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盔银甲耀下邳,赤兔嘶风战马肥。
禁酒却招心腹怨,水淹终落白门楼。
自古英雄多气短,从来美色最相累。
可怜一代温侯将,只做曹营阶下灰。
列位,咱今儿个开书,说的是《三国演义》里那段 “下邳鏖兵”,也叫 “曹操水淹下邳城,吕布遭叛被生擒”。要说这三国的故事,那是老少爷们儿打小儿就听的,桃园三结义、三英战吕布,哪个不是能跟着哼两句的?可今儿个咱不聊大场面的热闹,咱就掰开揉碎了,聊聊吕布这位 “三国第一猛将”,是怎么从叱咤风云的温侯,混到白门楼当阶下囚的。
这吕布啊,他不是缺心眼,他是 “虎落平阳没了爪,还偏要硬装山中王”。您琢磨琢磨,这人顺风顺水的时候,干啥都像那么回事儿,可一旦到了绝境,那智商就跟德云社后台找大褂似的 —— 全乱套了!于谦老师找他的核桃,岳云鹏找他的炸酱面,郭麒麟找他的游戏手柄,越急越找不着,一个道理。
闲白少叙,书归正传。咱话说建安三年,曹操刚收拾完张绣,腾出手来就瞄上了吕布。为啥呢?这吕布先前把刘备的徐州给占了,刘备哭哭啼啼跑去找曹操搬救兵,曹操正愁没由头扩张地盘呢,这送上门的买卖哪儿能放过?再加上吕布骁勇善战、野心不小,在徐州一带势力渐大,早成了曹操的心头大患。曹操心说,这小子不除,日后必成大麻烦!于是点齐大军,浩浩荡荡就奔下邳来了。
这时候的吕布,还没觉出大难临头呢。您道为啥?他觉得自个儿能耐大啊!想当年虎牢关前,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刘关张哥仨围殴他一个,他骑着赤兔马左冲右突,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硬是在三人夹击下全身而退;濮阳城外,曹操亲率大军攻城,吕布率铁骑突袭,杀得曹军丢盔弃甲,曹操慌乱间割须弃袍,要不是曹洪拼死相救,早把命丢在濮阳了。就这战绩,换谁谁不飘?再者,他自恃下邳城坚墙厚,护城河深达数丈,麾下还有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骑兵,个个以一当十,压根没把曹操的来犯放在眼里。所以他在城里,天天搂着貂蝉喝酒,没事儿就带着张辽、高顺遛弯,小日子过得跟德云社封箱后聚餐似的,滋润极了。直到曹操大军跟乌云盖顶似的兵临城下,那震天的喊杀声混着战鼓响,才把他从温柔乡里薅出来,赶紧召集众将开紧急会议。
这会议开得,那叫一个热闹,跟咱现在公司开年会似的,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陈宫先站起来了 —— 这陈宫是吕布手下第一谋士,当年弃曹操跟了吕布,就是觉得曹操太狠,吕布虽莽撞但心眼实。陈宫清了清嗓子,袍袖在帅案上扫出一阵风:“主公,这曹操远道而来,粮草辎重绵延百里,补给线拉得老长。咱不如分兵两路,您带一支人马屯城外,扼守泗水渡口断其粮道;我带一支守城内,凭借城防固守。他攻您,我就开城门突袭;他攻城,您就从外夹击,不出半月,曹军必退!” 说着展开羊皮地图,指尖重重戳在泗水与汴水交汇处,“此处河道狭窄,正是截粮的好去处!”
这计策多精妙啊,但凡吕布听进去半句,也不至于后来栽那么大跟头。可他转头就奔后院找貂蝉去了。您瞧这排场:雕花铜炉里龙涎香还没散,袅袅青烟在窗棂间缠成个愁字,貂蝉斜倚着湘妃竹榻,鲛绡帕子擦着眼角,声儿跟刚下完蛋的母鸡似的娇滴滴:“将军,妾身昨夜梦见城破,您身披血甲倒在乱军里……” 她指尖蹭着吕布胸甲上的花纹,冰凉的触感让吕布心头一颤,“您要是出城了,妾身可怎么办?万一城里有闪失,咱俩可就见不着了。” 说话间,两行清泪坠在鲛绡上,晕开两朵小小的云,倒比戏台上的悲情名角儿还动人三分。
吕布铁甲护手托着貂蝉的下巴,喉结动了动,陈宫的计策瞬间在美人泪光里碎成渣:“公台啊,你这计策不行,我出城了,城里家眷咋办?咱死守下邳,等袁术的救兵!” 陈宫望着帐外 “吕” 字大旗在夜风里晃悠,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 得,当年董卓让貂蝉迷得五迷三道,如今这吕布,是要重蹈覆辙啊!
咱再切到曹操这边,大军围城俩月,云梯折了三百多架,护城河上浮尸跟下饺子似的。这天黄昏,许褚裹着渗血的绷带就闯进大帐,铁甲上还沾着城头泼的金汁(烧开的粪水),扯着嗓子喊:“丞相!那高顺的陷阵营跟鬼上身似的,末将带的青州兵刚攀上城垛,就被他们用铁钩给薅下去了!” 典韦蹲在一边闷头抹草药,瓮声瓮气补了句:“那城墙比兖州城厚两尺,投石机砸上去跟挠痒痒似的。”
曹操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红标,指甲都掐进桃木里了。烛火晃悠间,瞥见郭嘉把玩着象牙算筹,眼尾那笑跟淬了毒的钩子似的。“奉孝可有良策?” 曹操问。荀攸 “啪” 地展开折扇,扇面画着周公吐哺图:“主公,吕布粮草就剩七日,正是破城良机!” 郭嘉指尖轻叩案几,算筹在灯下晃出黑影:“我观邳城地势,沂泗二河跟两条龙似的锁着城,咱要是掘开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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