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捋着胡子,眯着眼睛沉思了半天,才缓缓地说:“将军,事到如今,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先下手为强。曹操现在沉迷于女色,天天跟邹氏腻在一起,根本没心思管军务,军营里的防备也松了不少,正是咱们反叛的好时机。不过有一样,咱们得先想办法除掉一个人,不然这事成不了。”
这胡车儿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张绣手下的第一猛将,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比现在的汽车跑得还快,而且忠心耿耿,是张绣最信任的人,相当于他的“贴身保镖”。张绣一听这话,更慌了,拉着贾诩的手说:“先生,你看这事儿!曹操霸占我婶娘还不够,还要收买我的心腹,这明摆着是要架空我,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杀我了?”
旁边的谋士贾诩赶紧上前劝他:“将军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曹操现在有十五万大军,咱们就这么点人,硬碰硬不是对手,弄不好还得满门抄斩。您先消消气,咱们从长计议。”张绣哪听得进去啊,正要下令召集士兵去打曹营,又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信:“将军,不好了,曹操派人给您的部将胡车儿送了不少金银珠宝,还有一匹千里马!”
张绣一听这话,当时就火冒三丈,“啪”地一下拍碎了桌子上的茶杯,指着曹营的方向骂道:“曹操老贼,欺人太甚!我叔张济刚死没多久,尸骨未寒,他就霸占我婶娘,这是把我张家的脸都丢尽了!这口气我要是咽下去,以后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可他这边在中军帐里醉生梦死,宛城的张绣早就在将军府里坐立难安了。起初曹操把邹氏接到营中,还特意让典韦带着八百陷阵营把中军帐守得跟铁桶似的,消息压根传不出来。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曹营里有个小兵是宛城本地人,轮休时回了趟家,跟亲戚喝酒吹牛,几杯黄汤下肚就把实话说漏了:“咱丞相本事大着呢!张绣那小子刚投降,丞相就把他婶娘邹氏接到营里快活去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张绣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话跟长了翅膀似的,没出三天就传到了张绣的亲兵耳朵里。
那亲兵吓得脸都白了,揣着颗怦怦直跳的心,趁夜溜进将军府,“扑通”一声跪在张绣面前,磕着头说:“将军,大事不好!曹、曹操他……他把邹氏夫人接到营里去了,两人天天黏在一起,营里的兵都在背后笑您软骨头,连自家婶娘都保不住!”张绣一听这话,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啪”的一声一拳砸在案几上,桌上的茶杯、砚台全被震飞,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他却浑然不觉,指着曹营的方向破口大骂:“曹操老贼!欺人太甚!我叔张济尸骨未寒,坟头的纸钱灰还没散呢,他就敢霸占我婶娘,这是把我张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啊!”骂着骂着,他拔出腰间宝剑,一剑劈在案几上,硬生生把红木案几劈成两半,“传我将令!点齐兵马,随我踏平曹营!”
旁边的贾诩赶紧冲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连劝带拉:“将军息怒!冲动是魔鬼啊!曹操有十五万大军,咱们满打满算才三万守军,硬拼就是鸡蛋撞石头,不仅报不了仇,还得满门抄斩!”贾诩一边给仆人使眼色让拿毛巾,一边放缓语气,“您先消消气,咱们先把事情查实了,再从长计议,总有让他付出代价的法子!”张绣被贾诩死死拽住,气得浑身发抖,宝剑“当啷”掉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没等他喘匀气,又有个斥候连滚带爬跑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将军!不好了!曹营的人偷偷给胡车儿将军送了一箱金银珠宝,还有一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说是丞相特意赏赐的,要拉他归顺!”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张绣瞬间懵了——胡车儿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从小一起长大,力能扛鼎,日行七百里,是他最信任的猛将,相当于“贴身保镖”兼“先锋官”。曹操霸占婶娘还不够,还要挖他的心腹,这是要赶尽杀绝啊!张绣一把抓住贾诩的手,指节都捏得发白:“先生,你看这事儿!他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他垫背!”
贾诩见他动了真怒,也收起劝和的心思,捋着山羊胡眯眼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凑到张绣耳边压低声音:“将军要报仇,需先除一人。”张绣急道:“先生说的是谁?我这就派人去杀了他!”贾诩摇摇头:“此人乃曹操麾下第一猛将典韦,‘古之恶来’可不是浪得虚名。他那对八十斤的铁戟耍得风雨不透,八百陷阵营亲兵个个以一当十,守在中军帐外跟门神似的,不除了他,咱们根本近不了曹操的身。”张绣皱起眉头:“典韦勇猛过人,上次我亲眼见他一拳打死黄牛,寻常士兵上去就是送死,怎么除?”贾诩微微一笑,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从如何让胡车儿诈降获取信任,到如何灌醉典韦偷藏铁戟,再到如何借搬营之名突袭,说得面面俱到。张绣越听眼睛越亮,拍着大腿道:“好计!就这么办!曹操老贼,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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