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密令下徐州,暗藏杀机布毒谋。
忠良深夜传消息,英雄未雨早绸缪。
书接上文,话说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回到城外营房,心中各有盘算。刘备深知车胄心怀不轨,曹操更是虎视眈眈,此次徐州之行,看似是截击袁术,实则是一场生死考验。关羽则时刻警惕,青龙偃月刀不离身,帐外布置了亲信守卫,以防不测。张飞则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时不时就要提枪出去,被关羽再三拦下。
夜深人静,营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刘备坐在案前,借着烛光,看着手中的地图,眉头紧锁。他在思考如何应对车胄的威胁,如何才能顺利截击袁术,同时又能保全自己。正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亲兵来报:“主公,外面有一人自称陈登,求见主公,说有机密要事相告。”
刘备心中一动,陈登乃是车胄的部下,深夜来访,必有缘由。他连忙道:“快请他进来!”不多时,陈登身着便服,神色慌张地走进帐中。他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玄德公,大事不好了!车胄奉曹操密令,要加害于你!”
刘备连忙扶起他,说道:“元龙先生请起,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登站起身,定了定神,说道:“今日宴席之上,车胄借口更衣,在后堂对我言明,曹操早已密令他监视于你,待你率军前往下邳,便联络朱灵、路昭二将,从背后突袭,同时派大军截断你的退路,将你一举擒杀,献给曹操邀功!”
刘备闻言,心中一沉,果然不出所料。他问道:“此事当真?朱灵、路昭二将,是否真会听从车胄调遣?”陈登道:“朱、路二人虽是曹操部下,但车胄手握徐州军政大权,又有曹操密令,他们必然会遵从。玄德公,车胄已暗中调兵遣将,只待你启程前往下邳,便会动手。你若不早做打算,必遭不测!”
关羽在一旁听着,丹凤眼圆睁,怒喝道:“好个奸贼!竟敢暗中加害我大哥!俺这就去取他狗命,以绝后患!”说着,就要提刀冲出帐外。刘备连忙拦住他:“二弟,不可冲动!车胄在徐州经营日久,城中守军众多,我们此刻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再说,朱灵、路昭二将的兵马还在城外,一旦他们与车胄联手,我们首尾难顾,后果不堪设想。”
张飞也说道:“大哥说得对!二哥,咱不能中了那奸贼的圈套!不如我们先率军离开徐州,另寻安身之地?”陈登连忙道:“玄德公,万万不可!如今曹操势力强大,天下之大,除了徐州,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再说,徐州百姓久仰你的仁德之名,都愿归附于你,只要你振臂一呼,必然响应者云集。车胄虽有防备,但他为人自负,缺乏警惕,我们若能先下手为强,定能将他制服!”
刘备沉吟片刻,说道:“元龙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车胄手握重兵,城防坚固,我们如何才能将他制服?”陈登道:“玄德公,我有一计。车胄已命人备好下邳城的防务图,明日便会送与你。你可假意接受,率军前往下邳,途中却暗中折返,趁夜突袭徐州城。我在城中为你内应,打开城门,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拿下徐州,诛杀车胄!”
关羽道:“此计虽好,但朱灵、路昭二将如何处置?他们若在城外得知消息,必然会率军攻城,我们腹背受敌,依旧危险。”陈登笑道:“云长将军放心。朱、路二人虽奉曹操之命协助玄德公,但他们与车胄素有不和,只是碍于曹操的命令,才不得不听从调遣。我可暗中联络他们,晓以利害,告知他们曹操多疑,此次事成之后,车胄必然会将功劳独占,甚至会诬陷他们办事不力,他们未必没有二心。只要玄德公承诺,事成之后,保他们性命,给予他们高官厚禄,他们或许会倒戈相向,至少也会按兵不动,坐观成败。”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元龙先生深谋远虑,此计可行。只是此事关乎重大,容我再仔细思量一番。”陈登道:“玄德公,事不宜迟!车胄明日便会送防务图前来,你若不尽快下定决心,一旦启程前往下邳,便再无机会了!”
刘备站起身,在帐中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权衡。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赢了,便能占据徐州,脱离曹操的掌控,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根据地;输了,便是身首异处,兴复汉室的大业也将化为泡影。他看着关羽和张飞,两人眼中都充满了坚定的目光,显然是支持他放手一搏。
“好!”刘备猛地一拍案几,下定决心,“就依元龙先生之计!明日我假意接受防务图,率军前往下邳,途中暗中折返,突袭徐州城!二弟,三弟,你们二人各率一支精兵,随我一同行动。元龙先生,城中之事,就拜托你了!”
陈登连忙拱手道:“玄德公放心!我今夜便暗中联络城中亲信,做好内应准备。明日夜间,我会打开北门武宁门,迎接玄德公大军入城!”说完,陈登便起身告辞,趁着夜色,悄悄返回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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