
房间一侧火星四溅,锤了百遍得钢筋,逐渐被拉长,钢筋由拇指粗变成筷子粗细。两人脱掉外套,露出的手臂上青筋崩起。皮肤泛红,时不时还能闻到烤肉的味道。
反复打磨,反复送进炉膛烧,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钢条被敲打出来。几个小时过去,两人锻打出了大概二十根左右粗坯。我和老班长校准弓弩之后,老班长打开手动机床,一点点车掉多余的金属部分。
这些基础工艺,都是我们在部队执行潜伏抓捕任务前,临时掌握的。那次我们伪装成工人,农民等等。
一根弩箭从截断到成型,要经过截断、除锈、粗磨、精磨、焊倒钩、尾部钻孔六个步骤,耗时近二十分钟。
两人分工明确,老班长负责前期处理和固定,我负责精细打磨和焊接,配合得默契十足。不知不觉间,临近天黑,林婉端着热姜茶和烤玉米饼走进来:
“歇会儿再干,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老班长放下手里的钢锯,接过姜茶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还差得远呢,才做了 20 根,得抓紧。” 李强摘下护目镜,眼里布满血丝,双手已经微微发抖。
却笑着说:“没事,越干越有劲儿,想到能除掉李彪,这点累算啥。”
等待老周两人锻打金属的同时,我和老班长的弩具调试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老班长先检查弩弦,用手捏住弩弦轻轻拉伸:“弩弦松了,射程会缩短一半。” 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专用的紧弦器,固定在弩的两端,慢慢转动把手,收紧弩弦,每转一圈就停下来,
用手指测量弦的张力:“差不多了,这个张力能保证有效射程五十米。”
我则负责清理弩的扳机和滑轨,用抹布擦掉里面的灰尘和冰碴,再滴上几滴机油:“之前天冷,滑轨冻住过,这次得多上点油,防止关键时刻卡壳。” 老班长点点头,接过弩,扣动扳机,“咔嗒” 一声脆响,弩箭槽里的模拟箭应声射出,精准地钉在对面墙上画的靶心。“扳机灵敏度刚好,再调调准星。”
校准准星是个细致活。我们在工具房外五十米处立了个木靶,老班长端着弩,眯着一只眼,慢慢调整准星的高低左右:“左偏了半寸,再往右调一点。” 我在旁边观察着箭的落点,大声报着偏差:“还是偏左,再调!” 反复调试了十几次,最后一箭精准命中靶心,老班长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把好了,换下一把。”
林婉再次来到工具房的时候,工具房里传来了老周的欢呼:
“最后一根!50 根弩箭齐活了!”
只见工作台上整齐排列着 50 根弩箭,银灰色的箭头闪着冷冽的光,倒钩锋利如刀,箭尾钻好的孔洞均匀一致,透着股肃杀之气。墙角的四把弩也调试完毕,弓弦紧绷,准星校准,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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